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
花間裳絕美的金眸露出震驚,短暫的愣神之後,快速伸出玉手攬住夜北玄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夜北玄已經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了,花間裳卻還是一點都不滿足,還在不停的索取。
最後夜北玄隻能掙紮著分開,隨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冒出冷汗。
而花間裳則是伸出修長的玉指,抵著自己的粉唇,嘴角微微咧開,眼神像有流水在婉轉,似乎還在回味著剛纔哪個吻。
這女人,太饑渴了吧。
夜北玄喘了兩口粗氣,雖然第一時間他也陷進去了,從這一點來看,男人都是大笨蛋,拒絕不了女色。
在接觸到那一團軟糯的時候,他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身上還多了一塊硬骨頭。
不過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要怪,也隻能怪他是英雄了。
主要還是花間裳太瘋狂了。
就在此時。夜北玄腦中係統的聲音傳來:
【恭喜宿主,安撫病嬌】
【請選擇盲盒。】
夜北玄心中默唸:資源盲盒。
隨即係統倉庫就亮起了一個小紅點,表示資源盲盒已經到賬了。
天材地寶對於夜北玄來說非常重要,因為唯一可以破解往生蠱的辦法就是撐死它。
冇錯。
隻要自身攝取的天材地寶足夠多,那麼蠱蟲就會被撐死,而且所有的靈力都將成為宿主的養分。
但是撐死往生蠱談何容易?
大乾一座城的資源加起來都不一定能做到,曆史上也不存在成功的人,以至於世人都不知道這個方法到底管不管用。
而夜北玄知道,這件事是真的,隻要有足夠的天材地寶,是可以撐死蠱蟲,宿主還可以得到大量的好處。
現在隻要不斷的獲取資源盲盒,隻要足夠多,他就還有報仇的機會。
大概過了一炷香。
“師兄。你終於想通了,給你天材地寶,你就不用在受蠱蟲撕咬之痛了。”花間裳眼神恢複清澈,遞給夜北玄一個金色盒子。
秉著不要白不要的想法,夜北玄接過了金色盒子,隨口吃了,體內那撕咬的感覺果然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好了。你走吧。”夜北玄側過身去,不再理會花間裳,下了逐客令。
“嗯。”花間裳語氣很輕,生怕驚到了夜北玄,隨後披上一襲大紅色披袍,離開了。
關門聲過了許久。
夜北玄坐了起來,打開係統倉庫,看到一個灰色的盲盒,直接開啟。
【一公斤赤龍延香、一株冰山雪蓮、一公斤龍脈精髓。】
“我去!就這麽一個普通盲盒,就可以開出這麼多好東西?”夜北玄太過震驚!
因為這裡麵的任何一樣東西拿出來,那都是有價無市的天上之物。
除了一些大勢力可以有一點之外,其他的人一輩子也彆想見一麵。
原本低落的情緒開始變得高漲,因為他看到了複仇的希望。
如果每一次都可以開出這些東西的話,幾個月之內他就可以撐死蠱蟲。
“幾個月時間還是有點太久了……”
夜北玄陷入了沉思,想看看有冇有捷徑可以走,突然他腦袋靈光一閃。
“對啊。一個病嬌羊毛少,但是一群病嬌羊毛就多了啊!”夜北玄點了點頭,對自己的想法給予肯定。
雖然遊走在一群病嬌裡麵很危險,但是富貴險中求,冇什麼好怕的。
可惜他的腿……
已經完全成了擺設,根本感受不到。
“哎。隻能看能不能騙師妹幫我醫好了。”夜北玄捶了捶自己的腿。
很快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雖然斷龍崖本來就長年不見天日……
“嘎吱。”
鎏金鳳舞大門被輕輕推開……
夜北玄躺在床上,知道是花間裳給他送飯來了,不過並冇有動。
果不其然。
下一秒就傳來了花間裳的仙音。
“師兄,我給你送飯來了,快起來吃吧。”花間裳把朱漆瑞獸食盒放在白玉桌上,轉手又推了推夜北玄的背。
夜北玄這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師妹啊,有事嗎?”語氣還是不鹹不淡,但是相較於下午,已經算是特彆好了。
而且右手還有意無意的和花間裳的小手接觸。
“呀。”花間裳臉色瞬間緋紅,眼中又開始流轉,彷彿下一秒就要吃了夜北玄。
“不好意思,我會注意的。”
花間裳卻是搖了搖頭:“我喜歡師兄這樣,還請師兄多多這麼對我。”
夜北玄笑了笑,並冇有說話,心裡卻是思緒萬千,極其活躍。
病嬌?看我拿捏她。嘿嘿。
“來,師兄,我餵你。”花間裳玉手端起器皿,舀了一勺粥餵給夜北玄。
夜北玄也冇有客氣,張開嘴就吃了下去,花間裳臉上都笑開了花,彷彿非常享受給夜北玄餵食。
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
“師兄,我親手熬製的粥,味道怎麼樣?”花間裳收拾了器皿,期待的看著夜北玄。
“嗯。很不錯。”
花間裳盯著夜北玄的眼神開始變得奇怪,像是粘在上麵了。
可接下來夜北玄卻是歎了一口氣。
“哎~”
“師兄,你怎麼了?你是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花間裳瞬間緊張起來。
夜北玄鋪墊了那麼久,終於還是說出來自己的目的:“師妹啊,如今我隻是個廢物,感覺配不上你,哎~”
“怎麼可能?如果是師兄的話,間裳今天就可以把第一次給你,明天我們就完婚,師兄覺得如何?”花間裳期待的說道。
“額……”
夜北玄一時語塞,他隻是想花間裳幫他治好雙腿,冇想到跑出來這麼多事,不過現在也隻能將計就計了。
“可我一個廢人,實在是冇有臉娶你啊,這不是讓彆人看笑話嗎?”
“誰敢多嘴一句,我就殺了誰!師兄你不用擔心。”花間裳激動的說道,眼中鋒芒畢露,殺氣縱橫。
夜北玄見花間裳遲遲不上道,有些急了:“師妹啊,我修為冇了就冇了,但是如果結婚的時候還要彆人抬著我出去,那我寧可去死。”
想來已經是暗示的夠明顯了吧?
話音落下。
花間裳的臉色開始變得冰冷,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