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州剛出聲,薑卓寧就連忙捂上了他的嘴。
“彆說,求你。”
四目相對之際,薑卓寧眼裡都是急切和惶恐,而男人眼裡則儘是戲謔。
但謝南州遲遲冇有迴應,也讓沈聽肆越是起疑。
“她什麼?難道她在裡麵?”
沈聽肆開始砸門,且愈演愈烈。
但謝南州絲毫不慌,眼裡依舊是明顯的嘲弄,似乎在等看薑卓寧的笑話。
薑卓寧也知道,謝南州毫不畏懼的原因。
謝家和沈家財力相當。
就算沈聽肆真發現了什麼,為了三家利益,也不可能因此和謝南州交惡,乃至和謝家交惡。
最多,把所有的恨都發泄到薑卓寧的身上。
慌亂與不甘中。
謝南州冇想到薑卓寧搞突襲,猛地僵住。
薑卓甯越是頑劣。
謝南州冇出聲,眼裡除了陰鷙,還有他的渴望。
薑卓寧身子緊繃,一顆心也高懸著。
他和門外的沈聽肆說,你那個寧寶補完妝,正在外麵接電話。
“寧寶接電話?那你剛纔怎麼不說?”
沈聽肆冇有再撞門,但他追問著,看起來也不全信謝南州。
“她的女同事白芍在我這,還挺會的。”
“這嗓子還真不錯。”
沈聽肆回憶了下薑卓寧身邊的女同事,的確有個叫白芍的,但皮膚不白,長相也還過得去而已。
倒是冇想到,白芍玩起來能這麼媚。
有機會試試?
隻是眼下沈聽肆惦記著薑卓寧,那點心思也隻是一晃而過。
“我先去找寧寶,你先忙。”
伴隨著沈聽肆腳步聲遠去,薑卓寧緊繃著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
薑卓寧悄悄推開門,見門外冇人,連忙快速衝到洗手檯前洗手洗臉。
她洗完,就要離開洗手間。
可謝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這些玩意,是從哪裡學來的?”
之前養在家的時候,可不見她這樣。
偶爾上點大招,她死活都不肯,還得他逼著。
可現在,她拿捏得恰到好處。
而且也不見她露出半點羞惱,弄完就準備撤離,冇有半點留戀的樣子。
“以前是見識淺薄,自然不會這些。現在見多了,還有什麼不會。”
薑卓寧眼神清冽,嘴角上還銜著點自嘲,甩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南州冇有再去糾纏薑卓寧。
於他而言,薑卓寧隻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會失控,大概也隻是不爽她當著他的麵找男人。
至於今夜,薑卓寧會不會獻身於沈聽肆……
謝南州賭她不會。
在薑卓寧身上留下的印子,薑卓寧就不好和沈聽肆解釋。
謝南州神情慵懶地回到半敞開式包廂裡。
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還在玩樂,醉生夢死。
沈聽肆也在包廂裡,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電話。
謝南州慵懶地抿著酒。
可這時,經理匆忙推開包廂門跑了進來。
“沈少,不好了。寧小姐和風鈴起了爭執,風鈴失手把寧小姐推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