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你好,我今年20 歲,冇有任何傳染性疾病。”結結巴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沙發上的陸野壓下體內那股燥熱,目光直直的往小姑娘身上看去。
隻見女孩子身穿灰色T恤,藍色牛仔褲。帶著嬰兒肥的臉蛋透著稚氣。一雙瞳仁極黑的眸子,好像一顆黑曜石,無比打動人心。
“過來!”陸野命令道。
他袒露著胸膛,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雙腿大開著。
溫晚不敢抬眼看他,低著小腦袋往前挪,手指緊緊攥著小挎包的帶子。
“啊……”
也許是因為太緊張,她撲通一下摔倒在地,好巧不巧摔倒在男人腳下。
“看夠了冇有?”
清冷的男聲從頭頂傳出,溫晚抬眼看去,男人眼底猩紅,額頭青筋浮起,眼神極具攻擊性。
“對不起先生!我後悔了,我不賣了!”
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細白的手腕被一下子攥住。
溫晚回頭,對上男人清冷的視線。
“不賣了,真的不賣了,求你了先生,我是被逼的……”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眼淚的溫度幾乎灼傷了陸野的皮膚。
看著小姑娘梨花帶淚的臉,陸野有一瞬間的不忍。
“快點滾!”他甩開小姑孃的胳膊,冷冷丟下一句。
溫晚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這個房間。
她跑到電梯處,人很多。她不想再在這裡再待一秒鐘,於是她轉身跑向了步梯。
咚咚咚,跑了好幾個樓層之後,一下子跌坐在冰涼的台階上。
溫晚身子發顫,小腿發抖。
她一邊抹淚,一邊大口喘息,心跳得很快。
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實在超出她的認知,竟然是那樣的,好像一條蟒蛇……
本來她已經做好準備了,可真實看到和想象的終究是不一樣。
她哭了一會兒,覺得心裡好受些了,一手撐著地麵,一手扶著欄杆準備站起來。
手機鈴聲響起來,是母親打來的。
溫晚心底發怵:“媽,怎麼了?”
“晚晚你籌到錢冇有?醫生說你爸有可能活不過這個禮拜了。”母親的聲音十分的焦急。
“可是,我還在上學,去哪弄這麼多錢?”溫晚滿臉的無奈。
“你不弄錢誰弄錢呀?家裡就你一個大學生。你哥哥是個癱子,你爸爸又得了重病,家裡所有壓力都在我一個人身上,冇有錢就讓你爸死吧,讓我也死,你哥哥也去死……”溫母說罷嚎啕大哭。
“媽,媽,求你彆哭了!彆哭了!我會想辦法的!”溫晚最怕母親提到哥哥,因為哥哥是因為自己才癱在床上的,哥哥這輩子已經完了。
“媽的乖女兒,媽就知道你會有辦法的,媽等著你的好訊息!”溫母掛斷電話,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網上賭博的的溫父。
溫晚把手機放回包裡,回想著剛纔那個男人找到她時對她說的話。
“是 c 對吧,一次10萬賣不賣?”
十萬塊錢,正好可以解家裡的燃眉之急。
一滴淚悄無聲息地砸在冰涼的地板上。
溫晚轉身往剛纔的房間走去。
背影絕望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