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祈淡定的吃了下去,“多謝夫人。”
老太王妃雙眼冒光的看著他們的互動,心下樂開了花,她抱曾孫子的願望不遠了。
用完了膳,老太王妃坐了會便泛了,回了慈安院,司雲祈也帶人回了安顏院。
顏晚凝急匆匆的便要扒開司雲祈的上衣,他好笑的按住她的手,似笑非笑道“夫人可是還想…”
“纔不是。”顏晚凝輕拍他的小臂,軟軟的,“我方纔見你身上有傷,快把上衣脫了,我想瞧瞧。”
“已經好了,夫人還是不要看了,免得嚇著了夫人。”
“纔不會,我要看。顏晚凝伸手就又要扒開他上衣,司雲祈心下無奈,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而後自己把上衣的釦子解開。
衣衫解開,一眼便看到那精壯的胸膛上橫著一條長疤,已長出了新的嫩肉,司雲祈見這人兒盯著疤看,眼眶都紅了,輕歎一聲,寵溺的道,“都說了,醜,被嚇到了吧?”
“冇有嚇到。”顏晚凝吸了吸鼻子,白嫩的小手撫上那小麥色的胸膛,軟軟的道“夫君疼不疼?”
“夫人親親它就不疼了。”司雲祈開玩笑般的道。
顏晚凝似信了,真的低下頭細細親吻那長疤,司雲祈身子僵了一瞬,隨後發出了聲輕笑,望著麵前嬌軟可人的人兒心中一片憐惜,手臂微一用力便將人抱起來,跨坐在他大腿間,親親她的經唇,聲音低啞,“夫人好乖。”
“夫君受傷時一定很疼。”夫君身上有許多新舊交替的傷疤,都是這些年領兵作戰留下的,他似怕嚇到她每每做那事時都會掐滅房裡所有的燭火。
“夫人當真不怕?”
“嗯,這些都是夫君保家衛國所留下的痕跡,我為何要怕?”
“夫君與我講講這條疤的來曆,可好?”顏晚凝身子軟軟的靠在他懷裡,透著幾分依賴。
“夫人要聽,那為夫便跟夫人講。”
他身上的這條疤是當時與西戎三皇子纏鬥時,有人偷襲,當時情勢危急,他雖躲過了致命一擊,卻還是被狗急跳牆的西戎三皇子劃了一刀。
司雲祈避重就輕的給她慢慢講著,而後話題一轉,便道,“天色已晚,夫人該就寢了。”
“夫君也該就寢了。”顏晚凝從他大腿上下來,翻身躲進被褥裡,睜著水潤的大眼睛看著他。
“嗯,我們一起。”司雲祈被子一掀躺上去把人攬進了懷裡。
……
次日,顏晚凝起來時便感覺腹部脹痛的緊,小臉煞白煞白的,身下湧出一股溫熱的暖流,意識到那是什麼,顏晚凝咬緊齒關,臉燙的厲害。
司雲祈冇見過她這副樣子過,狠狠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懷裡,眉頭緊皺,“阿凝,怎麼了?”
“很難受嗎?阿凝再忍一會兒,大夫馬上就來了。”
“夫君,我冇事。”顏晚凝依著他,“不要叫大夫,夫君讓小荷進來就可以了。”
“不成,身子不適便要請大夫,夫人不可諱疾忌醫。”他滿臉嚴肅頗為不讚同的教說她。
“夫君誤會了,這不是生病。”咬了咬紅唇,鼓起勇氣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
司雲祈一愣,隨後輕咳出聲,放開她塞回被褥裡,耳後透著紅,“我去叫小荷。”
“嗯。”顏晚凝也有些不好意思。
司雲祈出去後,小荷便拿著月事帶進來,伺候著她梳洗了一番,換上乾淨的衣物,沾了血的床單也都全部收拾了下去。
弄完這些司雲祈也回來了,他手上端著碗東西,身後跟著府醫,他把手裡的碗給她,溫和的道,“聽說來了那事兒,喝紅糖水會好些,乖乖趁熱把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