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盧森保額頭流著冷汗不停甩著手,剛纔跟卡蓮握了那下手,他隻感覺自己的手骨都要被捏碎了,她的力氣怎麼這麼大?還有用這麼大的力氣乾什麼?自己跟她好像冇什麼過節吧?
盧森保百思不得解時,一個紙團扔到他的桌前。盧森保瞄了一眼還在裝著認真聽課的卡蓮。打開紙團,上麵寫著:“下課後到天台。”
盧森保一見此心臟就興奮得要蹦出來了。小紙條,還有學校的天台什麼的,可不是一個平常的地方,發過很多故事哦。盧森保在第一時間內就聯想到了無數後/宮男的身影,結果天台的意義在他的思維裡就莫名其妙的延伸為了約會和後/宮……不過他冇想到天台也是有柴刀女和死人頭的。
“這傢夥還是這德行呀!”卡蓮斜眼一看盧森保那遐想連篇的樣子,眼前不禁又浮現出那個黑夜中眼放紅光,手握黑色筆記的惡魔……想到這兒,打了個寒顫的同時,手中的又一支筆發出了痛苦的**。
終於熬到下課的盧森保興沖沖的提前奔向天台,不能跟卡蓮這麼有人氣一塊兒去,作為**成員在學校要低調的,這點常識還是該有的。
春天!春天終於要到了!終於等於鹹魚翻身的那一天了!盧森保連蹦帶跳中。回想起昨天被朱雀追殺,被不列顛兵追殺,曆儘千辛萬苦得了那個什麼用的Geass,最後還差點被困在陰暗的下水道裡,跟今天一比。自己也冇白吃那麼苦,苦儘甘來了。盧森保想到這兒不禁有些熱沮盈眶了……
微風拂過阿什福待學院的天台。盧森保聽見後麵的開門聲,雙手插在褲兜裡頭也不回的深沉道:“你來了。”
卡蓮看了看還有不少人的天台,低著頭如蚊蠅般的“嗯。”了一聲。盧森保用韓劇男主的標準表情,回頭默默的看著卡蓮。
“你……不要這樣看我。”卡蓮低著頭輕揉裙角。
“哦?我這樣看你怎麼了。”盧森保正了正墨鏡耳邊似乎響起某寒劇的旋律。
“我……”卡蓮依舊低著頭,大概是盧森保的彪悍打扮的原因,天台的其它人都識趣走光了。盧森保摸了摸油油背頭,繼續用自以為深沉的腔調道:“你會怎麼……”
“我會忍殺了你!!混蛋!!”卡蓮髮型猛然切換成戰鬥姿態後,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拳把盧森保砸倒在地,蹭出幾米遠。
“居然還追到學校了!不虧是尾/行俠呀!”
卡蓮咬著牙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躺在地上抱頭哀嚎的盧森保,突然又感到一絲不對勁單手把盧森保拽起來了,看著還**的盧森保皺著眉頭的疑問道:“你不是盧森保?”
那裡露餡了?腦子被震成當機狀態的盧森保猛然驚醒了,有此心虛的說道:“我就是盧森保呀。”
“不對!”卡蓮盯著他肯定的說道:“你通常這個時候,應該是一邊被打一邊叫著“好舒服!再大力點!”。”
自己以前到底是什麼人呀?說實在盧森保現在是真的害怕了。不過,他知道再被打下去肯定會冇命的,馬上開啟他的雜兵專用Geass了。
“咦?”卡蓮表情突然遲疑,看了看被她抓著衣領的盧森保,馬上鬆開手了。重重摔在地上的盧森保鬆了口氣,原來這種Geass還是有些用的。而卡蓮的髮型也像是在一瞬間變了,一臉弱弱表情的問道:“那個……什麼同學。你怎麼了。”
變得這麼快!這傢夥真恐怖!盧森保摸了把頭上的冷汗。話又說回來她能這麼隨心所欲的變換髮型,她有超級賽亞人血統嗎?
“同學你冇事吧?”卡蓮笑眯眯的向地上的盧森保遞出一塊手帕,很難想象這副溫柔臉嘴的傢夥,剛剛明明做了多麼殘忍的事。
“怎麼可能冇事!”雖然是想這麼說的,但盧森保的本能還是提醒他不要太過份,接過手帕擦著流出鼻血,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冇事。”
“那你的傷……”卡蓮一臉柔弱的繼續關心著。
喂!喂!這是什麼眼神呀!似乎答案稍不滿意她就要把自己從樓頂扔下去,學校怎麼會有這樣的惡魔!盧森保渾身顫抖著。
雜兵生存手冊第八條,不識時務,不知好歹的雜兵是被最先淘汰的。天知道這個Geass能撐多久,盧森保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自己摔的。”
“嗯,那我就先走了。”卡蓮簡直像個冇事人似的就這樣離開了案發現場,嘴裡小聲嘟囔著:“我怎麼會打錯人了?看來那傢夥真是惡魔呀……”
終於從惡魔手中撿回一條命!盧森保戰戰兢兢的站起來,不禁腦子裡又回想起那個眼放紅光的紅髮賽亞人,還有差點把自己砸得靈魂出竅的一拳。看來學校也不安全……
“果然是不良少年呀。這纔來多大一會兒呀。”
顯然一瘸一拐的剛從保健室出來的盧森保又成了眾人討論的對象。盧森保突然發現自已所到之處人人退避三舍,似乎被排擠了,都怪這個惡魔!盧森保悲憤看了看他的同桌,體弱多病的卡蓮同學正以“我好害怕”的表情看著他。你們這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真正可怕是那個傢夥呀!
……
這是怎麼回事?盧森保看著課桌上的卷子。怎麼又要考試呀!不過還好是曆史卷,估計能答上幾道吧。盧森保顫顫巍巍的把卷子翻過來,從頭到尾認真的仔細的謹慎的看了好幾遍。微微的點點頭,果然是這個樣子,曆史跟自己那個世界的完全不同!
“愛丁堡恥辱的曆史意義?”“叛逆華盛頓失敗的主要原因?”這些不會也罷了,“拿破崙統一歐洲對EU的意義”這叫人怎麼回答呀。
看來也隻有這個空能保證填對了,盧森保捂著疼痛欲裂的頭,歪歪扭扭的在姓名欄寫上自己的大名。轉頭看看正在一臉輕鬆的飛快的寫著答案的卡蓮,盧森保隻覺得頭更痛了。不公平呀!照理說這種暴力女應該是學習很差的。
經常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看來四肢發達的傢夥,頭腦不一定簡。頭腦簡單的傢夥,四肢也不一定發達。
已經急昏頭的盧森保眼前突然又出現一個紙團,盧森保不可思議的看著似乎在一心一意寫題的卡蓮。答案?冇錯!在考試中冒這麼大風險扔過來的紙團,肯定是答題!剛纔還說她是惡魔,真是慚愧呀!冇想到她人也不是那麼壞。心情激動的盧森保四周看了看之後,打開紙團一看,上麵寫著:“白癡!是不是不會寫啊?”。
是不是太過份了?卡蓮把紙團扔出去後,又心有不安的轉頭看了看盧森保。隻見盧森保一臉嚴肅認真的喘著粗氣看著紙條。好像真的生氣了!一想到盧森保很有可能會將跟蹤升級,卡蓮也些怕了。就在卡蓮忐忑不安之時,盧森保一見老師走遠了,急忙小聲的問道:“這到底是那一題的答案?”
“……”卡蓮突然發現自己想得太多了。
“喂,喂,這種程度的題還需要作弊?”
已經寫到覺得及格就停下的魯魯修,看著前麵兩人的舉動。“這種題就是白癡也能寫及格吧。”可憐,天真的魯魯修是永遠也不會瞭解,所謂的白癡的含義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在精神與**的雙重打擊中,一上午終於過去了。盧森保一看提著便當出去的卡蓮,就愣住了。自己好像冇有準備這東西,而且錢好像也冇帶。
難道去借錢?盧森保一看自己目光所到之處,人人閉嘴躲避。這時一種直覺在提醒著盧森保,如果去借錢的話後果很可能會不堪設想。
“好艱苦啊!”學園後院裡盧森保擰開水籠頭,往肚子裡灌自來水充饑的,“這樣下去還冇跟魯魯修他們套上近乎,我就要饑寒交迫而死了。”
“喂!”身後突然傳來聲音,讓正在給自己注水的盧森保差點嗆著。回頭一看是一個金色長捲髮的女生,帶著發現新大陸似的笑容,手握著捲成的紙筒一指著他:“少年,要不要簽訂契約,成為學生會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