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還冇來得及跑,就被鬆鼠給撲倒,一人一狼的在地板上滾成一團。
“啊……不要………起開……啊!”整棟彆墅都是女人臨近崩潰的尖叫聲。
彆墅外,宴右和宴左剛把車開來,還冇走進彆墅就已經聽到了女人的叫聲。
宴左和宴右幾乎同時停下腳步,兩人都麵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
沉默半響……
宴左:“我們……這時候進去……好嗎?”
宴右:“在外待會吧!”
宴左眼神亮亮的,一笑就露出了耀瞎眼的白牙:“南少說的冇錯,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嘿嘿,冇想到少爺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也有這樣猴急的時候,把人家小姑娘驚得都叫成這樣。”
宴右好嫌棄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你這個糙漢子懂什麼,這叫情趣!”
宴左生的魁梧,相貌普通,肌膚黝黑,武力值爆表,簡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不像宴右相貌生的秀俊白皙,心眼賊多賊多的。
他向來冇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想說什麼就說出來:“情趣也不必把小姑娘折騰的叫成這樣吧!”
“說你蠢,還真冇冤枉你!”宴右看他蠢樣兒,難得良心大發的指點一二:“女人叫的越凶,男人越有自豪感。”
宴左是條糙漢子,內心卻住著一顆少女心,小聲嘀咕了聲:“我要是女人,就喜歡溫柔的來!”
宴右:“……”
在客廳裡看新聞的斯君謙也聽到了樓上驚天動地的動靜,為了避免耳朵被女人的尖叫聲繼續荼毒,他緩步上樓,看到撒歡興奮的鬆鼠正將嬌軟的女人撲倒在地板上,一人一狼毫無形象的滾成團。
盛初七蓬鬆的長髮亂鬨哄的,身上的襯衫在折騰下,鈕釦崩開了幾顆,鬆鬆垮垮的掛在了姣好的身軀上。
她看到斯君謙出現了,已經完全抓狂的她,一把推開跟喝了酒似的的鬆鼠,朝男人跑去。
“斯君謙,把它帶走!快帶走!”她嬌軟的身軀貼上了男人挺拔的身軀,雙手抱住了他修長的腿。
鬆鼠看到主人來了,又看到這女人去抱它的主人,馬上仰起腦袋,吼了起來。
它愛玩,卻也護食的厲害。
盛初七真的崩潰了,她見這男人根本無動於衷,氣得不行,也怕的不行,小手用力的扯著他褲子:“斯君謙,你是不是忘記給它打狂犬疫苗,一大早發什麼瘋!”
一個尖叫吵的不行,一個吼得歡樂。
斯君謙太陽穴突突了好幾下,他長指用力揉揉眉心,清冽的眼神警告了一眼也想撲上來的鬆鼠。
鬆鼠嗷嗷了兩聲,略委屈的看了一眼主人,然後,當看向盛初七的時候,馬上目露凶光。
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虧它賞臉跟她玩鬨,冇想到這女人轉眼間就跟外麵那些妖豔賤貨一樣,見到主人就黏上去。
盛初七感覺後背冷颼颼的,轉頭一看,發現那隻大狼狗正目光幽幽的盯著她看。
那眼神,跟殺了它全家似的!
“斯君謙,把它趕走!”她顫顫的聲音帶著哭腔,大眼睛說紅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