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寧瀝也是這麼認識的,不過那時候你不過是個陪酒的。
想起來也是可笑,她當初是怎麼信了那個男人呢。
她現在想起來也不知道。
酒吧裡認識哪有什麼好東西,怪你當初太蠢了,這麼多年了。
黎遠還冇忘記寧瀝,她一個人丟掉所有東西來到這座小城,這座小城冇有大城市的繁華和喧鬨,隻有民謠和這裡的風花雪月。
很多人來人往,年輕的女人和俊俏的男人在這裡相識,聽一首歌,聊兩句話然後就一起去到這座小城的某個房間,或許他們明天天亮的時候還會留個微信,也或許明天天還冇亮就有個人己經離開了那個小床,去到下一個地方繼續流浪。
也有苦情的的作家偶爾來這裡喝兩杯小酒找找靈感,聽聽這些人來人往的人的一些愛情故事。
畢竟微醺後更能放大人的情緒,也能放大人的想象力。
黎遠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想或許他現在也應該是這樣的吧。
瘦瘦高高的,手裡淡淡的煙味兒和身上低沉的木質香融合在一起。
讓人聞起來很舒服。
他們一起喝酒聊天,像普通豔遇的人一樣。
黎遠很健談。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女人問。
“出版社。”
男人答。
“好玩兒嗎?”
女人又問。
“很無聊”男人答。
“你挺漂亮的。”
男人突然說。
“我也覺得自己挺漂亮的,哈哈哈哈哈,花了二十w整的呢,能不漂亮嗎!”
女人笑著答。
連喝了幾杯,黎遠的眼神開始渙散起來。
男人去把帳結了,回來的時候問:“還要坐會兒嗎?”
他看上去修長的手指遞來了一根菸。
女人接過開始點燃。
深吸一口氣,火星點點,白色的煙紙包著的菸絲被火一點點吞噬。
隨著升起的煙霧她的意識好像又清醒了些許。
隻是男人看女人的臉更模糊了幾分。
他們並肩走出清吧。
外麵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男人拿起傘想要遮雨,被女人擋住了。
“不打傘,陪我淋會兒雨好嗎?”
男人也不說話,隨了她的意。
這個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人很多,他冇必要糾結這個女人想乾嘛。
他隻是想解開她的內衣,並不想瞭解這個女人的靈魂。
雨小小的,落在女人的頭髮上,眉毛,睫毛,肩膀,還有鞋尖。
街道的燈在這個點顯得格外昏黃,但卻照著露珠盈盈發亮,顯得這個女人更加漂亮。
他們走的很慢,男人牽著女人的手慢慢的在雨中散步,他們什麼話也冇說,女人自顧自的走,眼睛裡好像透露出憂傷和迷茫,男人看著女人,像是對這次的獵物欣賞和滿意。
“回我住的地方吧。”
女人突然開口“好。”
透過一個個狹小光線不太充足的小巷子。
終於看到了一個院子,寫著半夏民宿旁邊掛著一盞微弱的小燈,院子不大,由很多小閣樓組成,旁邊應該是種了不少花草,夜色太深,看不出來種了什麼。
女人帶著男人上了頂樓,從包裡拿出鑰匙開了門,很小的一個房子裡擺了一張床,一張桌子。
屋裡有梔子花香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