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在斷崖修煉了好幾天。
直到感覺她的靈力快要突破到了二重大圓滿時才停了下來。
這幾天光元素已經吸收的差不多了。
現在隻需要下去吸收暗元素,應該就能突破二重後期到達大圓滿。
崖底突破後,元素還會有缺口,還能再吸納一大波暗元素。
血賺。
許願計劃好後,又一次縱身而下。
還是像原來一樣,拿出了侵蝕符。
然後又拿出了封閉符。
免得像上次一樣,動靜太大,引來其他人。
崖底和她第一次來相比稍微冇有那麼黑了。
她走到陣眼,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手電筒,拿起來試了一下。
發現不亮了,裡麵的光元素耗費殆儘。
但是,她感覺到裡麵裝滿了暗元素。
冇想到這個手電筒還可以收集暗元素。
陸伯伯真的是太偉大了。
許願收好手電筒,坐下,開始感應暗元素。
這一次有了經驗,突破大圓滿時,冇有造成那麼大的動靜。
突破後讓暗元素填滿了其餘元素的缺口後,又偷偷摸摸回到了斷崖。
擺好聚靈陣,又開始修煉。
山頂的老頭碰巧看了一眼,發現許願突破了。
又對旁邊的赤炎獸說,“這丫頭又不下一般,還十分刻苦,難得難得。”
赤炎獸一如既往哼哼了兩聲。
許願按照這種薅羊毛的方法,終於在臨近三個月的時候,靈力到達了二重大圓滿巔峰。
現在隻需要再吸收一次暗元素就可以突破到三重了。
按照老方法,許願輕車熟路地下到崖底。
這一次她在手邊放好了疾速符,等到吸收夠突破的暗元素。
她要立馬返回斷崖。
她突破大境界的動靜,封閉符是掩蓋不住的。
鬼知道為什麼她從修煉開始,每突破一次大境界就會有天雷啊。
炎陵和羽涅明明是從突破三重纔開始有的。
而她是從一重開始就挨劈的。
許願做好準備,便開始吸收暗元素。
這次吸收暗元素的速度明顯比前兩次更快。
不知過了多久,許願從崖底衝上來坐定。
看著天空中開始凝結大量劫雲。
今日是許願禁閉的最後一天。
這兩個月和林家父女鬥智鬥勇的太上峰眾人,此時都在太興殿。
聽到動靜後都看向後山。
蒼鬆看著天空中的劫雲,心想:後山這是誰突破真元境啊?
那老頭不可能突破,現在後山好像隻有許願那丫頭一個人啊。
不行,得去看看。
隨即起身,向後山飛去。
身後的眾人也齊齊跟上。
蒼鬆到斷崖結界外時,感應到了什麼,抬頭向山頂看了一眼。
然後伸手撤掉了斷崖的結界。
看向打坐的許願。
“小師妹這纔是突破三重境,就有雷劫了?那麼點小身板能扛得住嗎?”思文擔心地看著許願。
一旁的赤霄也是滿臉擔憂。
雲逸麵上不顯,心裡也直犯嘀咕。
一般隻有在突破三重進入四重時,也就是進入真元境,修士纔會遇到第一次雷劫。
而且雷劫範圍不大,威力也很小。
但看許願雷劫的這架勢,威力可不小啊。
在劫雲外都能感覺到陣陣威壓。
林霜月看著要突破三重的許願,眼底的嫉妒快要湧出來了。
十二歲的三重修士,玉衡大陸再找不出一個。
許願身邊耗儘的靈石一堆一堆的。
斷崖外的眾人看得眼皮直抽抽。
這突破三重的架勢都趕上其他人突破五重的架勢了。
劫雲中心的許願看著頭頂上正電光閃爍,雷聲隆隆的劫雷,冇多大感覺。
雷劫對她的威脅不大,她的**已經很強硬了。
她隻需要確保突破過程中靈氣不要中斷。
畢竟她突破所需要的靈氣非常龐大。
然後又從空間拿出一大堆靈石。
還拿出了一堆日靈果啃了起來,等待著雷劫落下。
“大哥,你先醞釀,好了通知我一下。”
許願話音剛落,天色更暗了,刺眼的閃電不斷劃破天際。
突然,一道粗壯的閃電直直落下。
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劈向許願。
許願急忙調動全身靈力,“老賊,玩不起啊,招呼都不打。”
蒼鬆聽著這叫囂的聲音,都想衝進去把許願揍一頓。
你渡雷劫好好渡就是了,諷刺劫雲乾嘛。
還嫌劈下來的雷劫不夠粗。
每一道雷擊都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大地都跟著震動。
但無論雷電如何肆虐,許願動都冇動,時不時嘴裡還叫囂幾句。
在落下第十八道雷擊之後,雷劫終於漸漸消散。
蒼鬆趕忙將身邊的雲逸幾人推進還未完全消散的劫雲中。
“打坐,修煉,靈雨立馬降下。”
雲逸等人立馬坐定,就連林霜月也不例外。
好賴她還是知道的,雷劫後的靈雨可是好東西。
雖然她暫時不能吸收靈氣,但靈雨落在身上也是強健**的呀。
片刻後,烏雲散去,天空重新露出蔚藍的色彩,落下靈雨,洗滌肉身。
同時許願身上還落下一道七彩的光。
其他人都在感受靈雨帶來的好處,冇有看到這震人心魄的一幕。
此時的許願,如同天地之間的精靈,擁有著無與倫比的美麗和神秘。
“七彩神光啊!”蒼鬆看著天邊的神光。
又看向披著神光的許願,突然暴躁起來。
“許願,快坐下入定,你在乾嘛?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這可是可以感悟天意的神光啊。
隻要雷劫過後被授予神光的人,那最後可都是能踏破虛空飛昇之人。
這方天地多少年冇有七彩神光降臨過了。
而許願在乾嘛?
靈雨落下的第一時間,她從空間裡拿出了許多大缸,擺滿了整個斷崖。
神光追在她的屁股後麵照。
她的**不需要洗滌,但是靈雨做飯真的好吃。
上一次屯的靈雨快用完了,這次多屯點。
然後再找一個好廚子。
自己以後美味的生活不就有保障了嗎。
許願假裝冇有聽見蒼鬆的話,繼續在那把裝滿的大缸收起,又換上新的大缸。
忙得如同旋轉的陀螺。
至於身上的光反正她到哪光就到哪,又照不到彆人身上去。
蒼鬆急得直跺腳,又拿許願冇辦法。
說了也不聽,打也打不得。
神光不一會便散去了。
而靈雨足足下了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