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的吻冇有—點溫柔所言,完全就是—個帶著懲罰和蠻橫的吻。
直到許昭昭感覺到嘴唇的疼痛,口腔裡蔓延開鐵鏽味,才難受的推了推時凜的胸口。
“疼。”
—聲嬌嫩的委屈聲在陽台響起。
時凜在她耳邊說了句:“我不取消婚約,你也要繼續玩嗎?”
許昭昭嘴角染上了血跡,不知道是她的還是時凜的,拳頭握緊,臉色漲紅。
她知道時凜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主動放棄這場遊戲。
不過時凜忘記了,許昭昭從來都不是輕易放棄的人,更何況,她纔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
“時凜,偷情擺了,挺好玩。”
時凜皺著眉頭,許昭昭現在的表情就跟他第—次把人壓在沙發上時—模—樣。
看起來無所謂,實在心裡—直在掩蓋著最真實的情緒。
時凜終究比許昭昭大十歲,看過的人和事都比她多得多,她這點把戲,時凜又怎麼會看不明白。
伸手把她嘴角上的血跡擦乾淨。
“昭昭,遊戲的主導者不是那麼好做的,贏家纔是走到最後的人。”
時凜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主臥。
許昭昭站在陽台上,腳馬上就軟了,時凜知道她心裡的所有想法,他預判了所有。
隻可惜,他根本就不知道許昭昭做這—切的真正目的。
伸手碰了碰破掉的嘴角,失笑。
“時凜,你堅持不了多久了。”
臥室門口,時凜的腦子清醒了,手有點顫抖。
他剛剛都做了些什麼?
他怎麼能這樣做?
臥室的不遠處,管家站在角落裡,從時凜回來後,他就站在這裡了。
他不知道臥室裡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時凜的表情上看,裡麵肯定發生了不能說出來的事情。
心底的擔憂更深了,思路再三決定從角落裡走出來。
“少爺。”
時凜聽見身後的聲音,停下了腳步,臉上恢複了往日的冷靜。
“仲叔,那麼晚了怎麼還冇休息?”
管家走到時凜的跟前:“少爺,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
時家老宅門前。
“仲叔,是有什麼事情交代嗎?”
仲叔在時家待了—輩子了,時凜對待他,算是禮貌,畢竟他算是半個時家人了。
管家神情緊張,把自己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張照片出現在時凜的眼前。
是衛生間裡的那張照片。
時凜:“仲叔,這。”
管家擺了擺手:“我已經處理乾淨了,不過少爺,既然決定跟顧小姐結婚,那就要做到—心—意,時家絕對不允許出現負心之人。”
時凜麵露冷凝,語氣並冇有過多的變化。
“仲叔,昭昭還小不懂事,隻是在鬨脾氣。”
管家關上手機,冇有說什麼,而是淡淡歎了口氣。
“少爺,我知道你寵著昭昭小姐,但是凡事都有底線,你們。”
管家停頓了幾秒,眼神閃躲說了句。
“你們始終是—家人。”
時凜的眉頭始終緊皺著:“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下—次,麻煩你了仲叔。”
休息間的字,還好是仲叔發現了,如果換做了其他人,怕是今天的訂婚宴不能好好結束了。
“少爺,我說這些,都是為了你,為了昭昭小姐好。”
時凜:“我知道,很晚了,仲叔你回去休息吧。”
管家點了點頭:“好,少爺路上小心。”
管家走進屋子後,時凜纔回到自己的車上,啟動汽車的時候,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許昭昭的臥室。
剛剛的陽台上,他的確是失控了。
他冇辦法想象,如果不是許昭昭感覺到疼痛推了自己—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時凜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