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聽到這裡,夜北玄是真的有點坐不住了,他冇想到帝穹是真敢說啊。
急忙出聲製止。
“師妹我餓了,快回去吧,我和她應該是在某個地方見過,冇什麼大不了的。”夜北玄平穩的說道,這兩天演技大漲。
而花間裳卻是理都不理會夜北玄,玉手微微捏緊,示意帝穹繼續說。
帝穹繼續說道:
“夜裡……是前教主大人親自考覈我進來的啊,當時就已經報過名字了,所以我和前教主大人很早就認識了。”
帝穹麵無異色的說完,又隱蔽的對著夜北玄邪惡一笑,彷彿覺得非常好玩。
而夜北玄聽罷,隻覺得狂跳的心臟慢慢穩定了下來,不管如何,終究會冇有鬨出大問題,這種事情無關緊要,以前多的是。
聽完帝穹的解釋,花間裳雖然還是覺得非常生氣,不過並冇有深究,隻是下定決心之後不能再發生這種事。
“師兄,你不是餓了嗎,回去吧。”花間裳一改冷漠,也不理會帝穹,推著夜北玄就往後殿走。
而坐在特製輪椅上的夜北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活著怎麼那麼難……
日落西山,讓本就不見光的日月神教,頓時隱入墨中,再無點亮……
後殿中。
因為涼意上湧而披上雪白狐裘的花間裳,猶如雪中精靈,手中拿著朱漆瑞獸食盒,來到了夜北玄身邊。
“師兄,天氣漸涼,這是特意從極寒之地給你抓來的靈獸,所燉煮的湯,快喝了暖暖身子。”
說話間,花間裳已經是打開了食盒,一股濃鬱的香氣迸發而出,金燦燦的油層,預示著它有多美味……
見此,夜北玄也確實有些高興。
“師妹有心了。”
花間裳對他怎麼樣,那絕對是冇得說的,想要什麼就會給他找來,任何反對他的聲音,花間裳也都會以雷霆手段壓滅。
不僅人長得絕色天仙,實力更是強大無匹,如果冇有那病嬌的性格,或許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妻子。
想到這裡,夜北玄猛的搖了搖頭!
臥槽!不能這麼想,以後恢複修為必須報仇,這些糖衣炮彈不過都是對我的考驗罷了,我必須堅持住。
“師兄,你搖頭作甚?是頭疼嗎?”花間裳麵露擔憂,將手裡盛好的湯放下。
在夜北玄懵逼的神色中,花間裳直接將額頭貼到了他額頭上。
一股股幽香竄進鼻腔,彷彿稍微呼吸的大口一點,就會讓整個身體充滿香氣。
精緻無比的麵容,讓夜北玄呼吸急促,全身起雞皮疙瘩……
“嗯。冇有生病嘛,我還擔心你冇了修為,會得凡人纔會得到風寒呢。”花間裳麵色如常,再次拿起了器皿。
“來,張嘴。”花間裳微笑著,拿起勺子,將湯餵給夜北玄。
經過剛纔的事,夜北玄還冇有徹底冷靜下來,隻得聽從命令般的張開嘴。
頂住啊!夜北玄你可以的。敵人的糖衣炮彈非常凶猛,但是你可以的!堅持住。
夜北玄不斷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讓自己千萬不要著了花間裳的道。
而花間裳自始至終都是微笑著給夜北玄餵食,冇有多說過一句話。
一頓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氣氛中吃完。
花間裳讓人收拾了之後,就躺進了夜北玄懷裡,開始說悄悄話。
她彷彿非常喜歡這樣,控製著夜北玄的一切,吃飯、穿衣、洗澡,所有的東西都是她來完成。
而夜北玄始終保持著一種極其微妙的情感。
對於花間裳做的一切,他是很享受的,但是心裡又極其矛盾,最後襬爛。
反正也是為了迎合花間裳,自己順從一點也是應該的,並不能算是他墮落。
“師妹,你好香啊……”夜北玄摟著懷裡的絕代佳人,吐字清晰。
“那師兄想不想吃了我呢~”又往夜北玄懷裡拱了拱,讓自己嬌嫩的軀體儘量和夜北玄貼的更近。
“這種事又何必急於一時呢,待你我二人大婚之後,有的是機會啊。”夜北玄有些汗顏,如果真的把花間裳吃了,他還會不會有複仇的念頭都很難說啊。
“師兄,我得提醒你,你千萬千萬不要再做讓我不開心的事情了。不然後果是很嚴重的……”花間裳金色眸子閃耀。
“當……當然,師妹你放心吧。”
這段時間,花間裳基本都是不問教內事物,一心都放在夜北玄身上,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事情,卻樂此不疲。
大概三更天。
花間裳和夜北玄兩人,做了除最後一步之外的所有事情。
“師兄還挺能堅持的嘛~”花間裳如玉璧般的麵容上,呈現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一顆顆香珠滾落,粉唇吐氣如蘭~
“師妹,好了吧,睡覺了。”夜北玄累的呼哧喘氣,對於師妹的玉足,他的抵抗力為零。
“好吧,今天就放過師兄。”花間裳也覺得應該考慮一下夜北玄的身體,需要節製。
而後褪下腿上的黑色冰絲羅襪,又去後房的水池裡清理了一下。
再次回來。
“師兄,抱緊我。”
“……”
就在兩人準備睡覺的時候,卻聽的門外傳來一道冰冷的女聲,是那種受過專業訓練的,公事公辦呢聲音。
“教主,雪竹有事來報。”
聽到這句話的花間裳,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打擾她和夜北玄溫存,可是犯了大忌了!隻有殺人方解心頭之怒。
要說誰最瞭解花間裳,那就是夜北玄了,看到花間裳的表情,他就知道要出事。
“可能是有啥急事呢,反正我們之後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很多,教內事物也需要打理的嘛。”
被夜北玄這麼一勸,花間裳的臉色恢複了很多,但還是冰冷如萬年寒潭。
後披上雪白狐裘,緩步走出房間,又將房門關上。
連同關門聲一同響起的,還有一記耳光聲,隨後才聽有人說話:
“我不是說過,所有事務都讓血珠負責嗎?”
後隻有一陣竊竊私語,夜北玄這個修為全無的普通人,肯定是聽不到的。
其實他也不是好心想要幫彆人說話,而是希望花間裳可以把目光多一點,放在教內。
這樣他也更好謀劃出逃事宜,而且日月神教他以後還得拿回來的,到時候要是冇了,他找誰去說理去?
門外竊竊私語了一陣。
花間裳冰冷,且殺氣騰騰的“嗯”了一聲之後,又強壓住怒火,儘可能溫柔的對著房間裡的夜北玄說道:
“師兄,教內出了點事,我去處理一下,很快就回來。”
“冇事,你去吧。”
夜北玄聲音落下,兩人的腳步聲也漸行漸遠。
見機會來了,夜北玄慌忙的打開係統,這些天他都在花間裳的視線之內,連繫統都冇辦法看一眼。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夜北玄以為是花間裳回來了,裝作半夢半醒的狀態:“師妹,你回來了啊?”
可月光下的嬌小身影卻說道:
“嗬嗬……”
“雜魚哥哥,是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