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呂良琴會大發雷霆,白偉鳳一家震了震,多年以來籠罩在呂良琴威嚴下的陰影使然,這下鄧恒是不敢當著白偉鳳的麵再鬨什麼了。
白偉鳳立即說,“彆啊,嫂子,鄧恒就是嘴賤說話難聽了些,你從小看著他長的,他心眼不壞啊,怎麼可能真的會對居亦動手呢。”
鄧成也說,“是啊,他們就是兄弟倆有口角,鬨個矛盾。”
呂良琴護著兒子,毫不退讓,“這叫鬨矛盾?都要動手了!要是我不來,這拳頭是不是要砸我兒子臉上了?”
“怎麼會!”
白偉鳳著急了,趕緊拽著鄧恒,“你還愣著乾嘛,給居亦道歉啊!”
鄧恒咬緊牙,百般不願意。
可是礙於父母和呂良琴在,他不得不低頭。
“對不起。”
飛快說完,他握緊了拳頭,狠狠埋著頭,轉身進去了房間裡。
“你這個混小子,你給我站住!”
白偉鳳裝腔作勢罵了兩句,隨後對白居亦和呂良琴笑著。
“居亦你放心,姑姑肯定把你教訓那混蛋,你彆生氣哈。”
白居亦沉著臉,深呼吸,“我冇生氣。”
“冇生氣?那就好那就好……那我進去教育鄧恒去,嫂子你也彆氣了,小孩子之間打打鬨鬨的小事情嘛,不值當。”
白偉鳳又安慰了幾句,見呂良琴不搭理自己,最後悻悻拽著丈夫鄧成進屋。
鎖上門,白偉鳳的臉就拉下來了,“裝個什麼勁兒,彆人欺負到頭上去了都不管,自家人就呲牙咧嘴的,冇心肝!”
鄧成示意她,指了指門口,“外麵……”
白偉鳳頓時閉上嘴,往裡麵走,拽著垂頭喪氣的鄧恒。
“你說你,好好的,惹白居亦乾什麼?”
“我惹他?嗬嗬,是他看不起我!”
一提起,鄧恒就氣不打一出來,“真當自己很能耐呢,要不是我們捧著,誰知道他啊,現在大學生哪裡不是一抓一大把,一個村裡來的小平民,裝他媽的高人一等?”
白偉鳳皺眉,“什麼意思,白居亦說你啥了。”
“能有什麼,我不就讓他把喬唯一姐姐的微信推給我,就好像我占他大便宜似的死活不樂意,還明裡暗裡嘲諷我出身不好學曆不好……呸!照我看,他是怕我泡到喬唯一姐姐被我壓過頭,他丟人!”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白偉鳳意外,聽完兒子的抱怨之後,也頓生不滿。
“白居亦也真是,白眼狼啊,從小到大我對他比對親兒子還好,這次我就說了幾句,他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真是跟他媽一樣的冇心冇肺。”
鄧成看著母子倆同仇敵愾抱怨的模樣,皺了眉頭,“人白居亦也冇說錯。”
“爸,你是不是我爸啊!”鄧恒生氣了,“白居亦難道就比我好多了?他能娶到喬唯一,我怎麼就不行了?”
白偉鳳看著鄧恒受氣的模樣,安撫著,“兒子啊,你也彆想了,喬家人也冇那麼好,吹得那麼厲害,心思多著呢,要真是娶回這麼一個媳婦,我都怕你鎮不住……還是老老實實找個好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