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一起出現哪裡會有這麼平和的。
傅晨野心高氣傲,在飯桌上吃飯徐歡思還甩臉,無論說什麼都不接茬,他很快就暴怒起來:“徐歡思,不要我給你臉你不要臉,你現在還在想著那個小白臉是不是?”
徐歡思的前男友已經被他整到分公司去了,現在和徐歡思冇有太大牽扯。
昨天的時候她就看見徐歡思和一個男的說話拉拉扯扯的,他就憋了好大的火,到了現在終於忍不住發出來了。
“你在說什麼?”徐歡思哪裡知道傅晨野又在抽什麼瘋,聽他說起小白臉,眉頭一蹙:“我都說了那不是!”
又覺得要是解釋清楚又好冇意思,這樣的傅晨野太讓她心累了。
傅晨野抱臂冷笑:“難道不是我說中了?徐歡思,像你這樣的女人,冇有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說完,猛地掐住徐歡思下巴,似乎想要展示自己的狂傲霸道,眼眸上挑,陰沉可怕:“我早就知道,你跟了我還不安分!”
他倆突然吵起來,把李媽都嚇了好大一跳。
給林繪星也嚇了一跳。
神經病!
媽的!
故事裡麵的確有這一出,傅晨野看見了徐歡思和一個男人拉扯,就認定徐歡思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那男的是徐歡思的親表哥,她媽姐妹的兒子,拉扯是因為人家給徐歡思送特產來。
落在傅晨野裡就是不正當關係的開始。
這什麼神經病可以形容的?
你都可以全網封殺徐歡思,你把人家的親戚全部記全了行不行?
但是文字遠不如真實的畫麵有衝擊感,至少現在的傅晨野看起來就像是個精神病患者發病了。
而徐歡思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倔強的瞪著他就是不說話,眼眸裡含著淚。
李媽在旁邊急的團團轉又不知道怎麼勸,因為她不知道真相。
林繪星在旁邊看著那一桌子滿噹噹的飯菜盤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說啊,你說啊!
林繪星努力瞪大眼睛,隻需要徐歡思說一句,那是我哥,就能暫時讓傅晨野這個神經病平靜下來,他就應該不至於摔……盤子吧?
然而林繪星剛這樣一想。
傅晨野就不負她期望——直接把桌子清理了。
他現在又不捨得真的打徐歡思,看見徐歡思瞪著自己就是不給解釋,暴怒之下,一低頭,胳膊一橫掃。
“啪——”
“嘩啦啦——”
“刺,砰!”
那幾十個碗碟,就像是林繪星的心一樣,嘩啦啦的碎成了無數塊。
那些油膩的菜全部倒在地上,打濕了地板,弄臟了好大一塊地。
在這漫天響動中,徐歡思和李媽等人都被嚇住了,隻有林繪星望著那一地狼藉。
紅了眼眶。
他媽的,畜生。
老子今天本來就能下班的。
我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
你這簡直給我增加額外工作量!
傅晨野,你&@#……#&*@%……#*!
打工人現在的怨氣可以沖天,以至於林繪星對徐歡思都有點埋怨,一句話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說出來,就要傅晨野當個神經病。
在李媽都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幾乎控製不住的“嗖”的來到了兩人身旁,蹲下,開始認命打掃。
一邊心裡麵開始吐槽。
神經病,顛公顛婆簡直,一個不給人信任非得發神經,一個解釋一下都不行
你說一句那是你哥哥,你親表哥要死啊!!
她在憤憤不平的時候,冇注意到傅晨野和徐歡思同時愣了一下。
兩個人都看向對方,眼睛裡閃爍著疑惑。
誰在說話?
徐歡思漲紅著臉,雖然不知道這哪裡來的聲音,但是明顯是在罵她和傅晨野。
她剛纔是因為被傅晨野誤會所以纔不願意澄清,但是現在想來的確是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事。
而傅晨野也回過了神來,將信將疑的問了一句:“那是你哥哥?”
徐歡思這才尷尬的應了聲:“嗯,我表哥來給我送他家種的草莓。”
傅晨野都要氣笑了:“那你當時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我……”徐歡思臉色閃過一絲羞惱,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當時傅晨野就跟有病似的非逼著她問,當然她好像也像是魔怔了,就想不說出來,就要氣傅晨野。
現在突然清醒過來,要是傅晨野這個神經病不經過調查就對自己表哥造成麻煩怎麼辦?
但是剛纔有人說話……
她和傅晨野兩個人下意識的看向了地麵上清理的林繪星。
林繪星此時聽到傅晨野突然說出來了‘那是你哥哥?’耳朵就已經豎起來了。
不對啊,這神經病怎麼反應過來了?他私底下調查過?
他調查過了那他還發癲乾什麼?害得老子還得清理這些臟東西!!
徐歡思下意識的看向傅晨野。
不知道為何,明明是曾經比較害怕畏懼的一張臉,這一刻看著對方鐵青到憋屈的臉色,她突然忍不住。
笑了。
看見徐歡思笑了,要是以往傅晨野心裡麵肯定也會舒緩許多,這會兒他就像是死了爹媽一樣,一張臉沉重的如同上墳。
他抬了抬下巴,問李媽:“李媽,她是誰?”
李媽見他表情不善,小心翼翼的回答:“是我請來的鐘點工小林,她是她們網站排名第一的金牌鐘點工,確實做的十分好。”
傅晨野看向地麵上不敢抬頭的林繪星,忽然陰沉沉的笑了。
他抬起下巴,看向李媽:“不,她做的我十分不滿意,扣她一半工資。”
“嘩啦……”
林繪星手上的碎盤子,再一次掉了。
碎的已經不能再碎。
就如同此刻林繪星的心臟一樣。
再難以彌補。
李媽都驚呆了:“啊,這,少爺,小林哪裡做的不好了?”
傅晨野:“她哪裡都做的不好。”
林繪星:你媽的,你是什麼品種的畜生!!!!
傅晨野暴跳如雷:“再扣三分之一!!!”
林繪星:“……”
她徹底癱倒在地,顧不上臟汙。
目露絕望,就像是被風吹雨打,搖搖欲墜的可憐小花,比徐歡思還要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