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剛踏上樓梯時,耳邊隱約傳來熟悉的嗓音“霍時硯。”
扭頭看向聲源,確定是黎笙,見她被兩個男人圍住了。
穿著白襯衫,黑色西褲,手腕處搭著西裝的霍時硯,臉頰瞬間變得陰沉狠膩,不禁讓人生畏。
兩人猥瑣男勾著嘴看了一下,此時的霍時硯已經來到他們麵前,凍死人的嗓音“讓開。”
“你是誰?少管閒事。”光頭男手剛要去推他,
霍時硯立馬將他手腕扭向一邊,隻聽見光頭的一聲慘叫。
另一人被他淩厲的氣場震懾了,立馬慫的,拉著一旁的光頭慌亂地說“我們這就走。”
霍時硯眼中溢著怒火“滾。”
隨即看向麵前的黎笙,柔和地問“冇事吧?”
“冇事,隻是擋住了去路,正好看到你。”
“下次不要單獨過來了,要不要上去坐會?你哥在上麵。”瞥見她肩膀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餘可馨,讓酒保幫忙扶著。
“不用,可馨醉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黎笙搖了搖頭。
“要我送你們嗎?”
“不用,我冇有喝酒。”
邊說邊往外走,“路上開車慢點。”
黎笙跟酒保將餘可馨放在後座。
又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上車說了一句“走了。”
今晚的黎笙穿著短款襯衫,淺色的闊腿褲,整個身材比例修飾的更加完美,由於架著餘可馨,纖細的柳腰更是露出了一大截。
讓人不禁想捏一把。
霍時硯抽了一支菸,叼在嘴裡,啪的一下點燃,吸了兩口,想壓下體內的燥熱。
眼神注視著她的車離開,一直到消失不見。
才抬步折回酒吧,上了二樓進了包廂。
“霍總,終於捨得回來了?”葉岩手裡拿著牌,嘴裡叼著煙。
霍時硯掃了他一眼,啟著薄唇,嗓音低沉“你的酒吧,也冇必要開下去了,什麼人都能進。”
“哪裡讓霍少不滿了?我改,”葉岩趕忙望著他。
“讓人調一下監控,將今晚攔住黎笙的兩人,拉入黑名單,不準再進入。”霍時硯翹著二郎腿,拿過一旁的酒,倒了半杯,輕晃著。
“還有這事,”立馬拿起手機打了電話。
“笙笙,來酒吧?”許啟凜將手裡的牌甩了出去。
“來接餘可馨,走了。”
“哦,她來酒吧,應該是陪她閨蜜,上班期間她從不喝酒。她人冇事吧?你這酒吧確實該整頓,什麼下三濫的人都給進,拉低了它的檔次。”許啟凜端著酒杯跟霍時硯碰了一下。
“已經安排了,後麵就把一樓也做個升級,必須有高級會員才能入內。”葉岩穿著花襯衫懶散地靠在沙發上。
“冇事,”霍時硯淡淡地說著,想到她白嫩的腰肢,整個人又口乾舌燥,猛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徐藝洲把玩著手中的牌,“霍二少,你這次出差時間有點長,不會去談戀愛了吧?”
“你談戀愛,他都不可能談戀愛,看他清心寡慾的樣。”許啟凜大言不慚地說著。
“瑞士的分公司的項目出了問題,”霍時硯放下酒杯,又點了一支菸,輕吐著菸圈。
“我說你們啊,槍不用不怕到時上鏽啊?要不要給你們介紹幾個。”葉岩吊兒郎地說著,嘴角勾著笑。
“媽的,滾!”許啟凜直接拿起煙盒砸了過去。
“葉少,你到時不舉或者染上病,我直接給你打八折。”徐藝洲嬉笑著說。
“你少來,都有做措施的好吧,還不舉,你太小看爺了。”
霍時硯冇有吱聲,靜靜地抽著煙。
葉岩勾著他的肩膀說“霍二少,要不要給你安排一個,喜歡清純的,嫵媚的,還是禦姐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