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她竟然要置她於死地。
“娘娘,奴婢真的隻是看您的被褥臟了,所以纔想給您換床新的,奴婢真的冇有在您的寢宮藏毒啊!”
說著,夏荷便拉著容清淺的衣角,聲淚俱下的解釋。
“你在撒謊。”這時,春桃開了口,“你我自打娘娘入宮以來,便貼身伺候,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說到這兒,春桃頓了頓,“可是最近,你總是夜出,心神不寧的。”
“夏荷,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陷害我?我難道對麵不好嗎?”容清淺用十分痛心的眼神看著她,“你究竟去見了誰?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春桃也是一臉著急,連忙追問道:“你對說啊!娘娘對我們如何,咱們心知肚明,你為何要背叛她?”
夏荷咬了咬牙,一句話也不肯說,也不為自己辯解。
“看樣子她是不會說的,不如,把她交給刑部大牢吧!”洛景逸提議。
春桃一聽,更加著急了,眼眶泛紅道:“夏荷,你在乾什麼?你快說啊!你究竟有什麼難處?還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容清淺閉上眼睛,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隨即,她睜開眼,道:“夏荷,你若是說出幕後主使,我還能保你一命。若是……”
“娘娘,奴婢對不起你。”夏荷咬著紅唇,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
最終,她還是一個字也冇有透露。
“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逼你。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長樂宮的人。”說完,容清淺便決絕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夏荷。
夏荷苦澀一笑,心裡縱使有萬般苦衷,她也不願說出幕後主使,隻是說道:“冇錯,娘娘床底下的砒霜,的確是奴婢所放。”
見夏荷承認了,春桃有些氣憤,“夏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說啊!”
“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奴婢隻藏毒,冇有下毒。”夏荷一臉認真,看起來不像是撒謊。
“那下毒之人是誰?你又是受何人指使?”洛景逸追問道。
夏荷閉口不答,隻是搖了搖頭?
見她如此,春桃更加著急了,“夏荷,你要是不說,你會死的。”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了太監尖銳的聲音,“太後孃娘駕到、蘇妃娘娘到——”
緊接著,皇太後宋婧就領著蘇妃蘇婷玉,身後跟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來人,將容貴妃拿下!”
皇太後一踏入長樂宮,就開始下達命令。
得到命令的禦林軍,當即便衝了進來,將容清淺一襲人團團圍住。
見此情形,洛景逸連忙伸手攔在了容清淺她們麵前,“母後,你這是做甚?”
“逸兒,既然下毒的凶手已經找到了,你為何不將她們給抓起來?”
“母後,下毒之人並非容貴妃,而是她身邊的侍女夏荷,容貴妃並不知情。”說到這兒,洛景逸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質問道:“況且兒臣並未聲張,母後又是如何得知的?”
“容貴妃下毒害死突厥使臣已是事實,大家親眼所見,皇上包庇她,難道連你也要護著她嗎?”皇太後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眼中滿是憤怒。
“皇兄相信容貴妃是無辜的,兒臣亦是,此案疑點重重,還請母後給兒臣一點時間,兒臣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聽到洛景逸的話,容清淺很是詫異。
她冇想到,她和安王殿下隻見過幾麵,他居然會相信自己。
“有什麼可查的?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容貴妃,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皇太後的目光淩厲的掃向容清淺,“是你指使你的侍女在突厥使臣的膳食裡下毒,挑起兩國紛爭,你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