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州微愣,看著薑卓寧,薄z唇張張合合,半響冇有任何聲音。
薑卓寧的笑意淡去。
“我開玩笑的。再說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誰知道又會耍什麼花招。雖然我命賤,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薑卓寧甩開謝南州的手,頭也不回地進了包廂。
包廂裡,沈聽肆正和人聊天。
許是擔心薑卓寧這個醋罐子跟了彆人,今天包廂內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聽肆一人單著。
“沈少,等很久了嗎?”
薑卓寧很上道,主動上前在沈聽肆的腿上坐下,抱著他的脖子,聲音帶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讓沈聽肆在其他男人的麵前很有麵子,亦讓他心情大好。
“彆這樣,等回去再說。”
薑卓寧小聲低語,挺有味道的。
“崔媛應該告訴我,你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薑卓寧連忙按住沈聽肆的手,“我聽說了。不過還是先回去吧。”
怕沈聽肆不聽,薑卓寧又在沈聽肆的耳畔說了句:“崔姐剛教了我一點新東西。你要不要回去試試?”
沈聽肆樂了,當即抽出手,拍了拍薑卓寧的後背:“趕緊起來,回去了。”
兩人走的時候,沈聽肆還吩咐服務員,今晚的開銷記在他的賬上。
沈聽肆摟著薑卓寧與謝南州擦身而過之際,隻聽到謝南州涼涼聲線傳來。
“寧小姐,新學的招是什麼?不妨說出來,讓大家參考參考。”
薑卓寧猛地回頭。
看著謝南州的眼眸裡,滿是震驚。
後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譏笑,七分涼薄。
他們的對視,被沈聽肆的一聲輕笑打斷。
“南州,什麼事情都遵循先來後到。不是你多出錢,就是你的。”
謝南州的臉色也跟著冷了幾分,目光隨即對上沈聽肆。
沈聽肆那番帶著戲謔語氣的言語,不止讓謝南州臉色變了,連他懷中的薑卓寧也僵住了。
原來,沈聽肆不是傳聞中的草包玩咖,他什麼都看透了,隻是想不想揭穿的問題。
但錯愕在謝南州的眼裡停留不過幾秒,他目光掠過薑卓寧,邪佞一笑。
“如果萬事都要遵循先來後到的規律,那也應該是我優先。”
薑卓寧趕在沈聽肆開口之前,打斷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歡場情愛,可從來不遵循先來後到,隻講究你情我願。沈少對我寵愛頗多,這段時間我們也相處融洽,我自然不會棄了西瓜撿芝麻。”
她和謝南州的確先遇上,但也是謝南州先推開了她,所以也無所謂他先不先了。
薑卓寧一番話言明自己對謝南州的態度,也趁機對沈聽肆表達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處維護了沈聽肆的顏麵。
沈聽肆捏了下薑卓寧的臉頰,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後又帶著警告,看著謝南州:“你和嬌嬌婚禮在即,你想為了這點事情,毀了你的婚禮?”
“自然不會。”
謝南州寥寥幾字,讓薑卓寧自嘲一笑。
隻是她什麼都冇有表露,反而笑著挽上沈聽肆的臂彎。
“快走啦。”
她的聲音嗲嗲的,刻意營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覺。
“行,這就走。”
沈聽肆帶著薑卓寧離開了。
謝南州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