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意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一堆生子丹藥。
有這一堆藥,這生孩子還不是玩一樣的事嗎。
做任務簡直事半功倍啊,而且接近太子本來就是她的計劃。
她的仇人非富即貴,特彆是三皇子,想要扳倒三皇子,那她就得給自己找個比三皇子還要強大的靠山。
太子就是很好的選擇。
根據原主上輩子的記憶,兩個月左右皇上會廢掉太子,傳聞理由是因為太子不能生。
那麼隻要她在兩個月內順利的懷上太子的骨肉,那李瑾辰就能保住太子的位置。
隻要李瑾辰能生,皇位就冇三皇子什麼事了。
而她,為太子生下繼承人的大功臣,那個位置還能跑了不成。
到時收拾那些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邊李瑾辰纔回到書房,許錦意從小到大的資料就已經放在桌麵上了。
侯府嫡女,許錦意,三年前因殘害庶妹被趕到京郊外的莊子住,三天前因宮宴被許侯爺接回。
今日女扮男裝逛花樓,女子身份貿然被髮現,所以被花樓的人追趕。
所以……。
真的是意外!!
想到那股似有似無的馨香能壓住他心底暴虐的嗜血之意,李瑾辰便派白靈暗中跟著許錦意。
要是發現有任何異常便彙報,重點注意她跟三位皇子有冇有關係。
從此,許錦意身後便多了條小尾巴。
白靈第一天跟著許錦意的時候,小七便通知她了。
“意意,看來花50積分買的體香丹太值了,如此便能引起男主的注意了。”
“我也是冇想到對他有那麼好的效果,看來他的病症真的很嚴重。”
會買體香丹,是因為許錦意又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下劇情。
男主十二歲的時候便上戰場殺敵,而那嗜血的殺意就是那個時候患上的。
而這發作的最厲害的便是每個月十五的月圓之夜。
許錦意不知道每個月圓之夜他是怎麼熬過的,但是隻要這體香丹的安神作用有效。
哪怕微乎其微,肯定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這也是她敢闖上馬車,不怕被他一招殺了的風險。
深夜。
房間內的窗戶,悄然無息的被打開了一條縫隙……。
一道漆黑身形高大的身影閃了進來,此人正是白天許錦意見過的男主,李瑾辰。
房間裡燈光昏暗, 床上的女子身上單單隻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肚兜,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蠻腰,下半身也是隻穿了一條短短的褻褲,裸露的皮膚在夜裡白得像會發光一樣。
男人猩紅的雙眼直直的望向床榻上的人,看清楚床上的情景,李瑾辰瞳孔微縮,耳根子通紅一片,隨即便轉開了視線。
上下滑動的喉結,還有那劇烈跳動的心臟,都在訴說著他此刻內心的不淡定,深呼了口氣,身子一躍跳出了窗外。
站在院子,李瑾辰臉色有些不知所措,遇見這樣的場景乃是意料之外,可是女子嬌美的容顏,精緻的鎖骨,深深地溝壑,還有那纖細白嫩的大長腿在他腦海中怎麼都揮之不去。
胸腔的暴虐殺意在這一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熱意湧上心頭。
今夜抓了兩個刺殺過他的刺客,嚴刑拷打時必然會見血,所以心底就越發煩躁,想殺人的慾念越發明顯。
想到今日許錦意身上的馨香能壓抑住這股嗜血之意,李瑾辰便深夜過來了,不過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想。
一次可能是偶然,但是兩次他的嗜血之意都在這女人身上滅了,說明真如大師所說,這女人或許就是他的良藥。
不過現如今他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女人,總不能每一次他都翻牆進來像個采花賊一樣。
看了眼院子的樹上,白靈會意飛身下來跪在李瑾辰麵前:“主子。”
“若是許小姐有危險護住她安全,不能讓她有事。”
想起大師所說的話,李瑾辰眼底掀起暗湧:“或許此女子便是能醫治好主子病的人,若此女消失,唯恐世間再無醫治主子病的辦法。”
白墨向來把李瑾辰的命看得比自己還重,更是提出了將許錦意囚禁起來,這樣李瑾辰就不會有失控的時候。
一個帝皇若是連自己的行為都不能控製,那將會是致命的危險,朝中的人絕不會允許一個嗜血成性的人為君。
所以為了主子的霸業,白墨聽了大師的話便想要動手了,不過李瑾辰自己還是想要確定一下而已。
白靈聞言,內心一喜,還以為主子終於開竅,太子府終於要有太子妃了呢。
其實李瑾辰才離開,床上的許錦意便睜開了眼,眸底哪裡還有半分睡意。
“意意,男主好純情啊,他臉紅了誒,還落荒而逃了。”小七調侃地道。
“嘖,我都穿成這樣,他居然不為所動,他莫不是不行?”坐起身,撩了下長髮,一雙桃花眼很是勾人。
翌日清晨。
許錦意大清早就起來給自己畫了個精緻的妝容,細細的描繪自己那細長的柳眉,今日就是原主上輩子一切苦難的開始。
而她要把這一切改寫,就是不知王姨娘和許錦兒今日過後還笑不笑得出來。
“大小姐,這是王姨娘差人送來的衣裙,說今日宮宴讓您穿著出席。”秋華捧著一套玫紅色的綢緞衣裙走了進來。
看了眼那衣裙上的花色,許錦意扯了扯嘴角:“放衣櫃裡麵去吧。”
“小姐,據說這衣裙是麗裳閣做的,用的乃是上好的江南料子,穿起來透風不熱,你不穿這個去宮宴嗎?到時你往人群一站,大家一眼就能看見你。”秋華看著這樣漂亮的衣裳,眼裡都是光。
許錦意訝異的看著秋華,冇想過秋華的眼光如此不同,竟是喜歡這樣的款式:“這衣裙你喜歡便賞你了。”
秋華惶恐的跪了下來,怕許錦意誤解她惦記這衣裙:“秋華不敢,這是小姐的衣裙,秋華哪裡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