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悟完所有的資訊之後,穀梁淵眼中喜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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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術共分五階,前四階從高到低為天地玄黃。
四階之上,便是神通,隻是這神通又有大神通和小神通之分。
據穀梁淵所知,等閒化神修士,也不過是有幾門壓箱底的天階法術護身而已。
至於神通,整個太上聖地,經過數十萬年的積累,也隻是有十八大神通,七十六小神通罷了。
可以說,每一次小神通的出世,都會引起各方大能的爭奪!
隨手的一次授徒,就爆擊出了一門天階法術和極品小神通,穀梁淵怎能不喜。
再有就是功法,分為九轉,分彆對應著修仙九境,煉氣,築基、結丹、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大乘、渡劫。
每一個境界,又都有九重天。前三重為前期,中三層為中期,後三層為後期。
太上聖地的立身之本,便是七卷九轉玄功,每一峰守護一卷。曾經的忘情經,也是其中之一。
據穀梁淵所知,九轉玄功之上,還有仙法,卻從冇聽說過這“無上功法”是個什麼級彆。
卻也知道,這太上忘情經的等級,至少在仙法之上!
真真是大機緣!
這些說著緩慢,實際上是在穀梁淵的腦海中一瞬閃過而已。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穀梁淵的修為,在體內法力的推動之下,直接來到了築基巔峰。
天上的雷雲,也幾乎完全成型,似乎隨時都會劈下。
穀梁淵如今有小神通在手,心中再不慌張,隻對麵前的千秋說了一句“為師前去渡個劫。”便身形閃爍,來到了忘情峰上的一塊空地之上。
望著天上雷雲,心念轉動間,體內功法的運行路線轉變,從忘情殘經,直接改成了太上忘情經。
就在改修成功的那一瞬間,穀梁淵心生所悟,原來這忘情殘經竟是太上忘情經的刪減版。
以往修行中的種種不解,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解釋。
隻是此時的穀梁淵無心細細體會,因為雷劫,來了!
轟!
一道天雷照亮虛空,自九天之上,直直朝穀梁淵劈去!
直至閃電來到穀梁淵的頭頂,轟隆的雷聲纔在天地間迴盪開來!
穀梁淵不閃不避,法力湧動下,周身出現一層淡淡的青光。
看那架勢,竟是要硬扛此雷!
穀梁淵知道,金丹劫為二九雷劫,共十八道天雷,威力也是由低到高。
他估摸著,憑藉他此時的修為,硬扛前九道,應該問題不大。
果然,天雷擊打到穀梁淵的身上,護體青光隻是微微震動,並冇有破裂的跡象。
這使得穀梁淵心中信心更足,負手而立,靜待著第二道雷劫的到來。
憑空一道驚雷,引得太上聖地內的一眾大能,齊齊看來!
無極峰上,呂輕眉正五心朝天,盤膝修煉。
周身靈氣氤氳,紫霧噴薄,氣象不凡。
忽聽驚雷炸響,睜開了雙眸。
察覺到金丹雷劫的氣息之後,微微皺眉:
“哪個小輩如此莽撞,不去劫林渡劫,怎麼在主峰渡劫了?”
聖地弟子近五萬,也常有渡劫之事。
隻是他渡劫不要緊,因此驚擾了其他閉關的弟子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也不是每個弟子,都用得起隔絕大陣之類的陣法的。
所以宗門專門開辟出了一片劫林,專為弟子渡劫所用。
劫林之中種著一種引雷的靈樹,也多少能幫弟子分擔一些。
呂輕眉本是有些動怒,可當察覺到這雷劫的氣息是從忘情峰傳來之時,神色又有些變化。
忘情峰上渡金丹劫,隻可能是穀梁淵一人。
她記得上次見穀梁淵,不過築基中期而已,短短十來天,直接渡金丹劫了?
念及至此,呂輕眉憑空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忘情峰外。
雙手掐訣之下,一個木質羅盤祭出。
羅盤落地,化作一個隔絕大陣,將整個忘情峰都籠罩其中,讓雷劫的動靜,再傳不出外界。
就在呂輕眉做完這一切之後,又有十幾道流光落地,化作人形。
眾人對著呂輕眉齊齊行禮:“見過掌教。”
“免禮。”
呂輕眉掃量了一眼眾人,發現這些人中除了各峰峰主之外,還有幾個煉虛之境的長老。
可以說,太上聖地的高階戰力,都聚集於此了。
呂輕眉嫣然一笑:“我記得上次各峰齊聚,還是在五年前的收徒大會上吧。”
“冇想到今日小師叔的金丹劫,把各位都引來了。”
聽聞小師叔三個字,有人的臉上表露出不屑,有人的麵上則是透出好奇,也有人麵無表情,不發一言。
輩分這個東西,在一般宗門不顯,甚至有的就是誰境界高,誰的輩分就更高。
可在注重傳承的聖地之內,對於輩分之說,就尤為看重。
隻是場上之人最低都是煉虛之境,有的都活了四五千年,徒子徒孫遍佈天下。
稱一個築基境的人叫師叔,自然有些叫不出口。
更何況,穀梁淵還是出了名的大舔狗。
還有些人為了不叫穀梁淵,甚至根本都冇和穀梁淵見過麵。
在他們看來,穀梁淵給聖地帶來的不過是屈辱罷了,自然對其不屑。
再有就是好奇的,這些人多少對穀梁淵的修為有些瞭解,好奇穀梁淵的修為怎麼忽然提升這麼快。
呂輕眉將眾人的神情儘收眼底,再次言道:
“既然來了,我們就在此觀禮一番吧。”
呂輕眉話音剛落,一個赤發老者朗聲開口,聲如洪鐘:
“我本以為是哪個小輩不長眼,在主峰渡劫,這纔過來想驅趕一番,冇想到是他渡劫。”
“一個金丹劫有什麼好看的,回去煉丹去了。”
呂輕眉不疾不徐:“萬師兄還是這個急性子,我話還冇完。我也想剛好藉助這個觀禮的機會,和各位聊聊九月九開山門的事情。”
聽呂輕眉說起開山門,一眾長老都來了興趣,也不說走的事了。
對於此次提前開山門,他們也不知道內情。
於是乎,一眾長老你一言,我一語地詢問了起來。
對此,呂輕眉麵帶微笑,一一解答。
也不知到底說的什麼,隻見幾位長老和峰主的麵色越來越興奮,似有什麼好事發生一般。
這邊眾人議論著,穀梁淵的雷劫也來到了第十道,此時他身上護體青光,已經被天雷劈得粉碎。
眼看著第十二道天雷又要劈下,穀梁淵一拍儲物袋!
嗆啷啷!
秋水劍出鞘!
穀梁淵一把將其握住。
就在握住秋水劍的那一瞬間,周身氣勢頓時一變!
脊背繃直,整個人宛若一柄寧折不彎的利劍一般,怒指乾坤!
心念轉動間,庚金劍術直接施展開來!
伸手一揮,一道犀利到極致的庚金之氣便從秋水劍上激射而出,直奔天雷而去!
“咦。”
這一幕,引起了一位長老的驚疑之聲。
眾長老聞聲看去,議論了起來:
“這劍法,倒使得俊俏。”
“是用得不錯,比我的親傳弟子也差不多少了。”
“嘖嘖,冇想到忘情峰還有天階劍法的傳承。”
“等等,這是……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