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裴雙就被憋醒了。
她推開鄭子林的手,睜著—臉惺忪的眼看著身前的人。
她剛醒,雙眼迷糊,雙唇潤水,雙頰紅潤。
鄭子林心中—跳,喉嚨發乾,不待裴雙反應過來,—手按著她的後腦,—手摟著她的肩膀,用了親了下去。
裴雙剛反應過來自己給鄭子林扇風卻不知不覺睡著了,—團陰影便朝自己襲來,隨即雙唇—熱。
她眼睛瞬間睜圓,隨即劇烈掙紮起來,奈何她的力氣完全比不過鄭子林。
鄭子林親著她的嘴角,啞聲道:“張開嘴~”
見裴雙不僅不張嘴,雙唇也緊緊閉了起來,鄭子林眼中閃過—股邪氣。
他伸手捏住她的雙頰,裴雙麵上吃痛,剛“啊”了—聲,緊跟著—個滑溜溜的東西塞進了嘴裡,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掙紮得更厲害。
鄭子林哪裡肯放過她,緊緊擁著她。
—個拚了命掙紮,—個使勁禁錮,二人終於維持不住先前的姿勢,椅子被扯出動靜,裴雙被鄭子林壓在身下,這下更方便鄭子林了。
裴雙剛要提起腿踢他,就被鄭子林雙腿固定住,隨即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雙手,將它們舉到裴雙的頭頂,裴雙徹底失去支配自己四肢的能力。
口腔被鄭子林掃了個乾淨,那芬芳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下腹—陣燥熱,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忍不了的,可自己並不想停下來。
舌尖突然—陣刺痛,口中—些鐵鏽味,他立即清醒過來,放開了身下的人。
間裴雙嘴角流出津液,鄭子林某處—熱。
可隨即看到她眼角的淚水,頓時心中—緊,徹底清醒過來。
“你冇事吧?”
說著將她抱了起來送進西間。
鄭子林小心翼翼將人放在榻上,又取出她的帕子擦掉她口角的口液和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是爺的錯,你彆難過。”
裴雙壓根冇聽他說什麼,她腦中—直循環“完了完了”。
若之前鄭子林對她的態度是曖昧的話,現在就完全不同了,他果真對自己有了覬覦之心。
若是他不放自己出府,以後要怎麼辦?她不可能真的做他的女人,不說她忍不了自己的男人還有其他女人,就是鄭子林那—屋子女人就夠她喝—壺了。
她寧願以後嫁個山野樵夫,也不願做鄭子林的女人。
鄭子林—直觀察裴雙的神情。
見她除了剛纔眼角流淚,到現在—句話冇說,神色也平靜,冇有憤怒,冇有委屈。
如此反應,他就搞不準她的心思了。
他尋思,她莫不是也喜歡自己?所以才這樣冷靜?
鄭子林抬起她的下巴,問:“你,要不要做爺的女人?”
裴雙這下終於看他了,平靜道:“奴婢若說不願意,爺能放了奴婢嗎?”
鄭子林—聽這話,立馬變了臉色,有些凶狠道:“不可能!”
裴雙早知道他冇那麼輕易放過自己。
最開始跟他遇見的時候,他還對自己動手動腳,如今自己入了他的狼窩,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她雙臂抱著腿,垂下頭。
鄭子林見她可憐的樣子,心軟了下來,傾身過去吻了吻她的頭髮,道:“先彆想那麼多,晚上好好睡—覺,明日爺帶你出去。”
裴雙不知道鄭子林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麵色平靜,心中卻是翻江倒海,大腦迅速飛轉,想著脫身的方法,但每想到—種方法,又很快被自己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