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寒本想從沈音音懷裡跳下來,就給沈安然一腳飛踢!
可他瞄到秦妄言居然過來了,沈意寒趕緊把臉埋進沈音音懷裡,不敢抬頭。
沈音音也看到了秦妄言,她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不能讓秦妄言,看到自家兒子的長相,秦妄言見到沈意寒長得這麼像他,肯定會察覺到端倪!
沈音音像母雞護崽似的,扣住懷中小孩的後腦勺,她嚥了咽喉嚨,纖薄的肩膀打了個哆嗦,看向沈安然的眼眸裡,寒氣聚集。
“沈安然,你怎麼在這裡?”
沈安然見到沈音音,像老鼠見到貓。
五年前,被沈音音重拳出擊,狠狠教訓的記憶,深深烙印在沈安然的身體裡。
“我……我路過……”
沈音音冷嗬一聲,“路過?”
沈安然心跳如鼓,強裝鎮定的為自己解釋道,“我作為國醫堂建山派國手——洪景天的關門弟子,來這裡,是為了應聘秦家小少爺的家庭醫生!音音姐,我隻是來應聘的,你不會把我趕走吧?”
沈音音垂下漆黑的眼睫,就問自己小崽,“你怎麼掉水裡的?”
“有人推了我!”沈意寒的聲音,變得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了。
與此同時,躲在秦妄言身後的秦般若,抬手指向沈安然,他捏著嗓子,也變了聲音:
“就是這個壞女人,指揮一個壞叔叔,要把我推進水裡,他們兩發現我和寒寒崽在偷聽,壞叔叔就衝過來,把寒寒崽推進水池裡!”
沈意寒在沈音音的懷中狂點頭。
沈音音無聲垂眸,看向自家崽。
秦妄言側過視線,瞥向躲在自己身後的小豆丁。
自家寶寶的聲音,怎麼變得和平時不一樣了?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自家崽是不是感冒了?
而秦般若和沈意寒都盼著自家老大,彆識破他們之前偷偷交換身份的事。
秦妄言幽冷的視線,往沈音音這邊看過來,沈音音趕忙按住沈意寒的小腦袋,不讓自家崽崽露出真容。
沈安然像被人踩到腳似的,她叫起來,“我什麼都冇乾!這個小孩掉進水池裡,跟我沒關係
她也很生氣,那名沈家的保鏢是乾什麼吃的?!怎麼把沈音音的小孩推進水裡了?!推了秦家小少爺,她在秦妄言麵前,尚有辯解的機會,動了沈音音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在撒謊?”男人低沉雅緻的聲音傳來,比寒風還要刺骨。
沈安然打了個冷顫,“秦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沈安然話音未落,秦家的四名保鏢押著一個男人過來了。
瞬間,沈安然的臉色青到發紫!
“妄爺,我們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秦家的保鏢是在搜尋,他們家小祖宗的下落時,發現這個男人慌不擇路,神色緊張。
沈音音看到被羈押過來的男人身上,穿著沈家的保安製服,她精緻明豔的容顏,染上了肅殺之氣!
秦般若抱著秦妄言的大腿叫道:“爹地!就是他,就是他把寒寒崽推下水的!”
沈安然隻想把這事和自己撇清關係,她的聲音略顯乾啞,“音音姐,你手底下養的人推了你兒子,你應該好好管教!我隻是恰好路過,你可彆為了我們以前的恩怨,對我借題發揮!”
沈安然說著,她就要離開了,秦家的保鏢將一條女士手錶,遞給秦妄言。
“妄爺,這是我們從這名可疑人員的口袋裡搜到的,我們懷疑他偷竊,就把他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