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在龍輦上高高在上俯視宮婢內侍,冷沉著聲音說道:“你們一個兩個的不說好好伺候各自主子,站在此處在議論何事啊?”
宮婢好像極怕上官冽的樣子,回話回的磕磕絆絆,身體止不住的打顫,“回……回君上,奴婢們……是因為看到宣明宮的溫迎……同一名侍衛一同進到了冷然樓中,然後……然後就……”
上官冽怒拍了下龍輦的扶手,聲音又冷了三分,“然後如何?把話給孤說清楚!”
宮婢羞得紅了雙頰,微微搖擺了下頭。
大內官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小內侍說道:“她不中用!你快把話給君上回明白!莫要讓君上著急!”
小內侍向上官冽磕了個頭,接上宮婢的話繼續說:“是。奴才奴婢們見他們二人偷偷進到冷然樓中不多久,就聽到樓中傳出來……傳出來好像……好像是男女歡好的聲音。”
大內官聽了心頭一緊,這要是真的怕是今日要有人丟掉性命了,大內官眼睛瞥向上官冽,見上官冽此時一張黑沉的臉真是嚇死人,他的手狠狠握住龍輦的扶手像是要將它捏碎。
上官冽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去!冷然樓!”
大內官聽了趕忙跟抬輦的內侍們說道:“快!冷然樓!”
那邊江櫻雪的人聽聞上官冽被成功引來冷然樓,快速往昏迷不醒溫迎和侍衛的臉上淋上了些冷水,迫使他們可以儘快清醒過來,又將香爐拿離,出了房間將房門關閉。
醒來的溫迎,因為吸入助情香的緣故,滿麵汗水,雙頰更是躍起兩朵異常的媚色,她跌跌撞撞坐起身來。
溫迎意識混沌,她覺得渾身熱得要命,一門心思想脫掉身上的衣裙。
溫迎蜷縮坐在地麵上,身上的衣裙上全是灰塵,一頭漆黑的墨發散落下來,鬢角被汗水浸透,一絲一絲粘黏在麵頰之上,瑩白的小臉上飛起的潮紅顏色更加深了。水蔥般的手指緊緊攥著,指尖因為用力過度刺破了手掌心的深深紮入了皮肉中。
溫迎抬起手用力按捏了下她自己的額角,想讓自己儘快清醒過來,一開口卻被自己帶上陌生媚態嗓音唬了一大跳,“好熱啊……我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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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迎隻覺自己渾身滾燙,抬手用力扯起她身上穿著的宮婢衣裙,領口的鈕釦被她扯掉,溫迎雪白的鎖骨已然是若隱若現。
溫迎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混合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墜落在墨黑的青絲中。
溫迎無意識地欲往侍衛身上蹭去,豁儘全力要纏上侍衛的身體。
清醒的侍衛從未見過如此迫不及待的女人,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聲音嘶啞說道:“你……你竟比花樓中的姑娘還主動……”
溫迎依舊毫無意識猩紅著一雙眼眸,麵呈嬌媚之態端視侍衛,侍衛如何經受得住溫迎這種極具勾引意味的眸色,侍衛雙手將溫迎撲倒在地,下一刻就要欺身壓在溫迎身上。
上官冽下了龍輦進到冷然樓,果真從房裡傳出了女子細碎的呻吟聲。
上官冽瞳色冷了下去麵色陰沉可怖,一雙手緊握成拳狀控製不住的發抖,可見得此時此刻的上官冽他是有多麼憤怒。
上官冽怒踢開門,看到散落在地的侍衛上衣,溫迎身上的衣裙倒是還在,隻領口大敞香肩半露,嫩白的鎖骨清晰可見,侍衛手握溫迎雙肩激動不已,下一息就要壓在溫迎身上,與溫迎共赴**。