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緊抿著唇。
在前一天晚上,她已經犯下了一個錯誤,如今不可再犯了。
然後,她突然感到自己被溫柔的抱住,對方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臉頰,這一瞬間,她的心跳忍不住開始加速,慌亂的情緒在她心中蔓延開來。
她的小手開始輕輕地推拒對方,低聲道:“不行,我不想知道了,你放開我……”
話還冇說完,唇就被堵住,她隻能發出嗚嗚兩聲,身體開始變得柔軟,隻能緊緊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黃蓉猛然驚醒,一把將他推開,眼中有水霧,一言不發。
她緊緊咬住下唇,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任由他輕薄......
她不敢直麵自己的內心,不敢去想那個答案。
可她還有最後的堅持,不願走到那一步,聲音中帶著懇求和哭腔:“夠了,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寧遠停下,微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嗎?我可以告訴你。”
寧遠的話成功分散了黃蓉的注意力,她果然被吸引,默默從長桌上下來,疑惑地問:“是怎麼來的?”
寧遠開始信口胡謅:“你知道須彌之戒嗎?”
黃蓉點了點頭,遲疑道:“那隻是傳說吧,難道現實中真有如此神奇的造物?”
寧遠笑道:“有,不過已經失傳了,我是在一個古代陵墓中偶然得到的,這枚須彌之戒可以容納一定的物品。”
黃蓉立刻想到了軍事用途,她激動地問:“寧遠,你說,我們能不能用你的那須彌之戒來運輸糧草和兵器到襄陽?”
寧遠麵露難色:“我目前的能力還有所不足,無法一次性存入或取出大量物品。”
看見黃蓉臉上失望的神色,他又補充道:“但我相信,隨著我能力的提升,將來一定能找到解決辦法的。”
黃蓉點了點頭,冇再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坐回在椅子上,將剛纔被弄亂的秀髮重新盤起,看著窗外的風雨出神。
寧遠打破了這份安靜:“你教我剩下的越女劍法吧。”
黃蓉收回目光,嗤笑道:“你武功都這麼厲害了,跟我學那一招不過是想接近我,現在已經做到了,還要學什麼?”
寧遠神色認真,道:“你誤會了,我確實隻會那一招。”
黃蓉有些疑惑:“你真的隻會一招劍術?”
“真的,冇騙你。”寧遠也感到無奈,這係統的厲害說出去傻子都不會信。
果然,黃蓉哼了一聲:“我不信,你肯定又想使什麼壞招來騙我。”
寧遠歎了口氣,問:“你要怎麼才肯信?”
黃蓉想了想,眼波流轉,笑盈盈道:“發個毒誓來聽聽。”
寧遠立刻指天發誓:“我隻會一招越女劍,如有半句虛言,定叫我永遠得不到黃幫主。”
黃蓉啐了一口,俏臉生暈,怒道:“你這什麼破誓言?”
寧遠眨了眨眼睛,道:“可是,這已經是我最惡毒的誓言了。”
黃蓉看了他半晌,幽幽歎息一聲,拿起長劍走到屋子中z央。
“我隻跟郭靖學過一些,並不精通。我先教你一遍,等回到襄陽,你還需要向郭靖請教。”
寧遠道:“明白。不過我相信黃幫主教的一定比師父好。”
黃蓉瞪了他一眼,嗔道:“少貧嘴,認真看好了。”
寧遠很喜歡聽她嗔怒的聲音,嬌嬌柔柔,百聽不厭。
黃蓉不知那小子已經走神了,開始一邊演練一邊講述口訣和要領。
等黃蓉練完一遍,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她收劍入鞘,望向寧遠:“你學會了嗎?”
寧遠其實早就已經掌握了,但他發現,自己所會的越女劍隻有第一式達到了阿青所使用時的水準,其餘招式都隻是韓小瑩那個版本的,與初代的越女劍相比,威力大打折扣。
然而讓寧遠鬱悶的是,要將越女劍升級到阿青的水平,需要耗費大量經驗值,遠不是他現在可以辦到的。
寧遠隻好暫時擱置了升級越女劍的念頭,然而調戲黃蓉之心卻是不死。
眼珠子一轉,他遲疑地向黃蓉開口:“我有一招總感覺用得不太對勁,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說著,拿起長劍在屋中擺起了架勢。
黃蓉仔細觀察了一會,然後皺眉道:“手勢不對,再向上一些。”
寧遠卻故意亂使,總也不對,黃蓉隻好走了過去,握住他的手,幫他糾正姿勢。
黃蓉的纖纖玉手握著寧遠的手,兩人的身子貼得很近,那飽滿處免不了時不時地輕輕跟他碰觸一下,惹得寧遠心猿意馬,姿勢用的就越發不對了。
過了好一會,黃蓉終於反應過來了,她惱怒地打了寧遠幾下,訓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寧遠笑嘻嘻道:“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會認真聽。”
黃蓉輕聲說:“好了,你認真點。”
寧遠察覺到黃蓉的情緒有些不對,不敢再有過分的舉動,神情嚴肅地說:“我展示一遍給你看。”
隨即,他認真施展出越女劍,一時間,屋內劍影重重,竟是達到大成境界的越女劍。
黃蓉驚愕地看著,先前被輕薄的不快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眼中難掩心中的震驚,論習武的天賦,她自認可以算是萬中無一,但要說隻看一遍就能全然記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甚至於一個月也不一定能練到熟練的程度,更不用說達到大成境界了。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逆天的資質!
寧遠看著黃蓉震驚得小嘴微張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得意,走過去輕輕握住她的小手,笑道:“我就說黃幫主教的好,以後不如都由你教我武功吧,讓師父在旁邊看著就好。”
黃蓉這時才反應過來,她神情嚴肅:“寧遠,你天資之高,世所罕見。但你的行事無所顧忌,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我知道你不喜‘天地君親師’這一套,但最起碼的尊師重道還是需要的,知道嗎?”
寧遠認真道:“知道了,剛纔是我得意忘形了。”
黃蓉點了點頭道:“不要老想著占便宜。”
寧遠恭敬地回答:“是。”
“那你為什麼還握著我的手?”
“啊,我忘記了。”
黃蓉早已洞悉寧遠的性格,隻是輕輕將手抽回,也不和他計較,淡然道:
“我不會教你桃花島的武學。接下來,我將代替你師父,向你傳授九陰真經中的部分功法。”
她徐徐道:“在九陰真經中,我較為擅長移魂**、繞指柔劍、飛絮勁和達摩劍法。而大伏魔拳和摧心掌,你可以跟隨你師父學習。”
“是。”寧遠恭敬道。
黃蓉隨即開始為寧遠詳細解釋並演示這些武功。
她早年與郭靖機緣巧合之下學習了九陰真經。
然而,她的爹爹是黃藥師,師父是洪七公,丈夫是郭靖,皆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
因此,她對習武興趣缺缺,隻是憑藉著她的聰明才智,纔將九陰真經中的部分武功學得馬馬虎虎。
如今教授寧遠,自然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好在寧遠並不需要仔細觀看她的每一個招式,隻需她傳授,消耗一定的經驗值,便能夠在瞬間完全掌握。
等到黃蓉演示完這幾套武學,他已經將這它們升級到了圓滿之境。
黃蓉見他那從容不迫的模樣,狐疑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已經全部掌握了吧?”
寧遠笑道:“有冇有興趣用九陰真經和我切磋一下?”
黃蓉也有心要試探一下這小子的底細,於是嫣然一笑道:“好呀,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寧遠意味深長地笑道:“你難道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想起在破廟的那一晚的經曆,黃蓉的俏臉微微一紅,嗔怒道:“臭小子,看招。”
寧遠卻急忙叫道:“等下!”
黃蓉收招,捏了個劍訣:“你想使什麼花招?”
寧遠道:“不如我們來點賭注如何?”
“不要。”黃蓉早已識破他的伎倆,冷冷一笑。
見她不上當,寧遠開始挑釁:“我打賭一招敗你。”
黃蓉柳眉倒豎,都被氣笑了,她雖不如郭靖,但好歹也是一流高手,郭靖都不敢說一招能勝她,就這小子,做夢吧!
她怒道:“好呀,賭就賭,看你如何一招勝我,賭什麼?”
“就賭如果我一招勝了你,就繼續上次未完成的事?”
“......”
“黃幫主,敢不敢?”
黃蓉嗤笑一聲:“你激將法有用麼?賭就賭,你輸了看我不打死你!”
話音剛落,她已經一招達摩劍法使出,劍鋒直指寧遠的右肩。
然而寧遠的長劍卻如同靈蛇般舞動,從詭異的角度刺出,匪夷所思地繞開了黃蓉的長劍,直取她的肩膀,正是‘繞指柔劍’。
黃蓉大吃一驚,正欲撤招回擋,但為時已晚,寧遠的長劍已經穩穩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黃幫主,你輸了。願賭服輸,該兌換承諾了。”寧遠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鼻間隱隱傳來的是黃蓉髮絲的清香。
黃蓉將長劍挪開,嫣然一笑:“這個賭約,我反悔了。”
寧遠怒道:“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黃蓉冷哼一聲:“我是小女子,自然是可以不作數的。”
兩人大眼z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