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六日,艾瑪·伍茲踏入了這個臭名昭著的地方——歐利蒂絲莊園。
以園丁的身份,艾瑪收到了一封帶有繆斯印記的邀請函,上麵提到了“故人”二字。
對於這個條件,艾瑪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提上工具箱,來到了莊園,準備參加所謂的“遊戲”。
在管家的帶領下,艾瑪來到了餐廳,而此刻,這個地方似乎還有另外兩個“不速之客”。
在餐桌的右邊,一個戴眼鏡身著白色工作服,配有領帶的“文化人”正苦惱著麵前搶走餐具的人,說教時兩顆兔牙一上一下,倒讓這位“文化人”樸素的穿著中帶了一絲惡趣味。
而搶走餐具的那位先生似乎以此為樂,正彎下腰一手拍屁股,一手摸著鼻子,眼中的不屑顯而易見。
這兩位分彆是律師弗雷迪·萊利和慈善家克利切·皮爾森。
經過慈善家的捉弄後,律師似乎想到其他的事情,離開餐廳,不知做什麼去了。
艾瑪並不想理會這兩個人,回到房間後就休息了,腦海中隻覺得這兩個人的姓名格外熟悉,琢磨的時候心口悶悶的,還有一股無名的怒火不知從何而出。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故人”?那還真是有趣,我己經等不及要和你們敘舊了呢!
心魔纏繞住了艾瑪的全部,在夢中,孤兒院的一切曆曆在目,是無法忘卻的,也是無法原諒的。
夢中的場麵刺痛神經,艾瑪驚醒時眼角還留有一滴清淚,隨著坐起的動作順著臉頰,滴到圍裙上,也滴到了夢中父親的肩膀上。
一夜過去,早上六點了,今天是七月七日,莊園來了一位新的客人,自稱醫生,名叫艾米麗·黛兒。
艾瑪從房間來到餐廳時,律師萊利先生和慈善家皮爾森先生吵得越來越厲害,萊利先生總是挑起“戰爭”。
艾瑪感覺耳朵嗡嗡的,爭吵會影響自己的不適,隻好主動尋找萊利先生談和。
艾瑪來到入戶廳,萊利先生正在欣賞雕像。
“日安,萊利先生。”
“日安。”
艾瑪問候完,帶出了自己的請求:“這麼說有點冒昧,不過,請您彆再對皮爾森先生說那些話了。”
聽艾瑪提到皮爾森,萊利先生態度大變,語氣中的嫌惡隨著話語流入艾瑪的耳中:“我隻是對下作和愚蠢做出正常反應而己,難道你看到蟑螂還會歡欣鼓舞?”萊利先生快冇耐心了:“我知道你在煩惱什麼,我也很累,但聽著,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現在那傢夥應該在餐廳裡,他看起來挺中意你的,跟他談談,讓他離我遠點。”
艾瑪冇有迴應,轉身離開,律師卻趁艾瑪關上門後,繼續觀摩起入戶廳的雕像。
醫生艾米麗此時從另一邊的門走進了入戶廳,看見了律師。
律師轉移話題,平淡地告訴艾米麗:“餐廳裡有一張卡片,上麵寫了所有人的房間號碼。”
說完,示意艾米麗去艾瑪的房間,但艾米麗仍停留在原地。
律師頓了頓,轉而又接著說:“看來你是最後一個到的,去餐廳找‘甜心小姐’吧。”
兩人的聊天到此為止,艾米麗開門,準備去往餐廳。
另一邊,艾瑪洗漱完來到餐廳時,也看見了桌上的房間號,“艾瑪·伍茲”1F01,“弗雷迪·萊利”1F03,“克利切·皮爾森2F03”,“艾米麗·黛兒”1F02。
看完房間號,艾米麗也到餐廳了,二人簡單認識了一下。
艾瑪:“我叫艾瑪·伍茲,是個園丁。”
艾米麗:“艾米麗·黛兒,醫生”艾瑪:“醫生?”艾瑪說完望著艾米麗的穿著,有點不太相信。
艾米麗:“我知道,我的衣服的確容易引起誤會,但我是醫生,至少從技術水平來說,是個醫生。”
艾米麗說完冇有在停留,留下一句失陪就回房間了。
艾瑪注視著艾米麗的背影,腦海裡閃過零星的畫麵,好像是某個時刻唯一的溫暖記憶。
艾米麗消失在艾瑪的視野中,同時艾瑪在餘光中看見了正準備去尋找的皮爾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