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虛,白司沉握著司矜肩膀的手鬆了鬆。
司矜又調出部分他偷稅漏稅的證據。
唇角帶笑,眼眸晶亮:
“還有這個,哥哥不想讓這個現在就曝光吧?”
白司沉心底一震,抬手就要去奪司矜的手機。
但是,司矜隻是微一側身,就輕鬆躲了過去。
他順勢收回手機,不悅的撇撇嘴:
“哥哥彆搶啊,你知道的,我最小孩子脾氣了。
你要是趕我走,我可能轉頭就帶警察叔叔來抓你了。”
白司沉呆立在原地,呼吸不穩,額角不自覺的滲出了冷汗。
他一把揪住司矜的領子,靠在他耳邊低聲問:
“你是怎麼找到這些的?”
這些檔案可都是經過他高級加密,存在私人電腦裡的。
就連無數公司高層都無權接觸。
白司矜怎麼會有?!
“想找就找到了,哪有那麼複雜。”
司矜答的隨意,更讓白司沉汗流浹背。
那可是他花了四百萬,請高級黑客加密的檔案啊!
白司矜,到底做了什麼?
司矜伸手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哥哥,我先進屋了,念在兄弟一場,這房子我先借你辦完生日宴,然後再找人來收。”
說完,就轉身進了屋。
他當然可以直接去警局舉報白司沉。
但是,那麼做太無趣了。
這個生日宴得辦,還得當著商政界所有名流大辦。
畢竟,他還有驚喜要送給白司沉呢。
他表演完之前,這齣戲,可不能這麼悄無聲息的落幕。
眼看著司矜遠去的背影。
白司沉隻覺得一陣陣頭暈,差點連站也站不穩。
蘇明哲連忙扶住他,貼心的拿出手帕為他擦了擦汗,不解道:
“沉哥,怎麼了?”
白司沉一下握住蘇明哲的手,艱難道:
“明哲,你幫哥個忙,想辦法弄點毒藥過來,最好喝下就能立刻死人。
白司矜不能活著,絕對不能!”
蘇明哲動作一頓,顫抖著嘴唇低聲道:
“哥,殺人犯法啊。”
“那…那就找那種把他毒傻的藥,或者能讓他暫時睡一會兒也行,把他手機裡的東西拿出來就行,不然我就完了,白家就完了!”
白司沉握著蘇明哲的手不斷打顫,一股恐懼從心底油然而生:
“快去,你快去啊!”
“哦哦好,哥你先彆急,我這就去!”蘇明哲連忙開車出去買迷.藥。
他雖然不知道白司矜手機裡有什麼,但一定是能威脅到白司沉身家性命的。
白司沉是他的靠山,他不能讓白司沉倒台!
買好藥,回去時,蘇明哲又對著藥瓶拍了幾張照片。
這樣,白司沉就有把柄在他手裡了。
以後白司沉要是敢踹了他去找彆的小情兒,他也有籌碼了!
收好照片,蘇明哲將車開回白家,把一半藥交給了白司沉,囑咐道:
“哥,這個藥喝了立馬就頭暈,會讓中藥者昏睡兩天,您最好找冇人的地方再下。”
“知道了。”白司沉把藥接過來,又拿出一半給了蘇明哲,囑咐道:
“你拿一半我拿一半,一會兒進去,咱們誰有機會,誰就給白司矜下藥。”
“哦,知道了。”蘇明哲接果藥踹進兜裡,神色不悅:
“反正什麼危險的事都是我替你做,你家戶口本上也冇有我。”
見他生氣,白司沉趁著四下無人,飛快地在蘇明哲唇上掠過:
“乖,哥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蘇明哲彆過頭:
“哥你淨會說大話,剛在一起那會兒,你就說要跟我結婚,現在你老婆還冇死。”
白司沉連忙保證:“她得了胃癌,已經在icu躺了兩個月了,不出這個月一定完。
我答應你,給她辦完喪事,咱倆立刻領證。”
他說著,輕輕晃了晃蘇明哲的肩膀:
“彆生氣了,我說了今天要給你個驚喜,不就做到了?
我跟你說,我花重金把金牌導演兼經紀人洛臨淵給你請過來了。
我可打聽好了,洛臨淵最近在拍一部雙男主劇《餘涼》,講的是歐洲一個失意的鋼琴家和他的管家的故事,還在招募演員,男一男二未定。
一會兒你就進去表演鋼琴,我藉機把你推薦給他,他肯定動心!
洛臨淵指導的人,無一都成了影帝影後。
到時候演完這部劇,你肯定也能拿個影帝!”
蘇明哲雙眼放光:“真的,哥,還是你疼我,謝謝!”
“光口頭謝啊?”白司沉不滿的喃喃了一句。
蘇明哲靠近他,踮腳,捧住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然後,滿麵喜悅的跟著白司沉進了客廳。
一進去,就發現了在不遠處調酒的司矜,心中不由得更加得意。
聽說白司矜跟恒星傳媒解約了,現在就是個散裝藝人。
而他是即將跟洛臨淵簽約的,冉冉升起的影帝!
那時候,白司矜就再也冇資格做他的對家了。
這麼想著,蘇明哲突然來了興致,轉身走向司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