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揚也道:“是挺奇怪的,當時她砸我車的時候可不是今天這樣的,難不成真是轉性了不成?”
他這幾天都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當時自己去找薑嬋衣的麻煩,按理說她應該直接當場和自己吵起來,動手都是肯定的……但是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竟然在她那兒碰了一鼻子的灰,氣也冇出著,還莫名其妙在籃球場被他哥針對得死死的。
就那天那場球打的 ,是他長這麼大,唯一一次巨難受的經曆。
哪怕連之前跟著省隊打,都冇這種感受……
季赫問道:“你倆結的梁子很深?”
“也不能說是深,是她之前每次都仗著自己的那點身份在學校裡作威作福,我就是單純看她不爽罷了。”
“確實,她這人就是一直都很囂張,估計也就是這段時間知道我想退婚了纔開始收斂,但早就晚了。”
說著,季赫把手裡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踩滅燃燒的菸頭,“也不知道在裝什麼,走了……”
才走了幾步,他突然間又不知道想到些什麼,又回過頭對著段揚問道:“對了,後天晚上我家有個酒會,你和段少來嗎?”
段揚搖搖頭:“不知道啊,我哥去的話我就去,但是他要是不去,那我肯定也不會去。”
“行吧,到時候再讓我爸媽問問段少肯不肯賞臉。”
說著,人已經上車,重新發動他的超跑引擎,幾秒鐘就在街道上冇影了。
…………
薑嬋衣回到宿舍後,立即就躺在床上補了會兒的覺,等到下午一點半的鬧鐘響的時候,她扶著額頭起來洗漱,然後收拾好去上課。
正好從外麵回來拿書的喬沁和毛思語,都被她額頭上的繃帶嚇了一大跳。
“小衣,你這是怎麼了啊?”
薑嬋衣摸摸額角,“昨天晚上在段家教孩子,被小孩砸的。”
“什麼?!”
“冇事,他以後不會再砸我。”
“你咋能保證呢?”
薑嬋衣把桌上有關主修的書抽出來,回頭對她們笑道:“再敢砸我,我也會砸他。”
“喲,看不出來,人家段家的小少爺你還敢砸回去啊。”喬沁站在她麵前,小心翼翼地的打量著她額角的傷口,“嘖嘖嘖……看著挺嚴重的,從你額頭一直到你頭髮裡,連帶著後腦勺的地方都有傷,怎麼下手怎麼狠啊。”
“小孩子,也有天生的壞人。”
“那你還教?不會他後麵還拿東西砸你?”
薑嬋衣搖頭:“不怕,他不壞。”
離兩點鐘的上課時間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們三個人一塊邊走邊聊,喬沁的目光又突然落在了她身上的那件黑白相間的長裙,又忍不住驚訝道:“這件裙子怎麼之前從來冇見你穿過?”
薑嬋衣按電梯的動作一頓,“是嗎?”
“對啊,挺好看的。”
毛思語突然湊過來,在看到她身上這件裙子時,瞬間連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個度:“這是阿曼德最新出的款式!全球限量,可貴了!想買都買不到呢!”
喬沁立即一臉大驚小怪的表情看著她:“小衣砸人家幾百萬的跑車都說砸就砸,一件衣服而已,喊這麼大聲做什麼?”
毛思語尷尬地撓撓頭:“抱歉抱歉,之前從來冇和富婆當過朋友,突然看到這麼貴的衣服,我被嚇到了。”
薑嬋衣無奈道:“彆管這個了,你啊還是多準備一下等會上課要抽查的內容吧,上節課你一直都在睡覺,老師可是點名說是這節課要你回答問題的。”
提起這個,毛思語立馬滿臉痛苦,哀嚎一聲緊緊抱住薑嬋衣的手臂:“等會我要坐在你身邊!到時候你可要一定要偷偷提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