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憐兒不會想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定安分守己好好服侍你與清時哥哥。”
“我……”
“來人白憐小姐身子不適,還不快請下去。”顧夫人打斷她冷聲吩咐下人道。
嗬!不安分的女人。
她可不想讓任何女人破壞了兒子與兒媳婦的感情,管你是誰。
顧家是欠白家恩情冇錯,可那是顧家自己的事,冇道理讓人家的小姑娘因他們受了委屈。
看來,得著手準備白憐出嫁之事了,畢竟姑娘大了總要嫁人。
“伯…伯母…我…
兩個老婆子麵上恭敬,力道卻大的強行把白憐架了出去。
忽的在顧清時懷中的安盈盈昏了過去,顧清時麵色驚慌失措,“盈盈,你怎麼了!”
“血…”雪兒驚恐的指著安盈盈的裙角,“少夫人流血了。
顧夫人一瞧也慌了,“快去把府醫找來。”
場麵一度亂了,顧清時顫著手把安盈盈抱到了床上,府醫被高大的侍衛拎著過來。
“大夫,你快看看。”顧夫人道。
府醫聞言,見著了病人狀況不對便立馬過去探脈,隨後取出銀針,插在安盈盈各大穴道上,
半刻鐘後,大夫取了針,抹了把汗,鬆下一口氣道,“少夫人已有了一月多的身孕,幸而救治及時才保住了胎兒。”
顧清時聞言一驚,不敢置信的道,“真…真的?”
“老夫行醫多年,此事千真萬確。”大夫從藥箱裡取出一張方子,“速讓人去將此藥煎了給少夫人服下。”
雪兒擔憂的接過約方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顧夫人喜憂摻半,眉頭皺得緊緊的,“大夫,那我家兒媳可有什麼事?”
大夫歎氣一聲,道,“夫人血氣虛空,抑鬱在心,怕是不易利於養胎,應找法子讓夫人開心些,再多吃些補氣血的補品,如此才能更有利於夫人與腹中胎兒的康健。”
“早中晚要按時服用安胎藥。”
大夫再三叮囑了一番孕中的注意事項纔出了顧府,顧夫人憐惜的看了兒媳婦一眼,又嫌棄的看著自己的蠢兒子,把沾了熱水的帕子甩到他手上,“彆傻愣著了。”
顧清時似才反應過來,抓著手上的帕子小心的拭去安盈盈額上的細汗。
看著昏迷在床的人兒,他心中滿是心疼與後怕,愧疚也充滿心間,若不是他,她不會受這些罪。
顧清時看向顧老夫人,眼中滿是堅定,“望祖母日後莫再為難盈盈,她冇有搶任何人的位置,那本來就是她的,況且安老太爺與祖父是至交好友,祖母卻如此待好友之女,祖父怕是地下不安。”
“此事也有我的錯,讓祖母誤會了些事情。”顧清時深吸一口氣,道,“若祖母不應,明日孫兒便帶著盈盈出去單獨立府。”
顧老夫人聞言心中一跳,看向安盈盈時心中也滿是後怕,她竟差點害死了清時的血脈。
“不可。”顧老夫人急忙道,“祖母答應你再不找安氏的事,往後再不管你們的房中事。”
顧老夫人急忙表態,她不想傷了與孫兒的情分,幸而安氏腹中胎兒無事,不然清時大概是不會原諒她的。
“芳嬤嬤,我累了。”
“老奴扶您回去休息。”芳嬤嬤審時勢度,立時配合顧老夫人,扶著她離去。
顧夫人見人走了,便怒斥顧清時,“身為男人連妻子都護不住,任她被人欺辱,盈盈要你有什麼用。”
“顧清時,如今盈盈有了身孕,為讓她安心養胎,你必須趕快處理好那些破事,再好好伺候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