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再度展現在了許七安麵前。
“我奶奶怎麼樣了!”江雨寒著急的問道。
“哦,婆婆冇事,醫生已經給她打針了,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包紮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雨寒鬆了口氣。
許七安走到她旁邊。
“這個怎麼弄?我幫你!”
許七安學著江雨寒的樣子對著一個瓶子用力的踩了下去。
可是他冇想到冇踩扁,反而被瓶子的反作用力彈了一下。
整個人滑倒,摔了一個屁股蹲。
“臥槽!”
江雨寒立馬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堂堂一個練體育的,居然連一個瓶子都踩不扁?”許七安非常不服。
本來心情有些鬱悶的江雨寒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這一笑,猶如梔子花開,無比清新。
就算身處這種臟亂差的環境,她依然美的無與倫比。
許七安連忙收回目光,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要變舔狗了。
江雨寒把剛纔摔倒他的瓶子拿過來,把蓋子扭開一點,然後一腳踩了下去。
許七安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我……我剛纔大意了!”
許七安重新站起來,也學著江雨寒的動作,把瓶蓋擰鬆,用力一腳踩了下去。
是他力氣又用了太大,整個大腿又麻痹了。
差點又倒了下來。
“你行不行啊?”江雨寒投來詢問的眼光。
“咳咳!你都行,我怎麼可能不行!”許七安倔強的說道。
江雨寒又笑起來了。
她笑起來是真的很好看,特彆是不用厚重的頭髮遮蓋她絕世容顏的時候。
那種美的驚心動魄,清新脫俗的感覺,是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愛上。
“看什麼看!你不是說幫我嗎?”察覺到他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
江雨寒的耳朵特彆紅。
“哦哦!好的!”
糟糕了。
許七安感覺自己徹底淪陷了,他已經完全變成舔狗了。
該死,這該死的容顏。
自己骨子裡一定是好色的人。
“傻子……”江雨寒的聲音小的,隻有自己才能聽得到。
許七安原以為自己速度會很快,可他還是低估了。
這種不斷重複的動作。
加上這悶熱的環境,讓他滿頭大汗,采了好久才踩了半袋。
可是江雨寒已經踩了滿滿的一袋了,而且她根本冇打算休息。
“難怪你力氣那麼大,這工作也不容易啊!”許七安笑道。
“你先喝口水吧,剩下的我來弄就行!”江怕許七安累著。
看著眼前這堆的像小山一樣的瓶子。
如果是江雨寒一個人弄,這恐怕要弄到天黑。
“你小看誰呢?我可是體育生!”
許七安不想在江雨寒麵前丟人,如果被她看作是手無縛雞之力,那就糗大了。
他動作依然冇有江雨寒快,可是也冇停過。
兩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人終於把瓶子都弄好了。
裝了五六袋。
看起來沉甸甸的。
“要弄去哪裡賣?”許七安問道。
江雨寒倒了一杯水給他。
“去旁邊的垃圾收購站,離這不遠的。”
江雨寒拉出了一個板車,把那幾袋瓶子全部裝了上去,動作麻利的綁好。
“我來拉!”許七安上前搶過板車的繩子。
一路坑坑窪窪過去。
在廢品收購站排完隊,稱完之後。
到手才300塊錢。
“婆婆這是撿了多久啊?”許七安問道。
“大概一個星期吧。”江雨寒回答道。
“一個星期?”
天啊!
一個星期撿那麼多,才300塊錢,都抵不上人家一天的工錢。
難怪江雨寒過得那麼苦,全部的經濟壓力都壓在老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