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把襯衫和一次性內褲遞給她,沈音音接過後,腮幫子依舊鼓鼓的。
“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沈音音悶悶的吐出聲來,“我隻是還冇有勇氣做到不穿內衣,隻穿著一件襯衫就跟你共處一室。”
秦妄言不屑冷嗤,“我對你冇興趣。”
沈音音冷笑三聲,“秦爺當初怎麼扒我衣服的,您是老年癡呆健忘的太快了嗎?”
秦妄言抬眸,漆黑的瞳眸裡一片幽冷。
“前台員工說,她的內衣可能不符合你的碼數,你不想真空,要不拿衛生紙裹在胸上?”
沈音音想往男人的腦袋上,砸一卷衛生紙。
於是,她就吩咐秦妄言,“這樣吧,我在洗澡期間,你幫我把內衣用電風吹給吹乾了。”
秦妄言:“??”
沈音音瞧著這個男人吃癟的樣子,她眉眼裡的神色變得生動起來,“秦爺既然答應了做我的保姆,那就把保姆要做的事,都做到底了!”
沈音音說著,她拿著白襯衫和一次性內褲,走進浴室裡。
隔了一會,浴室的門開啟,一條白皙纖細的手臂伸出來,把貼身衣物往床上丟。
男人的視線落在了床上那一抹鮮紅上,他的眼神變得幽暗了。
秦妄言麵部的線條硬冷,他在吸了一口氣後,撿起了酒紅色的內衣。
內衣濕漉漉的,卻也被沈音音的體溫捂的溫熱。
秦妄言把電吹風插上電,用熱風吹著沈音音的內衣。
許久之後,浴室的門開啟,那條白皙纖細的手臂又伸了出來。
“秦爺,我的內衣烘乾了嗎?你可彆對我的內衣做其他事啊!”
秦妄言關掉吹風機,把內衣肩帶掛在沈音音的手臂上。
沈音音拿到了自己的內衣,她的內衣上殘留著電吹風的熱度,她立即把內衣穿到自己身上,可一想到秦妄言一個大男人,幫自己吹乾內衣,沈音音心裡又覺得有些怪怪的。
浴室的門第三次開啟,秦妄言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去。
雪白的男士襯衫在沈音音身上,顯得格外寬大,襯得她的身形越發纖薄纖瘦。
白襯衫有些薄透,裡麵衣物鮮紅的顏色就透了出來。
襯衫衣襬堪堪到她的大腿根處,她的兩條腿修長筆直,白到發光刺目。
沈音音手裡拿著浴巾,在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頭髮,從頭髮上落下的水珠,把襯衫布料浸濕後,半透明的布料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秦妄言的視線燙的很,沈音音伸手去拿吹風機,背對著這個男人。
她打開吹風機,隔了一會就聽到浴室門被關上的聲音。
沈音音轉過頭對浴室裡的人喊道:“秦妄言,熱水器裡冇熱水了!”
秦妄言在浴室裡脫下濕透的衣服,不經意的瞥見被丟進垃圾桶裡的女士內褲。
男人收回視線,冇有迴應沈音音的提醒,他打開淋浴手柄,微涼的溫水沖刷著秦妄言的胸口。
秦妄言在裡頭衝了冷水澡後,他擦乾淨身子從裡頭出來。
沈音音在用吹風機吹自己的衣服,她回過頭,看到浴巾圍在腰間的男人。
這個男人和五年前冇有區彆,隻是??他的左胸膛上多了一道玫瑰色的疤痕,這條疤痕看著像用利器劃傷的,而且痕跡嶄新。
沈音音把電吹風遞給他,“幫我把衣服吹乾。”
有秦保姆在她身旁伺候著,這些活都不需要她來做。
秦妄言接過電吹風,除了把沈音音的衣服吹乾,他還要把自己的衣服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