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冷冷一哼道:“你們倒是勤勉。江貴嬪孤問你,那日溫迎從你合歡宮出來就直接投了禦湖,孤很好奇你對溫迎做了什麼又說了什麼,為何她出了你的合歡宮就選擇了去自戕?”
江櫻雪容顏瞬間變了顏色,顆顆淚珠從眼梢簌簌落下,賭咒發誓道:“妾發誓絕對冇有難為溫迎,妾見她跑得急,恩賞了她一盞茶便讓她趕緊回去侍候君上。妾的宮婢凝夢惜夢都可以為妾作證。”
上官冽緊緊盯住江櫻雪聲音冰寒,“嗯!很好,孤就知江貴嬪是個懂事的。溫迎身份再卑微她也是孤的人,俗話不是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嗎。溫迎如果對你們不敬,你們告知孤,孤自會讓她去到訓誡嬤嬤處領罰。你們倘或敢私下裡對溫迎動手,孤自是不會姑息!江貴嬪可聽清了?”
江櫻雪磕了一個頭應道:“是,君上。妾聽清了。”
上官冽目的達到,騰的從椅子上起身,拂袖而去。
嚇的江櫻雪江櫻媛後背冷津津的,定是衣物被冷汗浸濕,她們雙雙跌坐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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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內醫官入宣明宮求見上官冽,“臣,叩見君上。”
上官冽扯起一邊嘴角漫不經心問道:“內醫官當真勤奮。一早來求見孤,可是有了可喚醒溫迎的新法子?”
“回君上,臣徹夜未眠,翻閱古籍醫書查詢與宮婢相同病例,還真讓臣尋到一例。醫書上記載脈象平穩卻沉睡不醒的原因,一則是為了故作逃避一些事情,二則是失去求生意識。若是可以找來宮婢最珍視最難割捨之人,在她身邊多同她說說話,許能刺激這位宮婢清醒過來。”內醫官故意提及一夜未眠才找到的方法,隻為祈望上官冽看他辛勞的份上可以放過他的家人。
上官冽嘲諷一笑道:“孤要不是以你至親為脅,怕是你的動作不會如此快。”
內醫官磕頭求饒說道:“求君上饒了臣家人性命啊。”
上官冽喃喃道:“溫迎她最為珍視和最難割捨之人?”
內醫官戰戰兢兢回稟道:“是的,醫書中記載的那個病例最終是被她的孩子喚醒。但……但這位宮婢她珍視之人臣就無從知曉了。”
上官冽冷笑一聲說道:“內醫官當真是聰慧,這是將難題又推還給了孤?你先退下,你說的方法孤會試一試,倘或這個方法還未能喚醒溫迎,內醫官的至親孤不會放過!”
“是……是……臣告退。”內醫官退了出去。
上官冽眉頭微皺,手指一下接一下叩擊桌麵,溫迎珍視之人無非一是蕭簡二是溫栩,上官冽思索良久喚出奕影。
奕影單膝跪地行禮道:“屬下叩見君上,請問君上有何吩咐?”
“你派人將溫栩接入王城,記住直接將溫栩領來宣明宮中,再放訊息讓蕭簡知曉。”上官冽頓了下繼而道:“這樣也好,接溫栩入王城見溫迎,倒省去了帶溫迎出王城的麻煩。”
“是,屬下領君上令。”奕影領令而去。
隔日,溫栩被領入了宣明宮中。
溫栩看到曾經父皇的寢室內裡擺設已不相同,眼前的上官冽更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溫栩眨了眨自己黑葡萄珠的大眼睛,很是膽怯無助,咧開嘴就要大哭。
上官冽表情嚴肅厲聲製止,“閉嘴!不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