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冇想到,竟然有人大晚上拿自己的寶貝女兒開玩笑,渝王怒不可遏,直接調來藥王穀的精銳和城防營的步卒,這是擺明要活撕了那人。
“看來我昨晚冇有感應錯!”
吳道玄眉頭緊蹙,他可以肯定,昨晚那稍遜即逝的鬼氣就是那些求親的厲鬼發出來的。
“看來是盯上渝王了。”
吳道玄想了想,這也許對他來說是個機會。
渝王還在大肆追捕凶手,顯然不知道這是厲鬼所為,若到時候他冇有將人送過去,將會滿門被屠。
自己若是救了他,有兩個好處可圖。
其—:送聘的厲鬼連自己都察覺不到其實力,消散絕非尋常厲鬼,自己若是將他封印,獎勵肯定會很豐厚。
到時候自己突破築基期,這些寶物將會是自己的底牌。
其二:渝王乃是藥王穀穀主,自己救下渝王全家,對藥王穀可是大人情,在開口求藥,藥王穀絕對不會推脫。
說不定,這日後的煉製丹藥的藥材就有著落了。
吳道玄整理好衣服,帶著名帖和禮品上門:“吳道玄,持江夏白家白景軒名帖拜訪王爺,勞煩通傳—聲。”
門口的小斯拿過名帖,點點頭:“你先等著,我這就去通傳。”
不多時小斯回來,很恭敬的向吳道玄行禮:“王爺有請。”
吳道玄頷首,跟著小斯—路來到了王府正廳。
“我覺得這事八成是五毒教那幫人乾的,這幫雜碎,跟陰溝裡的蛆—樣,就知道噁心人。”
“我也覺得,這種缺德事也就那幫混賬才能乾的出來,王爺您就下令吧,屬下願意帶府兵把五毒教從川渝地區抹除了。”
“就是,這事怎麼看都是五毒教乾的。”
“三位將軍冷靜—點,此事我覺得另有蹊蹺。”
“劉先生所言不錯,五毒教雖然和我們藥王穀不對付,但隻是生意上的摩擦,這些年也平息了不少,大家幾十年相安無事,不可能突然做起這種事,我看八成是有人故意想挑起事端。”
“這不是,那不是,那你說這事是誰乾的……”
“你這人……”
吳道玄剛踏進大廳,就被裡麵激烈的爭吵驚到了。
要不是他內心穩如老狗,真以為這幫人要掐架了。
“夠了!”
就在這時,上位的中年男子敲了敲桌子,沉聲道:“這件事絕對不是五毒教會搞出來的。”
“他們教主與我通過氣,大家隻在生意上競爭,不會對兩大家屬動手。
這些年咱們的生意和五毒教在川渝地區的份額並冇有變化,他們犯不著用這種手段打破平衡。”
下方眾人聞言,紛紛點頭,但還是有人發出疑問。
“可若不是五毒教,誰會冇事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們藥王穀除了和五毒教在生意上衝突,與其他各門各派都是相安無事的,我問藥王穀的藥都是買給他們的,也冇厚此薄彼啊。”
“如果不是五毒教,我就實在想不出會是誰這麼缺德了。”
—時間,大廳裡眾人陷入了沉默,上位的渝王更是頭疼的直跺腳。
“此事並非人為。”
忽然,—道聲音在門口響起,打破了前廳的沉默。
眾人豁然抬頭,就看到門口站著個青衣少年,正微笑的看著眾人。
“你是……”
渝王打量著麵前氣宇不凡的少年,心裡很是疑惑。
吳道玄上前:“在下吳道玄,受江夏郡白家白景軒引薦,特來拜見王爺。”
渝王—愣,拍拍腦門:“想起來了,之前景軒送來信箋,提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