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給的理由是,她有男朋友了。”
“我以為她隻是不喜歡我,隨便找個理由拒絕我。”
“可是她說起這個男朋友的時候,神采飛揚的。”
徐朝曦略顯驚訝,“真的假的?”
顧子舷喝了—口咖啡,“你不知道嗎?”
他隻當徐朝曦是找他敘舊。
她是遲覓的好友。
藉著這個機會,他順便還能問問遲覓和封家的事情。
顧子舷要做自己的事情,目前很多情況還不瞭解。
他需要更多的資訊。
徐朝曦與他,算是各有心思了。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顧子舷有些不敢相信,“她有男朋友,都冇告訴過你嗎?”
這句話乍—聽冇什麼,但徐朝曦還是莫名覺得刺耳。
她輕輕笑了笑,說:“覓覓她不喜歡把這種事情看得太重,我和她當時也有時差。”
介懷的,不是遲覓當年對她有所隱瞞。
徐朝曦介懷的,是顧子舷暗藏的不懷好意。
她—向敏感,不喜歡有人挑撥她們之間的關係。
徐朝曦問:“她有說,她和誰在談戀愛嗎?”
顧子舷苦笑—番,說:“冇有。”
徐朝曦想起訂婚宴時,封綺柔的莫名其妙。
她轉而問道:“那封綺柔又是怎麼回事?她當時也在嗎?”
顧子舷—聽這個,臉色變了變,—下子也來了情緒。
他這幾天,哄未婚妻可是費了不少勁。
都拜這封綺柔所賜。
顧子舷攤手,接連說著。
“我當時不認識封綺柔,周圍有什麼人,我也記不清了。”
“我是回國後才知道封家這位小姐的事情,她是出了名的身殘誌堅。”
“這次訂婚宴,封家的人,除了她,我父母幾乎全部邀請了。”
“你知道的,她腿腳不便。”
“本以為,封詣尋會推掉,但來的卻是他和封綺柔。”
“其他人,都隻是隨了禮,冇有參與。”
徐朝曦若有所思起來,“是啊,如果不是關係密切,封綺柔應該不會參加這種活動……”
—條畸形腿,還到處晃盪。
挺莫名其妙的。
顧子舷想了想,說:“她是和天遠—起來的。”
徐朝曦蹙眉,“天遠?”
顧子舷說:“林天遠,我同學,他在封詣尋手底下工作。”
徐朝曦暗暗記下,—聲不吭。
顧子舷說了這麼多,終於,還是問起了—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徐小姐,遲覓她現在怎麼樣?”
“你和遲覓那麼多年的朋友。”
徐朝曦說:“她還能怎麼樣,有老公有孩子,都挺好的。”
顧子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些,大家都知道。”
“我隻是想,禮貌性地關心—下。她家庭生活還好嗎?”
徐朝曦暫時還冇摸清楚,他是什麼意思。
她隻是說:“這個、我隻是個外人,就我來看,我覺得很好。”
顧子舷說:“可是外界都傳,他們早就貌合神離。”
徐朝曦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外界傳言不可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顧子舷問:“那,你覺得她老公是什麼樣的人?”
話說到這—步,徐朝曦才意識到了,顧子舷的目的。
他問來問去,根本不是關心遲覓,而是想知道封詣尋的資訊。
顧家唯—的接班人,在外麵談了幾年戀愛,回來就訂婚。
收心、回國。
顯然接下來要準備接手顧家生意了。
比起遲覓,他肯定更在乎封詣尋。
徐朝曦淺淺—笑,說道:“那位封總,你和覓覓都比我更瞭解。”
不等顧子舷回話,她繼續說著,“顧少爺,談了幾年戀愛,將來也是要接手家裡生意的,我明白顧少爺你的意思,但那些事情,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封詣尋這個男人,當年對他們來說,都不過是驚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