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右手下沉,手指向下,運勁於前臂由腹部向右前方攔擊,為攔手。
兩點之間,線段最短。
魁葵的每次攻擊,又快又猛,寸勁而發。
二人幾番對招下來,魁梓玉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甚。
“葵葵的詠春練得很好。”
得了誇讚的魁葵並冇有鬆懈,而是做問路手。
右手在前,肘部彎曲,手指上斜,呈吻獸,為問手,左手則在後,掌心朝右手臂內側呈護手。
魁梓玉見她一臉戒備的模樣,笑道:“行了,這次真不打了。”
“你上次也這麼說。”
魁梓玉雙手自然垂在身側,眼底滿是欣慰與疼惜。
這幾年他一直在暗中訓練魁葵,不管是古武術,還是茅山各種術法。
除了看相卜卦,他冇教,其他全部傾囊相授。
他能為自己女兒做的,便是趨吉避凶。
東西北三個方向都是大凶,唯有南方,小吉。
“行李都理好了嗎?”
魁葵點點頭,她隨身的雙肩包放著兩塊木質牌位。
一塊正常大小的,是小白的,一塊則有些迷你,平日裡藏在隱蔽的角落裡,上麵刻著墨曄。
她瞞著家裡人,為他立了堂口,每日給他上香。
然而,墨曄也冇想到,在蛇棺的封印之下,魁葵敬的每一炷香,他都收到了。
他利用這些信仰之力修煉,而狐仙尾則被他製成了一把三角錐模樣的法器。
此刻的他,像隻老鼠一般,在蛇棺的底部鑿洞。
隻要他的本體留在棺內一日,封印便不會察覺到他逃離。
雖然,逃出去後,他的實力隻有本體的十分之一。
但為了自由,實力什麼的,都可以捨棄!
而魁葵一家三口搬到了中海市,也迎來了新的生活。
中海市沿海,四季分明,是華-國有名的金融中心。
八月下旬的中海市,早晚涼爽,午間還殘存著夏季的炎熱。
中海大學是中海市的名牌大學,也是華-國首批高水平地方高校。
魁葵拖著行李箱,走在中海大學的林蔭大道上。
秋蟬在樹上叫個不停,斑駁的樹影蔓延過她的身體,宛如一條條黑白相間的花蛇。
魁葵考取的中海大學考古學專業,辦理好入學登記後,她便搬進了4號宿舍樓404宿舍。
中海大學的新校區建在中海市南郊,宿舍格局都是相同的,四人一間,上麵是床鋪,下麵是書桌和衣櫥。
魁葵是第一個到宿舍的。
經過一個暑假,宿舍的地板上積了薄薄一層灰。
她將行李箱放到靠窗右手邊的書桌旁,找宿管阿姨領來了打掃用的抹布、掃帚和簸箕。
她剛準備打掃,一個比她矮半個頭,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就衝了進來。
兩人對視了一秒,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搶先開口道:“你好!我叫吳又又,接下來的四年我們就是室友啦!”
“你好,我叫魁葵。”
“又又,你慢點,小心彆摔著了。”
說話間,一個身穿鵝黃色套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摘下墨鏡,露出妝容精緻,大-波浪的長髮隨意披散著,既優雅又美麗。
吳又又有些不喜,責怪母親讓自己在新同學麵前失了麵子。
當下,嗔怪道:“媽,我已經成年了,上大學了,不是小孩子了。”
說著,她跑到魁葵身邊,高興道:“媽,這是我室友,叫魁葵。”
魁葵微微點頭,笑著打招呼道:“阿姨好。”
白雙眼睛一亮,她還冇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皮膚白皙,眼睛大而有神,鼻梁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