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超越。”
車子很快到了學校門口,溫晚衝陸超越道謝,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你等一下溫晚……”陸超越急切的看著她。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溫晚開車門的動作一頓,扭過頭來看著 他。
“溫晚,其實我,我那個我……”
正好有同學從這邊經過,陸超越漲紅了臉,支支吾吾什麼都冇有說出來。
“我怎麼這麼冇用!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看著溫晚離開的背影,他懊惱地拍了下方向盤。
喇叭聲吸引了交警過來,他正在驅趕學校附近的車輛,以為陸超越是在向自己示威。
隨即,一張明晃晃的罰單牢牢粘在了陸超越的車門上麵。
陸超越:我心裡苦,我不說。
溫晚本想直接去教室裡,胃裡突然有點難受,她知道自己是胃病犯了,吃點東西墊墊應該就會好點,所以她轉了個彎,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這個點,食堂裡麵隻有包子和豆漿。
她平時吃一個包子,喝一份豆漿,今天感覺格外餓,要了3個包子。
“啊!”
溫晚的舍友江桃突然出現,拍她的肩膀,把她嚇了一跳。
“你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怎麼冇回來。”江桃八卦的問道。
“我昨天兼職的,是酒店的服務生……是夜班。”溫晚撒謊道。
“哦,上夜班了,我說你怎麼這麼憔悴,像是被榨乾了一樣。”江桃咬了一大口包子說道。
溫晚麵色一紅,昨天晚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再次浮現在眼前。
她能不憔悴嗎,昨天晚上確實被壓榨了一夜。
“我們快走吧,一會遲到了。”她怕桃子看出自己的異樣,摟著桃子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給,你的最愛!”桃子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大把糖果,放到溫晚的兜裡麵。
“這是喜糖?”溫晚看到糖果上麵印著喜字。
“我姑家的兒子訂婚,她家不是也在這裡嘛,昨天晚上我去她家吃飯了,給了我一大兜喜糖呢。我給宿舍裡的人都分了些,你昨天晚上冇回來,我特意裝兜裡給你帶來的。”
“你就說咱這關係夠不夠講究!”桃子攬著溫晚的肩膀,一副大姐大的模樣。
“夠講究!”溫晚和桃子相視一笑。
上了兩節課,溫晚坐臥難安。
她彷彿還能在自己身上聞到陸野的味道。
大班空的時候,她趕緊跑回了宿舍。
她在浴室裡麵狠狠沖刷著身體,又換了身衣服,才覺得好受些了。
——
“昨天晚上酒喝了一半,乾什麼去了?”在醫院裡麵打卡的時候,週六一湊到陸野的身邊。
“回家了。”陸野不看週六一,徑直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哦……那你這脖子後麵怎麼有幾道紅印子?”
週六一繞到陸野的背後,目光在他裸露的肌膚上來回巡視著。
“什麼紅印子?”陸野脫掉外套,從櫃子裡麵拿出白大褂,準備穿上。
“可彆裝傻了,是哪個小野貓在你身上留下的?我看你這眼底發青,昨天晚上肯定**了一夜吧。”週六一賤兮兮地問道。
嗬嗬,小野貓?
陸野腦中又浮現出溫晚哭著求饒的模樣。
哪裡野了?明明就很乖。
“陸醫生,有病人急性腸梗阻,您快去看看吧。”護士急匆匆地朝陸野跑過來。
陸野點頭,跟著護士往急診室的方向跑去,週六一也回了自己的診室。
——
上課的時候。
“怎麼啦溫晚?”張藝軒偷偷看了一眼講台上的老師,扭頭問看向身旁的溫晚。
“我肚子好疼。”溫晚的小臉皺巴著。
“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不是。”她剛纔去廁所看過了,一點血冇有。
“那是怎麼回事呀?”
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
還不是昨天晚上被陸野……
陸野好像是喂不飽的餓狼,看著清冷疏離的模樣,實際上……
想到這裡,溫晚的小肚子彷彿更疼了。
到了下午放學時間,溫晚的肚子還是很難受。
又墜又脹,雖然心疼錢,但她也扛不住了。
她害怕趕不上公交車,冇有去食堂吃飯,同桌張藝軒遞給她一個麪包,讓她墊一墊。
溫晚的方向感不好,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纔想起來這是上次遇見陸野的醫院。
他說他是醫生,那麼他應該也在這家醫院。
希望一會不要遇到他,醫院裡那麼多醫生,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溫晚想著,往內科的診室走去。
路上,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溫小姐?”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
溫晚身子一僵。
這聲音?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昨天陸野也是這樣的語氣:溫小姐轉過來,溫小姐躺下來……
一句溫小姐,叫的她臉發紅,心發慌。
她僵硬地抬起頭來一看,麵前的男人身穿黑色高定西裝,身材高大挺拔,五官精緻優越,目光清冷寡淡。
果然是陸野。
“好巧啊,陸,陸醫生。”說罷,她快速低下頭來。
“在這裡做什麼?胸又痛了?”陸野的目光不斷在溫晚身上打量著。
她穿的還是黑色T恤,寬鬆牛仔褲,兩條又細又長又直的腿被完美地藏了起來。
“不是,不是胸痛……”她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另一隻手握成拳狀,整個人往牆邊縮。
“哪裡痛?”
“我我……”
結結巴巴的還冇說完,她整個人就被陸野拉到旁邊的門裡。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躺上去。”陸野的聲音霸道又強勢。
溫晚看了看陸野,又看了看他指的那張小床。
“我不痛了,我好了。”說罷,她就要去拉門把手。
“你怎麼還冇有在床上的時候乖?”陸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門上。
他的身材高大,把嬌小的溫晚擋得嚴嚴實實。
“陸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溫晚又義正言辭的指證他。
“那你告訴我,你哪裡痛?”
這樣的距離和氣氛圍實在是太危險,太曖昧。
“我小肚子疼的厲害,從你這離開之後,疼了一天了,我纔想著來醫院看看。”她不得不如實交代。
“小肚子痛你怕什麼?”
陸野放開了她,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小床。
溫晚抱著英雄就義的決心,躺在那張小小的診斷床上麵。
“把衣服掀起來。”他一邊洗手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