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能用各種難聽的言語,去羞辱薑卓寧。
但薑卓寧難聽的話聽得多了。
這些女人不甘的叫囂,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薑卓寧就坐在一旁,邊喝著酒邊聽著他們難聽的言語。
直到雲嬌說:“薑卓寧,我能讓你從南州和聽肆哥的身邊滾蛋,我也同樣能讓你在這會所混不下去。”
薑卓寧哐當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這動靜不小,讓在場的千金小姐們警惕地看著她。
薑卓寧卻隻儼然一笑,看著雲嬌。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薑卓寧在風月場所,隻能任由你宰割?”
“那薑小姐覺得,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忌憚的?”
雲嬌逐漸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殘。
薑卓寧說:“我擁有的,的確少之又少。但光腳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會竭儘全力報複你。”
雲嬌不屑:“你能報複我什麼?”
薑卓寧冷笑著:“彆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搶走你的未婚夫謝南州,應該不難。他可是對我很上頭呢!”
“你敢!”
雲嬌當即冇有了之前的淡定,她衝薑卓寧叫囂著,眼裡的猙獰和狠辣幾乎毫不掩飾。
“我其實不喜歡玩雌競這一套,也對謝南州冇了之前的感覺。但你還三番兩次來挑釁我,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亂,那我憑什麼還要忍氣吞聲?”
雲嬌近乎嘶吼:“你要是敢再接近南州,我非撕了你不可。”
比起其它人,雲嬌更清楚謝南州在薑卓寧離開會所後,每天都去沈聽肆的彆墅附近蹲點,隻為見薑卓寧一麵。
而薑卓寧回到會所上班後,謝南州更是一天不落地來給她捧場。
謝南州將對薑卓寧的喜歡擺在了臉上,雲嬌為此和謝南州吵過。
可謝南州非但冇有半點心虛,還揚言她要是無法忍受,就直接退婚好了。
正是因為謝南州在這事情上的強硬,所以雲嬌才非要把薑卓寧從沈聽肆的身邊趕走,徹底將她從他們圈子裡清除。
然而現在薑卓寧卻挑明,她要將謝南州搶走。
雲嬌清楚謝南州的心思,現在隻要薑卓寧稍微勾下手指頭,謝南州肯定會跟她走,說不定還會為了薑卓寧,取消婚約。
而且事情一旦朝這個方向發展,圈內的人都會知道,她雲嬌在謝南州的心裡,竟然不及一個風塵女子。
雲嬌不想成為圈內的笑柄,她徹底慌了陣腳,全然忘記了往日裡的偽裝。
她甚至衝到了薑卓寧的麵前,要打薑卓寧:“賤人,你敢接近南州,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但她剛抬手,薑卓寧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嬌媚地笑道:
“人固有一死,是死的難看還是好看,都一樣是死。隻要在死之前,讓雲小姐成天下笑柄,也算死得其所。”
雲嬌第一次明白,光腳不怕穿鞋的恐怖之處。
薑卓寧在離開包廂後,就去見了謝南州,還被謝南州帶出去吃夜宵。
那一夜,不管雲嬌怎麼打電話催促謝南州回去,謝南州都推脫,甚至到最後連電話也不接……
深夜,謝南州的私人住所。
薑卓寧正忙著往身上套衣服。
謝南州從身後摟了上來,將精壯的上半身貼在薑卓寧無痕的美背上。
“寧寧,晚上留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