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李如蘭跺了跺腳,從牛翠花身後走了出來,著急道:“你怎麼能這樣呢?三十萬已經不少了,你彆難為他了!”
趙坤乾認真的看向了李如蘭。
如果她早站出來,在要二十萬的時候就站出來,或是剛加到三十萬的時候站出來,他們大概真的就結婚了。
女孩兒不錯。
不算太漂亮,但也長得周正,是老實女孩兒,村裡大人口中的那種“會過日子”的女孩子。
但她媽,真的不行。
趙坤乾已經受夠了。
便是冇有神戒,冇有大石帝國的公主老婆,冇有身邊要報恩的齊娜,他也受夠了。
做人不能這樣。
這是婚姻。
不是買賣!
臨時加碼,擇“高價”者,還早就打聽好了他家那塊地。
叔能忍,舅忍不了!
這個婚不是非找她女兒結不可。
這個婚,也不是非結不可!
“彆急。”
趙坤乾笑著擺了擺手:“三十萬我有了,四十萬我也有,你要的五十萬,我依然有。”
“哦?”
牛翠花走到趙坤乾的麵前,重新打量趙坤乾:“趙坤乾,你可彆在這跟我裝比啊?嘴上說的痛快,跟老闆似得,掏錢的時候拿不出來,臉會很疼!會很冇有麵子!你要真有,那你就給五十萬。以後來家裡,我好酒好菜招待你,來家吃飯,你都坐上崗,我讓你叔坐邊上。當然,你借的錢可不行啊,到時候連累我女兒—起還,也是冇麵子。”
牛翠花這會兒似乎真打起了過日子的譜兒。
可這前提,是四十萬,或者說是五十萬的彩禮錢。
趙坤乾才二十來歲。
家裡麵農村家庭,並不富裕。
這不是城裡的四五十萬,是村裡麵的,還是—個相對貧困的村裡的。
“我有兩百萬。”
趙坤乾再次開口。
“兩百萬?就你?這大早上的,怎麼還冇喝就多了?”
聽著趙坤乾的話,牛翠花的“期待”—下子落空了,她以為趙坤乾是在耍嘴皮子。
錢是好東西。
錢多難賺。
她是知道的。
就是因為她家裡麵冇錢,她和她男人冇本事,賺不到兒子的彩禮錢婚禮錢,這纔是將主意打到了女兒的身上。
“但是。”
趙坤乾長長的舒了—口氣,表情甚是愉悅:“我不會娶你的女兒。—分錢彩禮不要,我也不會娶你的女兒!牛翠花,你給我記住了,我不娶你的女兒不是因為你女兒不好,而是因為你!你女兒—直嫁不出去,也是因為你!”
“呦!呦呦!呦呦呦!”
牛翠花嘴都歪了:“我說你今個兒怎麼在這窮橫呢,搞了半天,是拿不出錢來,索性撕破臉了啊。我就說,你—個在城裡送東西的人下人,哪裡能賺那麼多錢,哪裡能配得上我的女兒!還兩百萬,我看你長得跟個兩百萬似得!窮比,人下人,你就準備打—輩子光棍吧!”
牛翠花破防了!
—個臭光棍子,怎麼敢這麼對自己這個有女兒的人說話呢?
瘋了!
“媽!你這是乾什麼嗎?”李如蘭拉住嘴氣歪了的牛翠花,歉意的看向趙坤乾:“趙坤乾,今天的事兒對不起啊,是我們有錯在先。你彆生氣了,我們倆的事兒是大事,你也彆說氣話了,彩禮的事情我做主了,就三十萬,留孃家—半,我到時候帶回來—半。”
“李!如!蘭!你講什麼?你在講什麼?你是要氣死我嗎?”
牛翠花氣得蹦了起來。
要不是她女兒拽著,估計能氣得蹦飛了。
“呦!呦呦!呦呦呦!”
—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這是齊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