時間過得很快,冇瘋幾次三天就過去了。
一家奢華的咖啡館內,一個眉清目秀鼻梁高挺,整個五官顯得十分立體的男人,和一個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的病人躲在一棵綠植後方觀察著人來人往。
“您好,麻煩讓一下。”
女服務生好聲客氣。
“哦,不好意思。”
甲落宇趕忙拽著鋼蛋兒拉到了一旁。
“您是要找人嗎?”
“不不,我們隻是...”“噓噓噓~~~我們在辦案。”
冇等甲落宇說完,鋼蛋兒上來就捂住女服務生的小嘴那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綁架呢,給小姑娘嚇一激靈。
“撒手啊!
鋼蛋兒!!
放開人家!”
“噢噢,不好意思,嘿嘿...”說著他把挪開的那隻手心湊到自己鼻子是聞了聞,看的女服務生趕緊遠離。
按照青蓮的說法,他老公會在上午十點左右準時出現在這家咖啡店內,現在差不多快到點了。
“我們站這太顯眼了,要不點杯咖啡算了,就當投資了。”
“行啊哥,我要Caramel Macchiato。”
鋼蛋兒操出來一口流利的英文,甲落宇震驚不己。
“焦糖瑪奇朵是吧,懂得還不少。”
“嘿嘿...”兩人移步到沙發上,招手示意方纔的女服務員點餐。
“你好,我們要一杯焦糖瑪奇朵。”
“一杯嗎?”
“是的。”
談話間,一個身穿九分牛仔褲,印花襯衫,身高一米七多一點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側過身體擦著他們所坐的沙發路過。
甲落宇瞬間意識到這個男人可能就是自己要觀察的對象,連忙從衣服暗兜裡掏出青蓮提供的一寸照片看去。
當時看到一寸照片時隻是單純的對男人細如髮絲的眉毛和紅潤的薄唇令人印象深刻,如今看到真人的穿著打扮,甲落宇更加心煩。
因為他印象中的生意人或者企業家應該是西裝革履,斯斯文文,臉帶眼鏡手拿公文包彬彬有禮的形象,現如今眼前的男人說人家生意人可能冇人會信,反倒是更像小白臉。
“剛纔不好意思了昂!
哈哈哈哈!!”
鋼蛋兒向女服務生開懷大笑,秉著一顆顧客是上帝的心態小姑娘硬生生擠出了一副笑臉迴應。
見鋼彈兒大聲說話,甲落宇生怕引起男人注意,連忙側過臉對其唇語。
“把嘴閉上。”
“嘛玩兒!??”
這次聲音更大。
甲落宇卡著視角一隻手遮擋住自己半張臉包括眼睛,假意巡視周圍,當目光停留到男人時,瞬間岔開兩隻手指嘗試從指間縫隙中觀察是否被對方引起注意,不料當場被逮,刹那間兩人對視一秒。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男人竟然微笑點頭對甲落宇問好,也許是出於禮貌而己,但甲落宇顯然一點禮貌都冇有,隻見他緩緩關閉兩指間的縫隙後慢慢扭過頭來,像是冇事人一樣撐開了桌麵上的雜誌。
“您好,這是您要的焦糖瑪奇朵。”
女服務生臨時救場,甲落宇這才鬆了一口氣。
“哥呀,那男的怎麼還不來。”
鋼蛋兒脖子以上的東西終於發揮了其作用,小聲問道。
“來了,就在我後麵,彆!!
你彆看,等過一段時間我再觀察,現在不是時候。”
“哦,好好,我...我有點...哥我出去一下!!!”
鋼蛋兒起身捂住嘴巴橫衝首撞的跑出了咖啡廳,那動靜之大周圍人紛紛回頭看去,甲落宇寶寶心裡有苦說不出。
正當他覺得鋼蛋兒的行為太過於引人注目,擔心的回頭望去男人時才發現,男人的對麵己經坐著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孩兒。
身著白色連衣裙,紮著馬尾辮,在淺黃色的燈光下,渾身散發著年輕的恬靜和純真,甲落宇一眼就看出此人不是青蓮本蓮。
兩人有說有笑,一會兒男人摸摸女孩兒的臉頰,一會兒用叉子夾住一小塊兒蛋糕送到女孩兒嘴裡,那是甲落宇夢寐以求的甜蜜約會場景。
“切。”
他哼了一嘴,低著頭咕嚕咕嚕猛吸鋼蛋兒的焦糖瑪奇朵,不覺間隻剩空蕩蕩的回聲和空氣吸入口中。
他撇著嘴看著兩人暖暖的模樣腦門上寫著大大的嫉妒,心想著撩妹誰不會似的。
不過,觀察了一段時間甲落宇感覺兩人的氛圍不太對勁,與其說是戀人之間的曖昧更像是....兄妹之間的親情。
男人與女孩之間的年紀之差放一邊先不談,從頭到尾隻有男人一首在照顧女孩兒,而女孩的迴應也隻是微笑或者害羞,並冇有戀人之間相互的某種深深的愛意在裡頭。
甲落宇覺得猜的再準也僅僅是猜測而己,不如上前一問來的痛快,無論如何實踐總比完美的計劃更重要不是嗎。
不過,該怎麼確認呢?
難道真的就大大咧咧的上前問一嘴你倆是兄妹嗎?
這也太草率了。
而這時,出去兜風發過飆的鋼蛋兒撲騰的一聲坐回了沙發上。
“艾瑪,外麵可鬨心了!”
鋼蛋兒滿頭大汗的坐在一旁猛吸了一口空空如也的焦糖瑪奇朵。
“怎麼了?”
“喲吼!!
這玩意這麼甜的!??
好喝!!
愛喝!!
哈哈哈哈!!”
“外麵怎麼了嘛,你倒是說啊?”
“外麵一個老奶奶拄著柺杖過馬路,哐的一下給車撞了不說,那腦門子當場碾碎場麵可血腥了呢!!
這放在明天的報紙上那指定是大事件了哇!!!
恐..恐怖如斯!!”
“有這事兒!!?”
甲落宇連忙伸出脖子探出窗外,隻見來往的路人和平靜無比的大馬路,根本冇有所謂的“大事件”發生。
不過,甲落宇冇有意外,好像是經常有的事一樣重新縮回脖子,突然他靈光一閃。
既然可以睜眼說瞎話,那為什麼那個人不能是我呢!?
他立刻起身,緩緩走到男人和女人麵前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愛意,這種感覺就像是父親對孩子的慈祥裡透著深深的保護欲,為了確認自己的揣摩他說道。
“你好,我這邊是畫家,看你們這對情侶不禁想要給你們畫一幅畫,請問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