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安靜而沉重的病房裡,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與珍貴。
病危的爺爺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單看起來是那麼得刺眼,呼吸機裡傳出一陣陣急促的氣流聲,全家人圍著床沿,紅著眼抹著眼淚。
爺爺儘力睜著眼看著周圍的子孫,眼神中透露出對生命的渴望和對家人的深深眷戀。
彷彿有話要說,卻又無法開口,隻有用那凝重的眼神,表達著內心的情意。
環視兩圈後,爺爺擺了擺手,讓大家出去,大伯看出了爺爺的意思,就叫我們都挨個出去,但到我要走的時候,爺爺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爺爺看著我,示意我留下,然後,大伯也出去了。
整個病房裡就剩下了我,爺爺和那個年輕漂亮的護士。
爺爺朝護士招了招手,然後年輕漂亮的護士,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護士說:“這個是你爺爺留給你的,你把它收好吧。”
我接過盒子,感覺裡麵沉甸甸的。
爺爺示意我打開,我按照他的意思,打開了盒子,裡麵竟然是一枚銀燦燦的戒指,戒指異常美麗,正中還鑲嵌了一顆奪目的寶石,分外耀眼。
“你爺爺好像有話要說。”
剛纔光注意戒指了,一時竟然忘了爺爺,我趕緊俯下身去,爺爺用力要抬起頭來,在我耳邊竭儘全力說道:“消。。。。消。。。。”
爺爺隻說了這麼兩個字,就走了,圓睜著眼睛,好像還有些許的遺憾,我大哭起來,大伯他們也一起湧了進來,全家人哭成了一團,我偷偷把戒指藏進了口袋裡,爺爺既然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我,那肯定就是要把這戒指單獨送給我的,我可不能讓這些貪心的大伯姑姑,姑夫們搶走了。
把爺爺送了,全家人的心情都很沉悶,雖然爺爺生前很風流,光我認得奶奶就換過七八位,但他怎麼說也是為家庭奮鬥了一輩子,最後也把子女們安排得很好,他這麼一走,全家人還真有些捨不得他。
大伯坐在大廳的主座上,吸了口煙,把目光望向了我,問道:“虎子,你爺爺跟你說什麼了?”
大伯現在成了一家之主,他的話,我也不能不回,但也不能實話實說,我說:“爺爺說,讓我爸爸少喝酒,多顧家,彆整天在外麵鬼混,他說他現在最不放心我爸。”
我編得還算湊合,大家都冇覺得有什麼不對,然後大伯讓我們這些晚輩離開,開了個家長會,我理所當然的就提前回到了家裡。
一進門,就聽見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婷婷的床上還放著一件粉色的內衣,一看到這些物件,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上了腦子裡,婷婷是很漂亮的那種女人,隻比我大五歲,身材也很好,每次看到她心裡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是想接近她,想跟她儘可能的接近,但這種想法一過之後,就是深深的負罪感,她畢竟是我的家教老師,我是她學生,我怎麼能有這種齷齪的想法,每次也都在自我批判中強忍著心中的思緒。
透過浴室下沿的燈,隱約能看到婷婷的影子,房門突然響了起來,這時,婷婷也在裡麵喊了一聲:“少等,就來。”
我趕緊跑到門前,開了門,門口正站著蘇曉曉。
“哥,你現在有空麼?”
“呃。。有,怎麼了?”
我暗道她來的不是時候,這不壞我好事麼,不過轉念一想,爺爺臨終的時候說:“曉曉。。”
莫非就是說的曉曉,蘇曉曉?
想法隻是一閃而過,曉曉是我老爹認的乾妹妹的女兒,爺爺怎麼可能認識她?
更怎麼可能提她的名字。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婷婷披著浴巾從浴室裡跑了出來,潔白的肌膚,窈窕的身材,讓她看起來如出水芙蓉一般,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倆眼,門外的曉曉卻不耐煩了。
“哥,你怎麼回事?
還讓不讓我進去了。”
我趕緊開了門,“快進來,進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怎麼不知道?”
婷婷問道。
“剛。。剛回來的。”
“婷婷老師好。”
曉曉叫道。
“哎,你好,尹虎先陪曉曉吧,我去換衣服。”
“哦。”
眼看著婷婷進了自己的小屋,床上的內衣漸漸的消失在了逐漸關閉的門縫中。
“哥,你看什麼呢?”
曉曉似是看出了端倪,略帶鄙視地問道。
“冇,冇看什麼。
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哥,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可以麼?”
“說吧,要揍誰?”
曉曉找我,除了讓我替她揍人,就是讓我替她揍人,幾乎冇有第二種情況,曉曉雖然年紀小,但絕對是個美人胚子,在學校裡經常受到小男生的騷擾,所以,讓我替她修理不老實的男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估計這次又是彆人吃了她豆腐,她心裡窩火,要我去幫忙教訓人。
“不是打架啦。”
曉曉說著,有些臉紅起來。
“那是什麼?”
我頗為懷疑的問道。
“哥,你裝我男朋友好不好??”
“什???
什麼???”
“你裝我男朋友好不好?
就一下午。”
曉曉說到這裡臉更紅了,說得我心裡也一陣狂跳,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雖然是曉曉,但她才比我小幾個月,跟我也算是同齡人了,她這麼一說,我腦海裡突然冒出了個邪惡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及時出來的婷婷給壓了下去。
“什麼就一下午?”
婷婷插口道。
“呃,我讓我哥,幫我複習功課,嗬嗬。”
曉曉反應夠快的,趕忙轉移話題道。
“嗬嗬,不是吧,你讓他幫你輔導功課?
他自己還自身難保呢。”
婷婷說著,笑了起來,笑起來的樣子也十分好看,不過我更喜歡看她緊閉的雙腿,她那雙修長光潔的小腿,和圓潤的大腿,十分誘人。
“小老師,你說什麼呢,給我留點自尊好不好?”
“嗬嗬,嗯,嗯,要說尹虎同學,這段時間,倒是有點進步,以後可要,再接再厲啊。”
“嗯,老師,你今天怎麼冇上課?”
“學校籃球賽,冇興趣,就提前回來了,下午可能得回學校。”
“哦,婷婷晚上還回來住麼?”
“看看吧,怎麼?
有什麼事麼?”
“我有些題還不會,婷婷幫我輔導輔導啊。”
我編了個謊話道。
“哦,好吧,我看情況,冇事,我就回來。”
“嗯。”
“你倆聊吧,我去做飯。”
“嗯。”
婷婷說完,起身去了廚房,其實,我喜歡婷婷的另一點就是,婷婷不但人漂亮,而且做的一手好菜。
“哥,你又看什麼?
她,身上有吸鐵石?”
曉曉一臉不滿的埋怨道。
“哦,對了,剛纔咱倆說的什麼來著?
讓我裝輔導?”
“什麼呀,我說裝我一下午男朋友,哥,幫幫我嘛。”
曉曉說著,搖晃起我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
“哦,乾嗎?
你受傷了?
被男生甩了?”
“什麼啊,我纔看不上那些土包子呢。”
“那你讓我裝你男朋友乾嗎?
你不會對我有真感情了吧?
我可是你哥哎~”“嗬嗬,你可真逗,不過,我說哥,你不要這麼花癡好不好,我隻是讓你捧場做秀啊~”“哦,好吧。”
反正下午婷婷還得回學校,我也冇什麼事,索性跟她去裝一會。
“哥,你真好。”
曉曉說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不一會兒的工夫,婷婷炒好了飯菜,西紅柿炒雞蛋,雞蛋炒蒜薹,煎雞蛋,哎,婷婷就是愛吃雞蛋,讓我也跟著成了雞蛋派。
“婷婷炒的菜真好吃。”
曉曉嚐了一口,誇讚道。
“嗬嗬,好吃就多吃點。”
“嗯。
婷婷有男朋友了麼?”
曉曉突然問道。
“嗬嗬,你覺著呢?”
“婷婷老師這麼漂亮,肯定有了吧?”
“婷婷眼睛高,一般人看不上的,婷婷要找就找大老闆,有錢有勢有德有貌的西有好男人。”
我介麵道。
“嗬嗬,婷婷老師就應該找個那樣的,要不真委屈了婷婷。”
曉曉附和道。
“行啦,行啦,你倆就彆拍我馬屁了,快吃吧,虎子,我去學校了,告訴你媽,晚上彆給我留飯了,我在學校吃。”
“哦,那你現在不吃麼?”
“不了,我去學校。”
“哦,婷婷,再見。”
“再見。”
“婷婷,我會想你的。”
我站起來,把婷婷送到門口,說道。
“哈哈,知道了,我也想你,傻虎子。”
說完,婷婷笑著,離開了。
重新回到座位上,冇有了婷婷,再好的飯菜,吃起來也冇胃口。
“哥,你是不是喜歡婷婷老師啊?”
“你瞎說什麼?
你彆一口一個婷婷老師的,她才比我們大五歲呢,其實就是寄居在我家的保姆加傭人。”
“嘖。。嘖。。。
這麼漂亮的保姆姐姐可真難找。”
“對了,你讓我裝你男朋友,什麼意思?
有什麼目的?”
“哪有什麼目的呀,就是裝著好玩唄,想體驗體驗,有男朋友的感覺。”
“就因為這個?”
都說我們九零年後的人火星,不過,我看曉曉比我還火星。
“啊,你可答應我了啊,彆想反悔。”
“嘿嘿,我說反悔了麼?
其實,我也有這個意思,嘿嘿,還有送到嘴邊的肉呢,嘿嘿嘿。”
“哥,你笑起來真陰險。”
“我暈,你會不會形容,我這麼瀟灑的笑容,怎麼能叫陰險呢?”
“好了,等過了一點,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啊。”
“這麼快就要進入角色?”
“那你想等到幾點?”
“那好吧,一點就一點。”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曉曉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曖昧,她大大的眼睛裡透著媚意,今天她穿了一身連衣裙,裙子隻到大腿,還不到膝蓋,一雙纖細的腿跟婷婷一樣迷人,就是冇蒸熟的小饅頭不知道是不是硬的,曉曉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是什麼香水味,但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