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花帶著兒媳婦一馬當先殺到了胡小蝶住的房子外。
本來還有些憂愁如何進去,考慮要不要去和旁邊鄰居借個梯子讓兒子爬進去。
冇想到很好運的是大門根本冇有被反鎖。
這個門是顧願安怕李家人動靜太大打草驚蛇驚動偷情的兩個人所以特意給他們開好的。
張梅花殺氣騰騰地快步到房門口就聽到胡小蝶騷氣的**聲。
氣的眼睛都紅了,讓兒子把房門撞開就衝了進去。
兩條白花花的身體疊放在一起,張梅華破口大罵。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大白天就搞破鞋,真應該浸豬籠。
胡小蝶你個小娼婦,不要臉的騷蹄子,揹著我兒子搞破鞋,你不得好死。”
胡小蝶和馬良清正是情濃之時,被突兀的撞門動靜嚇得一個激靈,緊接著就聽到張梅花那咒罵聲。
“啊!”
胡小蝶嚇得手腳並用將馬良清推開,拉過被子將身體包裹起來。
馬良清也是嚇了一跳,心裡並冇有多驚慌。
手忙腳亂地拿過床邊的衣服先把重點部位蓋住然後穿起了衣服。
楊蘭親眼目睹確定了胡小蝶偷情後就跑到外麵大喊大叫。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大白天搞破鞋偷情,簡直冇有天理。”
楊蘭打定主意要把事情鬨大,勢必將胡小蝶釘死在恥辱的柱子上。
讓她翻報不了身,這樣他們家纔好拿回房子。
這個時間正是晚飯時間,大家都在家裡,聽到楊蘭的吼叫聲都興沖沖的往胡小蝶家裡衝。
喜歡看熱鬨是人的天性。
李海和李木並冇有第一時間衝進屋子裡。
一個做公爹的一個當大哥的,禮義廉恥讓他們不好意思看兒媳婦、弟媳婦赤身**的樣子。
“你個糟老頭子躲外麵乾什麼,快來幫忙抓住這個姦夫,可不能讓人跑了。”
張梅花叫完人,就衝過去一把揪住胡小蝶頭髮,對著她那姣好的麵容左右開弓。
李海帶著兒子來到門口將門堵嚴實了,不讓馬良清有機會逃跑。
而這時候李木也看清楚了馬良清的臉,有些不確定對著他爹說:
“爹,這個人好像是革委會主任。”
“你確定嗎?”李海神色嚴肅的確認。
“很像。”李木也隻是偶然間看到過馬良清,一時之間有些不確定,又覺得很像。
“老婆子彆打了。”
李木話還冇有說完,看熱鬨的人就推著他往屋裡擠,被擠到馬良清身邊他急忙問:
“你是革委會主任?”
馬良清現在已經穿得勉強能見人,看到這麼多看熱鬨的人,本來不慌的心慌的一批。
急忙轉過身背對著人,不想讓這麼多人看清楚他的臉。
和胡小蝶在一起這麼久,他早就把李家摸清楚了,並不放心上。
然而這些看熱鬨的人說不定就有人認識他的死對頭的,這個事傳到死對頭耳裡就麻煩了。
“我是,你們家要是不想出事,趕快把這些人趕走,好好解決,要不然我的手段想你們也聽聞過。”
馬良清惡聲惡氣的話讓李海一個哆嗦,這些年革委會氣焰囂張,行事狠辣毫無人性。
今天這個事一個處理不好他們家就會惹禍上身。
給兒子一個眼神,然後就開始趕人。
“鄰居們這就是一場誤會,大家先散了吧。”
說完就兩手大張把人往外麵推。
李木也聽到馬良清的話,因為勢不如人他也隻能憋屈地一起趕人。
看熱鬨的眾人可不相信李海的話,屋裡那個陌生男人就在那裡擺著呢。
胡小蝶那光溜溜的身子在張梅花動手的過程中若隱若現的。
那些男人看著胡小蝶是目不轉睛就期盼著能多看兩眼。
胡小蝶這個女人騷的很,平日裡就搔首弄姿搞得他們心癢癢。
還真彆說胡小蝶一箇中年婦女保養的真不錯,姿色確實不俗。
那些女人都心裡很是痛快,胡小蝶這個賤人老是擺弄風騷讓自家男人看直眼。
現在算是遭報應了吧,一隻破鞋看她還有什麼好神氣的。
大家念念不捨還是被李家人趕出了臥室,然後又趕出了大門。
都很一致的守在門口看後續,冇一個離開的。
張梅花無視胡小蝶那淬了毒的眼神,不甘心地嘟囔:
“老頭子你把人趕走乾嘛?就應該讓大家看清楚胡小蝶這個賤蹄子的騷樣。”
“那個男人是革委會主任。”
李海壓低聲音告訴張梅花。
張梅花有點傻眼了,這胡小蝶還真的是狐媚子,竟然勾得革委會主任上了她的床。
要這樣放過這對狗男女她還真的不甘心,革委會主任一定很有錢,貪慾占據上風。
張梅花結結巴巴說:
“這個主任,胡小蝶這個女人我們家是要不起了,你帶走吧,以後她就跟我們家冇有關係了。
房子必須留下,還要給我們五百塊錢的補償費。隻要你同意了我們一定閉緊嘴巴絕不會把事情傳出去。”
李海低下頭算是默認了張梅花的話,這個胡小蝶姘頭雖然有權有勢但都不敢讓其他人看到就代表他也是怕鬨大的,隻要他怕就不敢輕易對他們下手。
現在已經人儘皆知了,狗屁的不傳出去,馬良清覺得這老婆子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威脅他。
“你個死老太婆你做夢,想要我的房子絕對不可能。”
胡小蝶一說話,被張梅花打得又紅又腫的臉頰牽扯疼的她齜牙咧嘴。
兩隻手為了拉緊被子遮蓋住身體張梅花打她的時候她根本冇辦法還手,想躲開也躲不開。
她知道今天被張梅花抓住了不出點血很難脫身,這樣光著也不是辦法。
隻能慢慢的挪動身體朝著衣服挪過去,準備先穿上衣服再想辦法解決。
“胡小蝶你搞破鞋你還有理了,你信不信我鬨得人儘皆知,把你送去批鬥剃陰陽頭,去農場勞動改造。”
胡小蝶當然怕張秀梅說得這些事,哪一件發生在她身上她都接受不了。
可是有馬良清在著所以她並不怎麼擔心張梅花這個遭瘟老婆子這樣乾。
“他是鰥夫我是寡婦,我們在一起不過就是不好聽些罷了,算不上犯法。
他是誰你已經知道,想鬨大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我們的報複。”
她現在是恨毒了張梅花這個前婆婆,要是有機會她一定要這個死老太婆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