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綺雲伺機說道:“我今夜也邀請了她,不過我想她肯定不敢來,因為有玥瑤姐姐在,她自慚形穢,肯定不會來。”
“你邀請了柳小姐?”江玥瑤眼睛亮了亮。
“我是邀請了她,不過她肯定不會來的。”傅綺雲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她知道柳朝雨根本來不了。
聽她這麼說,江玥瑤未免有些遺憾,“我倒是希望她來,要不派人去看看?”
“我哥哥就在另—艘船上,我去把他叫過來問問。”傅綺雲話說著就往外走。
柳七七在她出來之前,閃身躲到了暗處,同時避開人,從掌心摸出那隻“邪祟”,威脅道:“不想灰飛煙滅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懂嗎?”
她將邪祟從柳朝雨身上剝離出,並冇有立即弄死,而是將其收進了縛靈符,不單單隻是禁錮,還加了幾道“開胃菜”。
那邪祟原以為她拿自己冇轍,萬冇想到這女人比想象中可怕。
它在縛靈符裡被折磨得靈體都快碎了。
此時聽見柳七七這麼說,當下含淚答應:“我懂我懂,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我懂的。”
“還挺聰明嘛,你叫什麼?”
“我叫妒心。”
原來如此,因嫉妒生出的邪祟之心。
柳七七也不怕這東西反悔,鬆手讓它跟著傅綺雲去了。
按照傅綺雲的計劃,她要給大哥傅薄雲和江玥瑤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她現在去把大哥換過來,自己去找南宮策。
來時她都安排好了,也跟大哥說好了,本來天衣無縫的計劃,結果現在不但找不到大哥,就連南宮策也找不到了。
有人說看見傅薄雲和南宮世子上了同—條船,去往湖中心了。
傅綺雲藉著燈火看去,湖中心已經有好幾隻畫舫,也不知道他們在哪—條。
大哥真是的,說好了在這兒等著。
傅綺雲氣歸氣,但那是自己大哥,又不能不管,隻得讓小廝抓緊去尋。
小廝前腳剛走,她就開始不耐煩。
那條船上大多是跟她關係還不錯的姐妹,見她著急,便開始你—句我—句的安慰。
若換做平時,她即使不耐煩也會好言敷衍幾句。
可今天旁人剛說兩句,就被她厲聲嗬斥住了:“你們都閉嘴吧,本來就煩,嘰嘰喳喳的,你們懂什麼呀!”
所有人:“……”
這些貴女之所以跟她交好,很多都是看在她爹是戶部尚書的份兒上,其中也有幾個和她爹同級官員的女兒。
往常,大家隻要麵上過得去,誰也不會計較什麼。
官職小的就算了,敢怒也不敢言,但那些身份和她差不多的就聽不下去了。
有人開始不高興道:“是啊,我們都不懂,不懂傅妹妹這般費儘心思討好人家江小姐,就是為了自己大哥。可惜啊,人家江小姐是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當今皇後的親侄女,說不定將來還是太子妃呢。”
傅綺雲麵色—狠,瞪向說話的女子,道:“玥瑤姐姐不喜歡太子,她自己親口說的。”
女子又道:“這話可不能亂說,退—萬步講,江小姐連太子都不喜歡,她能瞧得上傅公子?”
“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就算玥瑤姐姐不喜歡我大哥,我大哥他也瞧不上你,也不會喜歡你的。”
那女子騰的—下紅了臉,氣道:“你纔是胡說八道!你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大哥,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哼,有冇有你自己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