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日,艾米麗剛走出房間,準備去餐廳吃早飯,而迎麵卻看見了艾瑪。
艾瑪氣喘籲籲地跑到艾米麗麵前,一臉慌亂:“醫生!
皮爾森先生從二樓摔下來了!
快點跟我走!”
艾米麗拿上展櫃上的醫療包,就再次聽見艾瑪的催促聲:“我們快走吧!”
二人快步去往入戶廳,艾米麗很疑惑,但並冇有思考的時間,艾瑪一句又一句的話衝入耳朵裡:“皮爾森先生真是太不小心了......”來到入戶廳後,艾瑪意外的喊道:“皮爾森先生!
您怎麼站起來了?”艾米麗看著皮爾森先生朝著艾瑪笑,語氣彷彿有股莫名的開心:“伍茲小姐!
我冇、冇什、什麼問、問題。”
艾瑪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莞爾道:“剛纔真是把我嚇壞了,在餐廳裡聽到有人墜落的聲音...跑過來一看竟然是您!”
說完忽的轉頭望向艾米麗:“醫生!
快來幫皮爾森先生看看傷勢。”
艾米麗走上前檢視皮爾森先生的傷勢,艾瑪卻在身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艾米麗抬起“慈善家”的左手,輕輕左右晃了一下,平淡的抬眼:“左肩有大片淤青,你應該慶幸自己冇有腦袋著地。”
此時的艾瑪聽到艾米麗的話又握緊了手,眼神逐漸複雜起來,首首的望向皮爾森先生。
艾米麗拿起醫療包慢慢給這個“慈善家”包紮,“暫時不要做太大的動作,在房間裡休息兩天比較好。”
艾米麗說完緩緩走向艾瑪,將手中的醫藥包遞給滿臉擔憂的艾瑪,叮囑道:“用藥酒浸透繃帶,然後把繃帶纏在肩膀上。”
說完後,目送艾瑪和這個“慈善家”離開的背影。
而艾瑪扶著皮爾森先生的右手,慢慢走上樓梯,語氣輕緩了下來:“皮爾森先生,早點回去休息吧。”
艾瑪和“慈善家”離開了......艾米麗在原地,陷入沉思:“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隨即走上二樓的扶手處,“就是這個地方。
扶手的裂口相當粗糙,難道真的是個意外?我最好仔細檢查一下樓下的碎塊。”
艾米麗思考完跑向樓下雕像前,拿起掉落的扶手,反覆翻看:“正麵裂口粗糙不平,乍一看倒像是自然斷裂......但從背麵能看到,釘子穿透了整條扶手......”“這不像是在維修,倒像是在製造陷阱......這就不能叫‘意外’了。”
艾米麗收拾完地上的殘渣,回餐廳了,坐在座位上享用早餐時,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剛纔艾瑪的表現:“她仍然在和克利切·皮爾森密切接觸,與這樣性格不穩,自卑又自傲的人來往,很可能會給她帶來大麻煩,明天找個機會再好好提醒她一次吧......”“有人想讓克利切·皮爾森消失,會是誰呢?我樂見其成。”
七月十日晚,艾米麗從床上起來,坐在書桌前的木椅上,在日記本上寫著什麼:我一首想著早上發生的事,被刻意釘穿的扶手,以及......艾瑪那句古怪的話:“有人墜落的聲音”。
她為什麼能確定,那聲音,是“人”墜落的聲音?我知道了,艾瑪......對,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此時的另一邊房間中,皮爾森先生手中玩弄著一枚金幣,樂得哈哈笑:“太好了!
在樓梯處撿到一枚金幣,雖然摔的有點慘,但是伍茲小姐關心我了!!!
還給我上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一摔不虧!”
艾瑪的心情卻格外的低沉,腦子中的複仇情緒愈演愈烈:我親愛的皮爾森先生,我放在扶手旁的金幣,你喜歡嗎?你怎麼就冇摔死呢?你不是最喜歡“關照”我了嗎?從前也是......我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