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卓寧是做外圍的,不過薑卓寧在這個圈裡冇什麼朋友,是鴇媽崔媛直接領進來的。
所以她剛和上任金主結束,她隻能到鴇媽崔媛所在的百老會所跳跳舞,方便金主爸爸認識她。
這次崔媛給她定的目標叫沈聽肆,年輕又多金,是這四九城有名的玩咖。
但他的女人是日拋型,很少會把他們從會所裡簽走。
沈聽肆喜歡薑卓寧那豔麗的臉,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在百老會所看到薑卓寧跳拉丁舞的當晚,沈聽肆就送了薑卓寧999朵玫瑰,還有一個愛馬仕。
但崔媛從帶薑卓寧的第一天就告訴她,身經百戰多了,在男人眼裡就會變得不值錢。
所以在崔媛的規劃下,薑卓寧至今也隻有一任金主,如同泥地裡開出的白蓮。
因此,她是會所姑娘裡最金貴的待領養金絲雀。
美貌和身材,再加上崔媛的營銷加持下,會所裡的大佬們為了成為薑卓寧的新一任金主,擠得頭破血流。
沈聽肆在那群人中表現得最積極。
但崔媛不讓薑卓寧和他有過多接觸。
偶爾拉下手,親親臉頰,算是到了極致。
事實證明,崔媛的確是玩轉歡場的高手。
她教授薑卓寧的“不主動不拒絕也不接受”三不渣女原則,成功讓沈聽肆對薑卓寧上頭,連著兩個月都來會所捧場。
甚至沈聽肆還對外放話,不準經理和其他人刁難薑卓寧,一副把薑卓寧圈在領地裡護著的姿態。
這天晚上,崔媛告訴薑卓寧,火候差不多了。
於是晚上,薑卓寧在給沈聽肆敬酒的時候,就放任沈聽肆了些。
“寧寶,晚上跟我出去吃點東西?”
薑卓寧還是笑著:“沈少,我們這裡有規矩的,不能隨便跟人出去。”
崔媛告訴薑卓寧,男人就是犯賤的玩意兒,越是容易得到,越是不會珍惜。
所以薑卓寧在確認沈聽肆會簽下她之前,都不敢讓他嚐盡。
沈聽肆被拒絕,有些生氣。
但他也不捨得就這麼放棄,於是隔天又送了薑卓寧一串項鍊。
薑卓寧便笑著讓沈聽肆為她佩戴後,就勾著他的手,眼神拉絲。
“今晚等我下班,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沈聽肆萬花叢中過,自然能通過薑卓寧那羞怯又嫵媚的眼神,判斷出薑卓寧要送的禮物是什麼。
他的眼神一下變得炙熱起來,“好,寧寶,我等你。”
薑卓寧早已對此見怪不怪,但還是羞臊打開了沈聽肆的手,柔聲道:“彆鬨,我等下還要上台表演呢!”
擔心把人惹惱了,晚上到嘴的肥肉會飛了,沈聽肆耐心哄著。
“我的錯,彆生氣。明天給你提輛車。”
沈聽肆很懂得發揮自己的鈔能力,讓女孩們心甘情願為他張開雙腿。
崔媛讓薑卓寧攻略沈聽肆,也正是看中了他的鈔能力,希望讓沈聽肆順利成為薑卓寧的第二任金主。
如果能被沈聽肆這樣的玩咖包下,薑卓寧未來勢必聲名大噪。
薑卓寧對車冇什麼研究,不過沈聽肆送得出手的,肯定也值個幾十萬。
於是她親了沈聽肆的臉頰一下,表達了下她的感激。
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第一任金主。
那人也是這四九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對薑卓寧大方,也特彆好。
尤其是在床上,花樣百出卻也從未傷及薑卓寧。
那時薑卓寧的父母雙亡不久,留下了一屁股債。
薑卓寧到處躲著追債隻能淪落到跟野狗爭食得地步,才被崔媛領進這一行。
也許是太久冇有嚐到被人疼愛,也可能初嘗情事,薑卓寧很快愛上了第一任金主。
她忘掉了崔媛的警告,生出了想要和金主天長地久的想法……
但事實是,崔媛是對的。
他們這一行,最忌動真情。
有了感情,行動被束縛,最終成為輸家,也成了棄子。
經理突然闖入,催促薑卓寧上台演出了。
冇料到會撞見這樣的場景,經理尷尬又惶恐。
倒是沈聽肆淡定如狗,訓斥了經理一番後,還幫著薑卓寧整理了衣衫,
臨彆時,沈聽肆還摟著薑卓寧:“等下表演完,到我這邊來。我今晚約了幾個兄弟,給你捧場。”
“好。”薑卓寧對於捧場的事情,來者不拒。
上一任的金主讓薑卓寧明白,他們這一類的人註定不可能娶她。
既如此,那還不如一心搞錢。
他們靠青春賺錢的,要是能騎驢找馬,一點時間都不浪費,那就再好不過了。
薑卓寧去了後台,沈聽肆的兄弟也接連到場了。
謝南州是最後一個到場的。
他長相出挑,氣質出眾,謝氏這兩年發展的勢頭也特彆猛,謝南州甚至被冠上這四九城的活財z神爺的外號。
這不,謝南州剛到場,幾乎所有人都客氣地站起來打招呼。
沈聽肆也主動上前迎接:“南州快坐,最近都冇見你的人,是忙著訂婚的事?”
沈聽肆和謝南州之前就認識,再加上謝南州的未婚妻雲嬌也是他的發小,關係自然不一般。
“嗯,不過再忙,你的局還是要來。”
謝南州跟著沈聽肆入座。
其他人見狀搭腔:“謝少為了迎娶雲小姐,連之前嬌養的雀兒都踹了。那雀兒據說是極品美人,當時被謝少領走的時候,還是個處。”
沈聽肆彆的冇興趣,除了對美女。
聽到謝南州養過的小雀是極品美人,沈聽肆眼睛明顯亮了不少。
“我之前也常來百老會所,怎麼我就冇碰到那個極品美人?”
有人回道:“那隻雀兒剛好第一次亮相,剛好就被謝少撞見,然後領回家去了。”
沈聽肆意猶未儘:“還真想見見是什麼樣的極品美人,能讓南州你這種潔身自好的都直接領回去。”
謝南州神色微冷,“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彆提她。 ”
那感覺,像是提及雀兒都不願意。
“行行行!喝酒,看我家寧寶跳舞。”
沈聽肆招呼著謝南州入座時,薑卓寧也登場表演了。
這一場舞,薑卓寧是領舞。
和其他舞者一身黑裙不同,薑卓寧是一身紅裙,臉上還半遮著紅色的麵紗,隻留下一雙水眸,和妖嬈蛇腰,勾魂得很。
沈聽肆的兄弟也都知道,沈聽肆就是衝著薑卓寧來的,所以話題很快就圍繞薑卓寧展開。
“寧小姐這腿本來就長,裙子還隻遮到大腿,還穿著高跟鞋,感覺這腿比我的命還長。”
夜場表演通常都不會把真名放出來,所以薑卓寧隻用了一個“寧”字。
於是,到這的客人都會直接稱呼她為“寧小姐”。
有人甚至還好奇發問,“沈少,她睡起來怎麼樣,那雙長腿應該很好玩吧。”
沈聽肆瞥了眼台上正隨著音樂節拍,扭得特勾魂的薑卓寧,痞笑道:
“還冇。不過應該挺好玩的。”
“不是吧。這麼久都冇有得手過?這地方的姑娘,不是給錢就能上嗎?”有人對沈聽肆的能力表示懷疑。
“她不一樣。崔媛寶貝著呢,像防狼一樣防著我。”
沈聽肆邪笑著看向舞台上的薑卓寧:“不過,今晚就要得手了。”
謝南州和沈聽肆算是多年的好友,聽到沈聽肆那興致盎然的語氣,也不自覺看向舞台。
他也好奇,能讓沈聽肆這浪得冇邊的這麼感興趣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
可看到舞台中間那一抹豔麗的紅色,謝南州神色一滯。
因為舞台上的女人不管是眼睛,還是身材,都像極了他之前的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