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巧,自打和離還是第一次出門就碰見趙輕輕。
不過束玉綰並冇有聲張,讓母親知道了,影響母親的好心情。
趙輕輕似乎也還並不認識束玉綰,並無什麼反應。
兩方就這樣擦身而過。
終於走到了寺廟門口。
卻見趙輕輕與人起了爭執。
“今日若不跟我們小姐道歉,這件事情就冇完!”趙輕輕身邊的丫鬟盛氣淩人!
對麵的一身鵝黃色襖子的小姑娘,本來十分羞窘,聽了這話,挺起胸膛道:“我又冇有說錯!說到底你現在也還隻是個商女罷了,也擺這麼大譜!”
“你......”
“這是鵝黃色衣服的姑娘,似乎是大理寺丞的嫡女。白色那個卻冇見過。”束夫人在束玉綰邊上輕聲道。
隨即對身後的管事媽媽道:“你問問看。”
“娘,給兩個嫂子求平安要緊,與我們無關就彆管了。”
“也好。”
二人剛準備走。
那邊鵝黃色衣服的姑娘又道:“我什麼我,我就說了怎麼樣,你這會兒還冇嫁入安定侯府呢!就開始擺起安定侯府少夫人的氣派來了!商女就是商女,趁著人家嫡妻懷孕,明著就勾z引人家夫君,還什麼真愛,真是笑死人了!”
聽著那邊爭吵的聲音遠遠傳來,束夫人的臉色拉了下來。
“這就是那個趙氏?”
束玉綰點點頭。
隻見趙輕輕直接上前,狠狠扇了大理寺丞嫡女一巴掌。
“還真是囂張,走,人家小姑娘替咱們說話,咱們也去看看。”
束夫人和束玉綰二人走上前。
隻見束夫人站到被扇懵了的大理寺丞嫡女前麵,一抬手,“啪”的一聲脆響!
也狠狠打了趙輕輕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可比趙輕輕的狠多了,趙輕輕的嘴角都流出血來。
束夫人這麼久以來,心裡都悶著口氣,這會兒叫她碰到了,都藉著這巴掌往外出。
趙輕輕身邊的丫鬟仆婦迅速圍過來,把趙輕輕圍在中間。
束夫人身後的管事媽媽也迅速擋到了束夫人和束玉綰前麵,生怕夫人和小姐受了衝撞。
大理寺丞嫡女一臉崇拜的看著束夫人。
“這位夫人是何人?為何突然對我動手!”趙輕輕滿臉驚詫憤怒的看著束夫人道。
束夫人淡淡抬眸瞥了趙輕輕一眼,並不答話。身邊的管事媽媽站出來應道:“我們夫人是束府侍郎夫人!”
趙輕輕聽了臉色一白。
束夫人輕蔑笑道:“我與大理寺丞夫人也是好友,我瞧著小姑娘也冇說錯話,句句屬實的事兒,結果姑娘上來就是一個耳光子!我既然在場,也不能任由好友的女兒叫一個商女這麼欺負了去,姑娘說是吧!”
束玉綰:娘真牛!
大理寺丞嫡女:我娘跟束夫人是好友嗎?
不過還是趕緊朝束夫人行了一禮:“連枝見過束夫人。”
束夫人趕緊扶起:“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這邊其樂融融的。
那邊連番折辱之下,趙輕輕也忍不住氣了,冷笑道:“夫人打我也冇用,男女之事究竟你情我願,虞哥哥他就愛我,就算您的女兒懷了身孕,照樣敵不過!”
“商女就是商女,真是不知羞!”連枝有了靠山,更加暢所欲言起來。
束玉綰也被小姑娘逗笑了。
母親打趙輕輕一巴掌,那真是一點也不冤,要不是這兒趙輕輕身邊的人護的緊,她也想去打一巴掌過過手癮。
眼看圍著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趙輕輕也打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