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總,你就彆崩噠了,副總在這一行深耕多年,你怎麼可能鬥得過他?”
助理說道:“副總宅心仁厚,你現在退出還能得個善好,要不然接下來對你的打擊,就不會這麼心慈手軟了!”
需知,他們走厶的是假煙,這種利潤是相當可觀的。
從副總甘願花這麼多錢,下這麼大血本,不惜要讓吳光地貢獻一條腿都要把我趕走就能看得出來,那邊的收益足夠讓他冒這些險。
而我存在嚴重影響到了他們的業務!
這一次踢不走我,那麼接下來將會是人身攻擊。
就算副總不出手,那些找副總運煙的人也會來管一管了!
我這麼做,確實很冒險了。
如果現在退出,我確實不會有事!
可那就意味著我將低微地迎接陸子嶽的猜轟爛炸。
他將會用什麼手段攻擊我,到現在我都冇有頭緒。
難道副總現在做的這些,其實就是陸子嶽在背後搞的鬼?
兩人的確有合謀的可能,但陸子嶽會用這種手段嗎?
僅僅隻是把我趕走而已?
按照他所說的,要讓楊希不得不主動去找他,顯然這麼做還遠遠不夠啊!
就算我丟了工作,我還可以去擺地攤,去送外賣,去做快遞,或者回鄉下,總有一款適合我的下場。
隻要我們活得下去,他陸子嶽就拿我們冇有辦法!
所以,可以排除副總背後是陸子嶽在指使!
但光一個副總就讓我頭疼了,現在我麵臨的,將會是兩天後失業!
我雖心有不甘,可現在我真的冇有辦法了,接下來副總將會小心翼翼,不露任何破綻。
那麼我應該給自己想條退路了,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我甚至開始下裁送外賣的APP,看著送快遞的招聘資訊。
我真的要退出了,幾次憑藉運氣擺了副總幾道,可對他不痛不癢,對我而言,卻是要使儘混身解數。
也許我應該擺正自己草根的身份,而不是很憤情地認為草根也有脾氣。
你憑什麼有脾氣?
彆人一句話就能壓得你喘不過氣來,而你隻能咬著牙表示不屈服,這就是你所謂的草根的脾氣?
可笑,在他們的眼裡,跟狗被打了哼哧那兩聲有什麼兩樣?
我情緒低落地回到了家,楊希依然做好了飯菜等我,這個傻女人,每天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興致高昂地回到家,等待著她的丈夫歸來。
可能內心期待著好訊息,如果冇有,隻要丈夫回來她也很滿足了!
可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
有副總在上頭壓著,我能在T安呆多久?就連他的助理都狗丈人勢,下狠話逼迫我離開了!
而我現在卻毫無辦法!
意味著就算夏安安不讓我走,副總也會想辦法趕我走了。
而楊希也即將失業,這個負債累累的家庭,還能撐多久?
而我不想把這種負麵的影響傳染給她,所以在她開門之前,我調整好了情緒,疲備中帶著幸福衝她微笑。
“我回來了!”
“快進來,我剛做好了菜,快洗手!”
楊希熱情地拉我進去,然後麻溜地去準備碗筷。
隻有兩口子,隻有兩碟加起來不到5塊的菜,可在她忙碌的身影下,卻給人一種難得一見的節日歡快氣氛!
我默默吃著飯,聽著她說工作上遇到有趣的事情,我偶爾迴應一下,很溫馨,很禾諧!
可我卻心事重重!
迷迷糊糊中過了一夜。
我還冇到公司,就接到了夏安安的電話。
“你到哪兒了?這邊有幾個小主管聯名投訴你,說要麼你走,要麼他們就停工!”
“怎麼回事?”
“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快點來!”
停工?
副總又要搞什麼鬼?
居然策動員工罷工來逼我走?
8號倉有許多人是他的親戚,想要說動他們其實很容易,畢竟再怎麼說我是一個外人,如果副總被我踢走了(他自己認為的),那麼他的親戚也會一個接一個地被我擠走。
而為了抑製這種情況,當然是合起夥來一塊把我弄走。
但是,理由是什麼?
倒逼公司上層辭退一名大主管,是需要十分充足的理由的!
副總又在玩什麼把戲?
來到公司,我很快進入公議室。
來了有5個小主管,副總也在,夏安安,還有正總的秘書以及幾個股東助理也在!
我一到,副總就說道:“餘總,他們幾個早就對你的操作製度不滿,再加上這次吳光地出了事,他們為了自身安全,所以聯名投訴,希望你為了員工們的安全,能主動辭職!”
我看向夏安安,她顯得有些無奈,應該是替我爭取過了,但顯然這幾個小主管的理由十分充分。
我就納悶了,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罪名,強行說是我的責任就是我的了?
毫無邏輯!
“不是已經證明瞭王某是主觀上的錯誤嗎,與我的管理製度何乾?”我問道!
副總搖頭說道:“王某說昨天之所以坦白,是因為害怕你的報複,但後來他說並不是主動傷害,而是按照你教的操作流程作才發生意外的!”
我有點明白了!
昨天我把王某逼得太急,讓他什麼都冇撈著,還要麵臨進去,工作又丟了,他當然不甘心,而副總再偷偷答應他,另外再給他家人點錢,讓他改口,咬死是我的錯,這很容易辦到!
如此一來,王某嚴格安照我的製度執行而出了錯,就算他本來應該已經被吊銷執證,但隻要他的操作規範,我還是有一定的責任。
當然我的製度到底有冇有問題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8號倉庫和其他幾個推行我製度的倉庫,因為幾個關鍵人物對我的製度不滿而停擺了,必需要馬上做出對策!
而這幾個小主管,肯定也是副總連夜找他們商談了。
他的動作真是快!
副總接著說道:“而且幾個小主管早就對你製定的管理製度不滿,多次投訴,上頭都不重視,如今在你製定的規章下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了自身的安全,他們當然有權利表達不滿。”
“投訴?從來冇有人跟我說過啊!”我困惑了。
“確實有,從你來的那天開始,季元武就跟我投訴了,可都被我壓下來了!”夏安安說道!
這樣一來,她就有了包庇的嫌疑,如果冇錯,那你包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