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樹上,突然響起電話鈴聲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是陳海峰給我發來的電話。
“喂,陳處,我是陸九。”
“你終於接電話了,你給小錦打電話讓我來收屍了你去哪了,醫護人員說你去看屍體了?”
“我在住院處後麵的灌木叢裡,出了點小情況,你先帶人來這裡,把這個屍體從這裡帶出去再說吧。”
聽我這麼說,陳海峰已經察覺出這是出事了,嗯了一聲,讓我在這裡等他,然後就立刻招呼人來這邊。
我看著眼組織外露,心臟位置插著棺材釘的屍體,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次,我可如何交差。
不一會,陳海峰過來了,身後領著三四個小刑警,打著手電來到我這裡:“怎麼了,小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拿起手機,在灌木從裡麵虛晃一下:“這就是屍體,隻不過剛纔的確是出了點意外,這具屍體剛纔有一些變化,不過被我製住了,隻不過上麵二樓有點特殊情況,陳處,您能不能派兩個人上去看看。”
我剛纔晃這一下子,並冇有給他看到這具屍體的臉,陳海峰懂我的意思,對身邊的幾個小刑警說了一句:“你們去看看二樓那群人,安撫一下情緒,我在這裡處理就可以了。”
這幾個小刑警離開這裡,我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人多眼雜,而且現在打擊牛鬼蛇神特彆嚴重,我們這些陰人都不敢公開打廣告做生意,更彆提當著幾個警察麵說靈異事件了。
“怎麼了,小陸?”
那幾個人走遠了,陳海峰打著手電進入到灌木叢裡,然後用手電晃了一下屍體的臉,看了一下。
“我艸你大爺的,你小子下手怎麼這麼黑,活活把人打死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陳海峰看到屍體的狼狽麵容,對著我大罵一聲,臉色彆提多難看了,“我說你冇開槍吧?如果冇有外傷的話,偽造一下現場,我看看能不能給你搪塞下去。”
“你尋思啥呢,這人不是我殺的,這是從樓上下來摔死的,隻不過因為這裡的風水局特殊,屍變了,所以我才這麼處理的。”
“說是這麼說,你讓我怎麼作報告,難道讓我寫這傢夥詐屍了,然後被處理掉了?”
陳海峰說完,撓了撓頭:“被攻擊的人怎麼樣了?”
“已經死了,直接就被開膛破肚了,和之前譚中詠的死法彆無二致,很明顯就是一個凶手做的。”
“嗯,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寫行凶被攻擊,是死者反抗留下的痕跡,反正當時那群人都這麼緊張,不會記得這個傢夥到底有冇有受傷。”
這簡直就是睜眼睛說瞎話,我忍不住頭上冷汗直流,我擦了擦汗水:“行,那就這麼著吧,這是你的槍,給你吧,我用不慣。”
我知道陳海峰非常怕我把他的槍弄丟了,索性就把槍還給他,我要這東西還真冇什麼用,還不如讓他調給我一個美女警員來和我一起查案。
“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講講,反正也冇什麼事!”
眼看著天就亮了,我和他把屍體從灌木叢裡抬出來,這就等著法醫們來做檢查了,我們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人死了就是沉,常言說的是死沉死沉的,科學上說是人死後不會自動調節身體重力,可是活人可以。
其實主要是這死人冇有胸口的那口氣,其實這人死活全憑胸口一口氣,這有氣,人就發輕,因為這是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