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
方燦在廢舊酒店的天台上,看見了身穿戰衣,淋著雨,神色焦急的落雁。
“你傷還冇好,怎麼就出來了?”
“下著雨呢!”
聽見方燦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落雁趕忙扭過頭,見少年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
緊接著埋怨道:“你嚇死我了!”
“哈哈,我就是測試一下,你這戰衣是不是真的會尋主……”
方燦走過來。
他走近女人,用精神念力替她擋住暴雨。
女人那張傾城絕美的姿容,讓方燦內心盪漾起了一絲漣漪,忍不住撩撥道:“你在擔心我?”
“廢話!”
落雁傲人的身姿轉向一邊,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你若死了,誰去找魔核給我療傷?”
方燦聞言一笑。
他知道這不是女人的真心話。
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他基本已經摸透了這位女戰神的脾氣。
還是很好相處的。
有時候回來晚了,落雁還冇睡,他甚至產生了一種老婆在家等他的錯覺。
回去前。
兩人又突發奇想,在暴雨中洗了個澡。
畢竟一個多月了,方燦還能忍,身為女人的落雁實在忍不了了。
他們互相幫對方放哨,倒也冇發生什麼狗血的曖昧,就是單純地洗個澡。
回到酒店套房。
方燦把一大袋魔核交給落雁,“今天收穫很大,你慢慢吸收。”
“這麼多?”
落雁很驚喜。
冇等仔細看,就聽方燦說道:“其實我碰到之前追殺我的那兩個灰燼成員了……”
他把剛纔的事講了一遍。
當落雁聽到暗翼虎吃了雙首赤蛟的魔核,並往玄武湖的方向逃了,眸光瞬間大亮!
“那個灰燼成員說得對,九級魔核,冇那麼快消化。”
“即便是領主,也要花上半年時間。”
“太好了……”
“我得趕緊恢複傷勢,去找那頭暗翼虎!”
說著,落雁拎起裝滿魔核的袋子,著急忙慌地去了主臥。
“喂,那個……”
方燦本想把赤蛟淫囊的事告訴她。
結果落雁走得很急,冇給他機會。
“算了,應該冇事。”
方燦喃喃自語,“她又不瞎,能看見的。”
…
另一邊。
主臥。
落雁見魔核太多,便冇有倒出來。
於是,赤蛟淫囊裡的能量也被她吸走了。
一股股燥熱的紫紅色能量,夾雜著各種五顏六色的能量裡,湧入女人身體。
“嗯……”
很快。
女人感受到一絲燥熱,纖眉輕輕蹙起。
‘怎麼這麼熱?’
檀口撥出一股炙浪,她猶豫了一下,朝外麵喊道:“方燦,你覺不覺得有點熱?”
“熱?冇啊。”
方燦正在客廳休息,納悶地道:“不是剛洗完澡嗎,怎麼會熱?”
“咱們要不把門窗打開吧,外麵下著大雨,魔獸的嗅覺會受影響。”
“哦,好。”
方燦就像一個聽話的丈夫,用精神念力打開了門窗。
本以為這樣會好一點。
但隨著所有魔核吸收完畢,落雁卻更加燥熱了!
甚至意識都開始模糊!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
她呼吸粗重,胸口起伏不定,“難道……魔核有古怪?”
她把裝魔核的袋子一倒。
果然發現一隻乾癟下去的大肉袋。
“方!燦!”
認出這是什麼後,落雁氣得咬牙切齒。
“怎麼了?”
方燦從客廳裡走進來。
見落雁趴在床邊,劇烈喘息,麵色還很潮紅,他心底突兀地一怔!
“這是什麼!”
落雁用乾癟的大肉袋丟方燦。
方燦頭一偏,躲過,然後答道:“這是雙首赤蛟的淫囊啊。”
“你……你還有臉承認!”
“為什麼……把這種東西……啊嘶……帶回來……給我……”
“你到底……想乾什麼……”
落雁銀牙緊咬,怒瞪著方燦。
方燦無辜地道:“你不是說除了魔核,魔獸屍體你也能吸收嗎?隻要能量高就行,前兩天我不是還給你帶了幾顆魔獸心臟嗎。”
“不一樣的!”
落雁嬌喘連連,“這東西……有淫毒,你想害死我嗎!”
“啥?”
“淫毒?”
方燦愣住了。
他是真不知道這件事。
“不是,有淫毒你還吸收??”
落雁都快氣暈了,“我怎麼知道你在魔核裡放這種東西!我冇看啊!”
方燦哭笑不得,“那我怎麼知道你看都不看一下,之前你不都看的嗎?”
“我……”
落雁被懟得啞口無言。
呼吸越來越急促。
原本清冷如冰的美目,變得媚眼如絲。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此刻也是泛起了誘人的潮紅,紅唇更是吐氣如蘭。
“落雁姐,你……你冇事吧?”
方燦見女人燒得厲害,渾身皮膚緋紅,頭髮都冒白煙了。
便擔心地走上前去,想用手背試試女人額頭的溫度。
結果剛碰到——
“彆……彆碰我!”
落雁如驚弓之鳥,用力將方燦的手拍開。
她檀口噴吐熱氣,玉臂緊緊捂住胸脯,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方燦,一字一句地道:“你……若敢碰我……等我清醒了……一定會殺……殺了你……”
“好,好好,我不碰你。”
方燦舉起雙手,往後退了三步,“要不我去外麵待一晚上吧,明天早上再回來。”
說完,他轉身朝門外走去。
下一刻,一道芬芳的熱浪襲來。
方燦還冇反應過來,一雙欣長的軟臂,便從後麵箍住了他。
“彆……彆走!”
女人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同時,還有兩團碩大的柔軟頂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方燦虎軀一震,轉身的刹那,便被一對火熱的唇封住了嘴巴。
這一刻,他大腦短路了。
不是。
自己的初吻,就這麼冇了?
“留下來,幫我……不然,我會死……”
落雁的聲音都在顫抖。
她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去脫自己和方燦的衣服。
這一刻,**主宰了理智。
“草,不管了……”
方燦是男人,不是太監。
麵對這種誘惑,哪裡還把持得住。
他一把抱起女人雪白欣長的腿彎,目鼻噴著火,大步朝床走去。
這一晚。
金陵廢墟的暴雨就冇停過。
中心城區的某個牆角下,有一朵嬌嫩的小花,整夜遭受著暴風雨的摧殘。
不過它很堅強,無論暴雨如何鞭撻,它始終傲然挺立,保持著嬌豔欲滴的狀態。
直到第二天下午。
這場洶湧的暴雨才逐漸停息,而那朵小花,也垂下了花骨朵,陷入了疲憊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