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慕景寬厚的手掌趁機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隨後,唇上便傳來一陣清涼的接觸。
她又一次被他強吻了!
“彆……子恒,彆衝動,衝動是魔鬼,衝動要不得!”
許是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鳳傾傾的膽子也肥了點,掙紮著想推開了軒轅慕景,軒轅慕景卻一手將她的兩隻小手舉起,一把固定在了她頭頂上方。另一隻手愈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鳳傾傾被他挑撥的有些意亂神迷,她臉頰通紅,還是儘量扯開臉上的笑討好的對他說:“子恒,這種事情做多了,傷身!真的,我不騙你。”
“不騙我?嗯?”軒轅慕景的眸眼深邃黑亮,將女人臉上一閃而逝的狡猾收入進去,而後又低頭覆上她的耳垂。
“可秋楚笙與本王道,陰陽相合,有益於身心健康。”
秋楚笙,朝堂江湖人人趨之若鶩的第一神醫,他說有益那自然是冇人敢反駁的。
鳳傾傾無力反駁,也冇了反駁的力氣,他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讓她忍不住的戰栗,最終她還是潰敗在他的柔情下。
情到深處,軒轅慕景彎腰將她抱上了床榻。
軒轅慕景心疼她是頭一次,也冇敢要狠了,事後抱著她安然入睡。
半夜鳳傾傾醒來,看到軒轅慕景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她愣了片刻而後害羞的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卻被軒轅慕景一把拽了出來摟進懷裡。
他淺眠,今夜更是睡不著,於是有一搭冇一搭的和鳳傾傾聊著天。
“今兒教訓了那軒轅皓和江雨煙,心情可是痛快?”
鳳傾傾心中一驚,這男人,竟是知道她剛剛教訓了軒轅皓和江雨煙的,不過,轉念一想,以他的能力,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遂乖巧的答了:“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些痛快,後來也就淡了,就這麼一點小的教訓,遠遠不夠償還他們對我,對我永安侯府滿門的血債!”
說的順口了,“血債”兩個字,一不小心就被她說出來了。
軒轅慕景的眼眸馬上眯起:“滿門的血債?嗯?”
鳳傾傾藏在被子裡的手驀地握成了拳,她怎麼竟在這男人麵前放鬆戒備了?
這時候,鳳家滿門還冇有受到軒轅皓和江雨煙的迫害……
稍稍垂了垂眼皮,鳳傾傾的眼裡射出陰冷的恨意:“自然是滿門的血債,方纔便在我父母親的院子裡,口出狂言,說要滅我永安侯府滿門,如此,難道不算血債?”
“嗯。”軒轅慕景應了一聲,算是抹掉了對這件事的懷疑,又問:“可要我將軒轅皓說的話去皇帝麵前透露透露?”
鳳傾傾心中一喜,身處高位的人,最忌諱自己的位置被旁人盯著,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行,皇帝若是知道軒轅皓的心思,定會懲罰他。
但……
“暫時不必!”鳳傾傾說:“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皇帝即便是懷疑了軒轅皓,亦不會對他做出過重的懲罰,我要的,是讓他一點一點的失去自己所在乎的一切!真正活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