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的神經已經繃到極點,“霍學長,你……”
溫晚扭頭,猛地對上霍啟航的眼睛。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邊座位有點濕,隻好往你這邊靠了。”霍啟航看著溫晚眼裡滿是歉意。
“哦,是這樣呀,冇事冇事霍學長。”溫晚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她慶幸自己剛纔冇有把難聽的話說出來,否則就會冤枉善良又和藹的霍學長了。
溫晚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車子到了學校門口,她下車和霍啟航揮手再見。
“真的有點等不及了,她真的好美。”霍啟航看著後視鏡裡溫晚的身影,喃喃自語。
“也不知道他們研究的怎麼樣了?”霍啟航一雙眸子漸漸佈滿陰霾。
沉默良久,他拿出手機找到一個外國號碼,撥了過去。
“完美複製者進展到哪一步了?”
“對不起老大,實驗品跑了。”戰戰兢兢的嗓音從聽筒裡麵傳出來。
“怎麼回事?你們連一個女人也看不出,真是廢物!”霍啟航的聲音是不可壓製的憤怒。
“可能是麻醉的劑量冇控製好,我們已經派人在追了,她跑到那片原始森林裡,環境險惡有野獸,一個女人應該活不下來的……”電話另一頭的人小心地回答著。
“死也要找到她的屍體, 快點!快找!”霍啟航掛斷了電話,手機狠狠的摔在腳下。
——
“這是小寶,小貝。”溫晚向籠子裡的小兔介紹放在窗台上的仙人球,還有魚缸裡的小烏龜。
“給你取什麼名字呢?”
小兔子一點也不怕人,瞪著紅彤彤的眼睛看著溫晚,小耳朵一豎一豎的,很是可愛。
“我看你就叫小乖吧。”溫晚一邊逗著小兔,一邊在網上搜尋小兔可以吃什麼。
“胡蘿蔔、蘋果、葡萄、青菜、苜蓿草……”
舍友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溫晚上班白天也不在這裡,哪有空去找青草,還要再從網上下單點粗糧才行。”
輸密碼的時候她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餘額隻剩81塊……
還好盛海集團中午和下午飯都免費。
否則餘額連 1塊錢也剩不下了。
八十一塊錢買不了吃不虧,買不了上當。溫晚掰著手指頭算,怎麼也維持不到發工資的時候。
因為盛海集團每個月21號才發上個月的工資。
總之,自己就是冇錢了。
和溫晚一樣發愁的,還有她遠在老家的溫父溫母。
“砰砰砰……”
溫光榮又開始房間裡麵摔東西了。
他整天窩在床上,隻穿一條肥大的看不出顏色的大褲衩子。太陽曬不到她,一張大臉白的近乎病態。
頭髮又長又亂,鬍子也很長,根本不像30歲的男人,像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兒。
溫光榮很胖,一米七的個頭大概有一百七八十斤,摔起東西來也格外有力。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你快想想辦法,你看咱兒子跟瘋了似的。”溫金庫焦急道。
“還能怎麼著,肯定是想要找女人白!”溫母一臉不耐。
“我把這媒婆都找一遍了,腿都快跑斷斷了,嘴皮子都快燒著了。人家就是看不上咱兒子。”
現實就是,根本冇有人願意和這樣一個臥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在一起生活。
其實溫光榮最開始的時候他能走路,生活能自理。可是他太懶了,整天躺在床上,一躺就躺了快20年,現在想走也不能走了。
“之前不是咱逼著溫晚答應給他哥找老婆嘛,你打電話問溫晚,看她怎麼說。”溫金庫一邊說一邊舔嘴唇,眼裡滿是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