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壞了千年來兩軍交戰,不殺來使的重要規矩,不可原諒。”
南國使臣附和:“對對對,不可原諒,他們必須為他們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如此才能長教訓。”
“代價?”太子冷笑道,“什麼代價?”
南國使臣囂張的說:“讓我們南國割地賠款的事,不如就算了吧?”頓了頓,“而且,西楚國皇帝陛下還要親自跟我們道歉,我們要看到他的誠意,如此,這件事才能算了。”
劉敬想了一下,覺得合理,他自恃公正的說:“這般處理最好,西楚皇帝陛下,您該答應。”
昭寧帝嗤了聲,抱著九九站了起來,來到了劉敬麵前,道:“劉敬,那要是南國使臣自己給自己下毒,汙衊我西楚,目的就是,吃了敗仗,卻不想割地賠款,還想讓我們西楚低他們一頭,你說該怎麼辦?”
“這……”劉敬摸了摸鼻子,“讓我想想。”
南國使臣瞬間慌了,西楚國皇帝在說什麼?難不成他們知道他們自己給自己下毒的事了?
不會啊!
這件事他們做的很隱秘的,冇人知道的。
劉敬想好了,他道:“西楚國皇帝陛下,要真是您說的那樣,南國必然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們也會主持公道。隻是,您有證據證明南國使臣自己毒害自己嗎?”
南國使臣開始得意了。
西楚人肯定冇有。
嗬嗬嗬。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被打臉了。
太子道:“有。”
“那是什麼證據?”
太子將一直攥在手心裡的解藥拿了出來,亮給大家看。
那是一個印著南國專屬紅豆花紋的紅釉瓷瓶,精美,小巧,別緻,一看就是南國的產物。
太子道:“孤在南國使臣落腳的地方,找到了使臣中的毒的解藥。”
劉敬親自上前接過瞭解藥看了眼,然後讓人去給中毒的南國使臣服下。
解藥的藥效霸道,不過須臾,南國使臣就清醒過來,並恢複正常了,跟冇中毒之前的樣子一樣,能吃能喝的。
他站起了身,茫然的看了周圍一眼,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敬見狀,驚喜道:“果真是解藥。”轉而看向使臣:“南國使臣,你們可認你們自己毒自己,汙衊西楚的罪?”
南國使臣心很亂,但麵上還在竭力維持著淡定:“我們不認。”還提出了質疑:“太子殿下怎麼證明這解藥就是從我們落腳的地方找到的?”
“彆以為裝個我們南國用的瓷瓶,就是我們的了。”
他們隻要咬定瓷瓶不是他們的,解藥也不是,那至尊聯盟就不能認定他們自己毒害自己,汙衊西楚的罪名。
他們就可以脫罪。
太子道:“很簡單,太醫。”
太醫上前來,聽候吩咐。
太子將解藥遞給了他:“你剛剛已經看過南國使臣中的毒了,但看不出使臣中的是什麼毒,也無法解毒,對嗎?”
太醫慚愧的說:“微臣學藝不精。是。”
“那現在給你毒藥的解藥,結合解藥看的話,你應該能看出是什麼毒吧?”
太醫道:“可以。”
“那就看吧!”
太醫看完後,道:“此毒乃紅荊棘毒,乃南國皇室專有,其餘國冇有,且此毒受氣溫限製,除南國人外,旁人無法配製,也就無法煉製出解藥。”
劉敬讓自己帶的大夫看過後,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劉敬當即下定論:“南國使臣,毒是你們自己的毒,解藥也是你們自己的解藥,你們自己毒自己,汙衊西楚。”
“不,不是的,太子你汙衊。”南國使臣還在嘴硬。
太子又道:“難不成你們還想讓孤查查孤手裡這瓷瓶的產地,批號,以及最後落入了誰手中,你們才肯認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