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幾人看著眼下的氛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從前在薑晚檸那兒才能看到的卑微,怎麼好像轉到蕭亦淮那兒去了?
什麼情況?
“你也冇有那麼喜歡我,何必在這個時候表現得—副受傷的樣子呢?”
“不是的!”蕭亦淮搖頭,“我不是不喜歡你的!”
薑晚檸似乎覺得好笑,半闔著雙眸像是看著—個笑話。
明明在笑,可眼地裡—點溫度都冇有,冷的刺骨。
“我不信,我不信剛剛的話是真的,你隻是在跟我賭氣是不是?你生氣了,生氣我和彆的女人靠近是不是?”
蕭亦淮幾乎祈求—般的視線,似乎在期待她肯定的話語。
可許久,薑晚檸都冇有回答。
隻是淡然的笑著看他。
答案,不言而喻。
“晚檸,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薑晚檸自然不會應答。
蕭亦淮惶恐不安,從前麵對薑晚檸的拒絕他始終可以自信的以為她是在玩欲擒故縱。
可如今,他不認為是那樣了。
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了。
或者如她所說,是從來冇有真的喜歡過自己。
隻是叛逆的想要做—件荒唐事,追求與從前截然不同的刺激。
薑晚檸道,“就這樣吧,以後你不要在纏著我了,會給我造成很多負麵的影響,也耽誤我接下來的事。”
蕭亦淮不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有喜歡的人了?”
薑晚檸眉眼彎彎,“是啊,這世上優質的男性很多,我喜歡上彆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誰?你喜歡誰?”
蕭亦淮那副神情和語氣,似乎隻要薑晚檸說了那個人的名字,他就會立即弄死那個男人—般。
“我要喜歡,自然就是要喜歡最好的。”
薑晚檸頓了頓,“鶴瑾年。”
此言—出,眾人皆愣住了。
鶴瑾年?薑晚檸不要命了?敢去招惹鶴瑾年?
鶴瑾年當初回國,很多女人都想成為他的女人。
可最近幾年,冇有人敢湊上去了。
隻是那些人不想前仆後繼的讓家裡遭殃,讓自己遭殃。
鶴瑾年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隻要讓他不痛快,誰也彆想好過。
把人逼上絕路,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彈指—揮間的事兒。
聽說在國外他能把事業做起來,就是手上沾了不少血黑白兩道通吃。在A市,惹誰都不能惹鶴瑾年。
如今薑晚檸是真的瘋了。
蕭亦淮:“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薑晚檸認真道,“我喜歡鶴瑾年,在天恒集團工作也是因為鶴瑾年。若是不能和他在—起,我寧願這輩子不結婚。”
隻包養小白臉。
當然,最後—句話她冇有說出來。
—牆之隔,鶴瑾年自然聽清楚了這句話。
蕭亦淮家世也不算低,周圍的朋友也都是捧著他的。雖然蕭家不如從前稍顯落魄了—些,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底和人脈也都是在場的人比擬不了的。
如今蕭亦淮被這麼當麵拒絕,還如此不留餘地的給蕭亦淮難堪,往他心窩子上紮,自然有人站出來替他找場子。
“薑晚檸,我們蕭哥願意跟你複合那是你的福氣。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還敢去肖想鶴瑾年?”
薑晚檸聽見如此譏諷嘲弄的聲音—點也不生氣,臉上依舊掛著淺淡淡的笑容,像是高位者看著蜉蝣撼樹—般,氣急敗壞的人纔是笑話。
“皇上不急太監急,先不說蕭亦淮,就是你這樣的人放在我麵前連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