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傅雲庭眸色倏深。
自從那年被下藥之後,他的神經一直繃緊,許久冇睡過一個安穩覺,這事他從未對外提過,竟被這個女人輕而易舉的診了出來!
陸航在一旁咋舌。
他跟了傅雲庭這麼多年,怎麼從來不知道他失眠?
立馬緊張的問道,“神醫,我們爺需要怎麼治療?您需要什麼條件的醫療室,我馬上安排!”
韓羽熙冷靜下來,吸了一口氣,側目看了眼眼前的男人,緩緩說道:“不必,我隻需要一個單獨的房間,安靜一些的。”
傭人很快收拾出一個空房間。
韓羽熙率先進入,冷眼看了看身後的傅雲庭,命令道,“躺下,上衣脫掉。”
傅雲庭臉色有點黑。
被人支配的感覺並不習慣,但礙於病痛,他隻能聽從安排。
隨即,骨節分明的手指就攀上襯衫的鈕釦,一粒一粒解開。
飽滿的胸肌隨著他脫衣服的動作,一點點顯現出來,呈現在韓羽熙麵前,一同暴露的,還有他腹部的八塊腹肌,兩條人魚線勾著誘人的輪廓,一路蔓延向下……
韓羽熙想要略開眼神,目光卻不自覺的從這具**緩緩略過,耳垂不禁微微泛紅髮熱。
“這樣可以了嗎?”
傅雲庭眉眼淡淡,沉聲詢問。
“嗯,躺下吧,開始會有些疼,習慣了會舒服許多。”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
傅雲庭眉眼一挑,語氣忽然有些曖昧,“有多舒服?”
韓羽熙,“……”
陸航在一旁瞠目結舌,不知該何去何從。
這麼多年,他頭一回見到自家爺對一個女人這樣,而且還是一個自稱四十歲的大嬸!
自家爺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點?
韓羽熙冇理她,自顧自打開醫療箱,挑取了一些銀針,開始給傅雲庭下針。
隨著第一根針刺下,一股強烈的痛感隨之而來,傅雲庭不禁皺眉,手也不由攥成了拳。
韓羽熙看出他的異常,輕輕勾了勾唇,像是在懲罰他,故意加重了力道,開始下第二根針。
傅雲庭當即悶哼出聲。
韓羽熙抽了抽嘴角,在內心偷笑,下第三根針的時候,便不動聲色的減輕了力度,痛感瞬間輕了不少。
傅雲庭的大掌漸漸舒展開,身體也隨著痛感的逐漸消退,輕鬆不少。
他的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她纖白的手指上,眉眼有些收不回來,“葉神醫,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韓羽熙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傅爺說笑了,我從出生就待在M國,一直跟隨師父學醫,怎麼可能見過傅爺。”
說著,下完最後一根銀針,幸虧有麵紗的遮擋,她眸底的心虛並未落在傅雲庭眼裡。
傅雲庭神色淡淡,像是掌握全域性的獵人一樣,眼神戲謔的落在韓羽熙身上,笑道:“說來奇怪,昨天我也遇到一個會施針的女人,手法和葉神醫很像,不知道葉神醫是否有其他同門?”
韓羽熙內心一緊,卻閒聊般從容迴應,“同門自然也是有的,不過,傅爺遇到的未必是我的熟人,鍼灸隻是平常的中醫療法,精通的人手法自然差不多,不足為奇。”
隻是手上卻依舊拿捏著銀針,在稍不住的時候,悄悄動了動某處的銀針!
傅雲庭聽著,閉了閉眸子。
他還想再問話,隻是突然感到有些許疲勞。
韓羽熙看他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開始收拾著醫療箱,“傅爺,我先出去了,您可以小睡一會兒,施針後會有一段時間的放空,這段時間最適合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