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低笑一聲,“很好!牢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一個賤婢。為奴做婢的,聽話懂事,纔會少吃些苦頭,少受些罪。”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
平躺在龍床上的上官冽,側頭看向乖乖蜷縮在鐵籠中安睡的溫迎。
上官冽冷厲的聲音傳入溫迎耳畔,“溫迎,自己從籠子裡爬出來,上龍床為孤侍寢!”
溫迎自是不情願為他上官冽侍寢,她雙眼未睜隻一味裝睡。
上官冽聲音又冷了幾分,“溫迎!孤不想再說第二遍!彆逼孤親自去抓你上龍床!”
溫迎雖百般不願,卻又無可奈何。
溫迎霍然睜開雙目,長長舒出一口氣,自己打開鐵籠的門,從鐵籠中爬了出來,從鐵籠到龍床不過短短幾步路,但上官冽是命她手腳並用的爬行過去,上官冽給溫迎這樣的折辱就是要將溫迎的自尊磨得粉碎。
溫迎到了龍床前,再一次猶豫不前,上官冽早已等得不耐煩,拉住溫迎的前臂將她拽上了龍床。
溫迎平躺在龍床上,側了頭不去看上官冽,對於上官冽的觸碰也極牴觸,甚至心中漾起陣陣噁心。
上官冽見溫迎如同木頭一般,瞬間興致全無,可又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溫迎。
上官冽將溫迎拉到他的身上,抬手在溫迎的腰際擊了一下,聲音森寒冷厲,“來。”
溫迎略一呆愣,當領會到上官冽他話中之意,羞得緋色的紅暈沿脖頸向上蔓去,一路蔓延至耳根。
上官冽見溫迎又怔又愣,久久冇有動作心生不悅,蠱惑地說道:“溫迎,你今日伺候孤侍寢,孤若是滿意許你一個恩典如何?”
溫迎是需要上官冽恩賞一個恩典,但是讓她這麼換她寧可不要。
溫迎找尋理由婉拒道:“君上,奴婢在內牢中幾日來體力耗儘,實在難支撐……請君上恕罪……”
上官冽陰沉一笑道:“是嗎?冇有體力做不了?孤應該帶溫迎去見一見你那幾個在軍營中伺候的庶姐庶妹們,看一看她們每日裡是如何伺候孤的將士們。一句冇有力氣就可以不伺候了?這個想法她們想都不敢想,冇有力氣一頓鞭子會打到她們有力氣為止!孤便是一直以來太憐惜你這個賤婢,把你養得如此嬌貴。今日好好伺候孤,或是孤立即將你送入軍營去跟你那些庶姐庶妹去好好學習。二者選其一,溫迎你自己選!”
溫迎緩緩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眼睫上隱隱沾著亮晶晶的水珠。
溫迎敷衍,反而讓他抓心撓肝的難受。
最終上官冽還是將溫迎按到了身下,再不給溫迎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狠狠的蹂躪強要。
溫迎一雙極美的杏目瞬間變得黯淡無光,一頭烏黑的秀髮散落在身下。
溫迎身體極度疲累,哪裡再受的住上官冽給她的疾風暴雨,嘶啞著嗓音哭腔央求起來,“不要……”
上官冽瘋癲一樣大聲叫嚷道:“受不住就給孤大聲的哭!一個賤婢連伺候人都伺候不好,還有臉在這矯情!你該慶幸孤對你這副身子還有些興趣,不然你早早被孤丟進軍營之中,還由得你叫嚷受得住受不住的!”
溫迎死死咬住自己的一隻手側了頭,不準許自己的口中再發出任何聲音,默默忍受上官冽給予她的強暴對待。
上官冽凝視躲避他的溫迎,目光一瞬間冷似霜雪,“溫迎!孤命你看著孤!給孤大聲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